《笑我学仙晚,蹉跎凋朱颜——青城道士和你聊聊所遇奇事》
第18节作者:
天玑命理 老板听完,跪在地上,抱着乞丐嚎啕大哭,说老哥哥,我命苦啊!老婆儿子都不要我了!
乞丐也哭了,嘴里一直念着说好人没好报。好人没好报。当时,在场的人,都哭了。
从城里到老家,一共几十里地,就这样乞丐几十里地一步一步走过来,到老板老家,人生地不熟,乞丐到处打听老板的家,只为了给老板送上十几年要饭得来的钱,报这些年的恩。
这几十里地听上去不多,但这是直线距离,真正走出来的,怕是要两百多里,一步一步走出来,边走边乞讨。
老陈伯说他这辈子只服两个人,老板一个,乞丐一个。
日期:2018-03-20 14:59:28
老板,乞丐,这两个人身上的东西,很多人这辈子都学不完。
老板是个好人,现在还在老家,种种地,平常喝酒打牌为乐。乞丐就不知道去哪儿了,乞丐姓朱,那笔钱老板没要,但是乞丐把钱袋偷偷塞到了老板家门口门旁边的墙洞里,这也是之后才发现的,只知道乞丐在出殡后就走了,谁也不知道他去哪了,身无分文,更不知道这些年怎么样。
有些人,天生不知道感激,认为别人对他的一切付出都理所当然,但,我们要相信更多的是像乞丐这样的,好人永远比坏人多,这也是人性。
古来舍己为人是为大善,利人利己是为善,损人利己是为恶,损人不利己是为大恶。以利人之名,行利己之实,为伪善;以利己之名,行利人之实,为伪恶。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疾风知劲草,烈火见真金。
是草都有根,是话都有因。
吃饭品滋味,听话听下音。
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
道高龙虎伏,德高鬼神钦。
运去金成铁,时来铁似金。
生死不由命,富贵全在勤。
近水知鱼性,近山识鸟音。
久在江边站,必有望海心。
以文常会友,唯德自成邻。
日期:2018-03-20 20:21:48
三轮车
脚踏的三轮车王良坐过很多次。凡是小城镇,地方不大, 街道少且窄,汽车一般很不方便,反而三轮车来去自如,实惠。
但午夜零点后的三轮车,王良只坐过一次。
那是2005年的夏天,王良刚中考完,漫长的暑假,家人安排他去五百里外的安龙乡,找他表哥。表哥比王良大五岁,进社会比较早,自己做点小生意。那个夏天新开了一家面馆,缺个信赖的伙计收账,而王良正好暑假没地方玩,去他那里打点杂工,一来算是走亲戚,二来赚点小外快,自己管自己的零花钱。
王良回忆里,那个夏天特别热,比遇见的每个夏天都热。
安龙乡那个地方偏远,地方小,难免穷,大部分年轻人都远出打工去了,只剩下一些中老年死守着小镇。没什么生气。
家人给王良买了张票,送到了火车站,王良便风尘仆仆的奔安龙乡去了。
日期:2018-03-20 21:55:24
那时候票紧张,就买到了一张晚上的,四五个小时的路程,车到站的时候要到午夜后的凌晨。王良出发之前和表哥在电话里说好,表哥会到车站里接他。王良要事先穿一件大红的衬衫,好认。绿皮火车哐当哐当就晃到了安龙乡。整节车厢,只有王良一个人下车。安龙乡的火车站,简直就不是火车站。王良没想到的是,连个厕所的规模都不如。下车后,王良走出了巴掌大的破旧火车站。天上一轮冷月,模模糊糊,被黑云挡着,不真切。王良四处张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半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一杆老掉牙的路灯竖在他跟前,灯光不昏黄。王良站了十多分钟,没见着表哥。那时候也没手机,四周也没个电话。只能接着守,心里把表哥骂了个底朝天。心想着,见面了,怎么着宰他一顿狂欢夜宵。又十多分钟过去了,表哥还不见人。倒是不知道从哪儿闪出个老女人。穿着窗帘似的睡衣,蓬松着头发,问:“小伙子,要住店不?”王良摆摆手,实意不用,女人见他不搭理,就没再说话,转身走了。整个黑魆魆的车站,除了王良,和草里的蛐蛐,似乎再没别的生物了。夜是越来越深,估摸都到凌晨一点多了。这时候的夜越发的静。荒凉的地方,一旦静到一定程度,就有一种诡静。有点诡异的感觉。王良脑子里开始不自觉的胡思乱想,忽然他听到一阵不寻常的声音。应该是有人骑车的声音。车有点老,车轮转起来有浓重的金属啮合声。
日期:2018-03-20 22:06:55
但这声音里又有“砰砰”的震动声,若是自行车是不会有这种抖动,王良正用神听着声响发出的方向。不一会便只见车站的小转角处,慢慢出现个影子,模模糊糊的,有个人骑着个三轮车,吱吱悠悠踩了过来。是个简单的小蓬三轮,一般小镇上都有中老年的车夫,踩着这种小三轮,每天零星拉掉客,赚钱家用。王良正琢磨着,大半夜的,还有三轮车呢?车便越来越近,看清了踩三轮的是个老人,约摸有60多岁,老人看起来年纪虽然不轻,但是精神头还真不错,头发和胡须都是白的,但是毛发很浓密。奇怪的是老人的打扮,一般踩三轮的,穿的都是裤衩,汗衫,没什么讲究,怎么凉快怎么来。但这位老车夫可讲究了,居然穿了一身的西装。王良更是不解,大夏天的,踩三轮,穿什么西装?王良猜想,莫不是这老人白天参加了婚宴,特意准备了一下,参加完了接着拉车,衣服没来得及换。三轮车“咯吱”一声,老人拉起手刹,停在了王良面前。
恐怕是夜里太黑,看不清,王良看到老人眼睛很特别。常人的眼睛是黑白分明,有瞳仁有眼白。而老人的眼睛是黑漆漆一片,一点白的都看不到。老人坐车上,对王良道:“小伙子,你要去哪儿?我拉你一程。”王良道:“不了,我要在这里等我表哥来接我。”老人接着说道:“这么晚了,他还不来,估计是有事来不了了,你把他家哪的告诉我,我直接拉你去找他。太晚了,你也不能这么一直等下去。”王良瞧老人说话和善,像是厚道人。一想,也是,估计表哥有事耽误了,他也不能一直傻等着。反正这镇就这么大,他自己去找表哥不就完了吗。王良说道:“具体我不知道,但我表哥开了家面馆,叫‘张记重庆小面’,你知道吗?”那老人便道:“知道,前阵子新开的,在乡上北街那儿。”“多少钱?”“给五块吧”王良想也便宜,估摸5块钱,没多远路。就坐到了老人的三轮车上。他上了车,老人就慢慢悠悠踩动了三轮。小三轮左右小晃,也还算平稳。月色如纱,一片朦胧,老人便和王良搭起了话,“小伙子,第一次来玲珑镇吧?”“是呀”老人又道:“知道安龙乡为什么叫这个名儿吗?”“听说,是乡上有个安龙塔,对吧大爹。”
老人点点头,道:“没错,这乡上的南山有个安龙塔,很早以前,一个道士组织乡亲修的,说乡里常闹鬼。这塔是用来镇邪用的。”“镇上常闹鬼?为什么?”王良不解的问。老人便道:“一九三几年的时候,这里打仗,整村人被屠,有个万人坑。整个乡上近万口人,全埋进了这个大坑里。解放后,镇上便常闹鬼。后来,这坑上建了火车站。人人都传,火车站里闹鬼。火车站一闹鬼这事被传了出去,便就没多少人敢来坐车。于是乡上请了个道士,在火车站的对面南山九里地,建了一座安龙塔。一共九层,压住火车站的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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