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比鬼更可怕千百倍的东西》
第10节作者:
野道人
听李兴林说完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宋玉玲当时就怔住了,其实类似的话她以前也听说过,不过那些毕竟是道听途说,而且内容也是一鳞半爪的,哪像李兴林说得这么明白。
“现在你还执着让你妈呆在你身边吗?”说完这些,李兴林目光灼灼地看向宋玉玲。
见宋玉玲还在犹豫,黄春风叹了口气,劝妻子:“小玲,既然妈已经走了,你还是想开点吧!”
“是啊,小玲,你让二婶走吧!”这时小强也劝道。这时候的小强,早就没有了刚和我们见面嚣张和不屑。
“我……”宋玉玲迟疑了一下,紧盯着母亲的魂魄,眼中闪过了万般的不舍,沉默了半晌,她这才艰难地点了点头:“李师傅,是我年轻不懂事,太自私了,既然我妈的心愿已了,还是请你把她送进地府吧。”
“好孩子!你妈在阳间游荡了我几年,应该受了不少的苦,是该让她走的时候了!”唐叔此时也望着十几年前在法律上就承认,但实际上一天都没有生活过的妻子,心中万般滋味,最后化为了一声说不清道不明的叹息。
见事主都没了意见,李兴林点头,取出了送魂香,然后用坟头土引路,把宋玉玲的母亲送走了。
见母亲彻底消失不见了,宋玉玲终于还是没忍住,扑在黄春风的怀里,哭的昏天黑地。
事情解决之后,黄春风为了答谢我们,特意找了一家不错的饭店。席间作陪的除了黄春风夫妇,自然还有宋玉玲的堂哥小强,以及唐叔。
席间,黄春风夫妇对李兴林自然是千恩万谢,酒至正酣,黄春风用胳膊肘轻轻碰了一下旁边的宋玉玲,宋玉玲会意,忙从随身的挎包中掏出来两沓钞票,直接推向李兴林:“李师傅,要是没有那么帮忙,我的事还不知道会严重到什么程度呢,这两万块钱只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别嫌少。”
李兴林毫不在意的把钱收了起来,看他那随意的样子,似乎一点也没有把这些钱当回事。
喝完酒之后小强没让我们坐火车回家,而是亲自开车把我们送回了寿山县,这一回,小强再也没有了初见的那种冷漠和不屑,而是边开车边跟我们说着天南海北的奇闻轶事,好像跟我们是多年不见的老友。
回到家后,李兴林掏出这次的酬金,然后数出六千块递给我,可是这次我虽然跟去了,但是就是一个打酱油的,什么力都没出,这钱我感觉要是收了有点烫手,于是拒绝,不过李兴林说,这六千块并不是给我的劳务费,而是让我置办以后用来施法器具的。
我说,就是置办施法器具也应该花自己钱啊。
不过李兴林解释:这种做法,不单是他,其实所有的解怨人都是如此,而且,我以后若是遇到了好苗子,引导那人进入解怨人的行列,也必须如此。解怨人这个行业虽然有传承,但是相互之间,不断岁数大小,都是师兄弟关系,这是规矩!在传授知识的同时,引路人必须要给新人准备所有的施法器具。
这件事过后,我如饥似渴的跟着他学习着关于解怨人的所有的知识和本领,同时也在他的指导之下,也开始祭炼属于我的自己的施法器具。
一晃两个月过去,我还在消化李兴林教给我的知识,我的家来了一个专门找李兴林的陌生人。
第一章我要报仇
这个人自称姓赵,是本县一个叫作平安村的人。
确认李兴林就是他要找的人之后,他一下子就给李兴林跪下了:“李师傅,求求你去救救我大哥吧,你要是不去,他就要家破人亡了!”
李兴林见状,赶紧把他给扶了起来,忙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道:“前一段时间,我大哥赵来福不知道在哪撞了邪,回到家之后就发了疯,那晚上要不是我兄弟媳妇觉轻被他起来的动静给惊醒了,恐怕就被我哥一刀把脑袋砍下来了。”
他说的严重,李兴林忙问详细的情况。
那人直呲牙花子说:“这事也不是我三言两语地能说清楚的,李师傅,求求你赶紧跟我去我弟弟家看看吧!”
看他急成这样,李兴林就没有多问,招呼我一声,收拾一下东西,就随那个姓赵的上了去平安村方向的小客车。
这里我要先介绍一下,我们寿山县原本是鹤城市下辖的一个县,不过在九二年的时候又划拨给了油城市,虽然油城市是龙江省唯一的小康城市,但是寿山县因为历史以及人文的原因,一直都没有摆脱贫困县的帽子。
寿山县下辖四镇八乡,一百三四十个自然村,我说的这个平安村就是八乡中茂兴乡下属的一个自然屯。
平安村虽然离县城的直线距离只有三十多里,不过地处十分的非常偏远,我们在路边下了客车后,又坐上村里人用来接人的毛驴车,颠簸了半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进了村子,我这才发现这个平安村几乎是我走过村子中最穷的。因为整个村里七八十户人家,连一间像样的砖瓦房都没有,都是清一色的土坯房。脏乱不说,我甚至还看到有的人家窗户上连玻璃都没有,只钉着一层很污浊的塑料纸。可想而知,这里住的人家生活过得有多困难。
可能此时正是收秋时候,我们从村中的土路上经过,除了几条散放的猪狗和家禽,村民倒没看到几个。
穿过一段村路,我们来到一扇用木板皮钉的大门前停住了,赵来福的弟弟跳下毛驴车,朝院里大声喊,“大嫂,我把师父接过来了,赶紧出来看你家狗!”
然后,我听到里面有个女人应了声,很快,在一阵狗叫声中,一个穿着浅蓝色碎花上衣,剪着五号头的女人,从院里急匆匆地小跑了出来。
飞快的扫了我和李兴林一眼,赵大嫂眼圈一红,道:“两位师傅,可把你们盼来了,求你们救救我家当家的吧!”
她说着,腿一弯就要往下跪给我们磕头,看来她家的事,实在是把她逼得够呛。
“大嫂子,别急,既然我们来了,就会尽力把事情办好。”李兴林赶紧山前两步伸手搀住赵大嫂。
一边往院子里走,我一边往四外打量,见院子靠西南角的位置堆了一大垛苞米荄子,再往里走是一间土仓子,一条狗被一条铁链子栓到仓子一角,不过此时一个十六七的半大小子正用力拉着狗链子,不过那条狗还是像见到仇人一样,呲牙朝我们“汪汪”地狂吠。
我小时候被狗咬了好几回,对狗有阴影,见它一副不咬到我们不罢休的架势,不由担心地对赵大嫂说道:“你家狗不能挣开链子吧?”
“没事!没事!有我儿子拽着呢!冲不出来!”
不过事实好像专门要打她的脸,赵大嫂的话还没有说完,赵大嫂的儿子突然身子一个倒仰,然后那只狗挣脱了铁链子,像炮弹一样像我们扑了过来。
这把我吓的,大叫一声,转身就要逃跑,不过这时候在赵大嫂的呼喝声中,我听到李兴林低低地哼了一声,再看那只狗,就好像突然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身子一转,竟然就这样哀叫着逃回狗窝了。
看到这神奇的一幕,别说赵大嫂他们,就是我也被惊呆了。我看了看面色平静的李兴林,又看了眼躲在狗窝中瑟瑟发抖的狗,心里想着,别的本领可以往后放一放,这一招,我一定要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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