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我接手家里的茶楼,没想到第一天就有人在茶里下蛊》
第5节作者:
柴特儿 “什么办法?”
“这样,”唐克眯着眼睛沉思着,估计是也没想明白,半晌才拍拍我道:“你别着急,先把你这伙计的事儿解决了,你的事情我来处理。”
说完,我们俩把伙计安顿在包厢里躺好,又在茶楼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从角落里赶出来几条没能跑出去的蛇,唐克小时候住在乡下,抓蛇那是一绝,倒是我被吓得够呛,眼看他都收拾妥当之后,我们俩关了店门,出去置办了一些东西。
唐克让我准备一双我那伙计瘦张平日里经常穿的鞋,我们俩又找到寿材店买了些香烛冥纸,末了唐克让我买瓶好酒,看着货架上的标签,我有点儿心疼,唐克却一口咬死让我就挑贵的买。
“现在不是省钱的时候,”感情花的不是他的钱,唐克站着说话不腰疼,“咱们这是去要人的,不把阴兵上上下下打点好了,你指望人家能把人给你送回来?”
我问唐克,既然是去跟阴兵要人,那去哪儿要?城外的阎王殿?
谁知道唐克摇摇头,让我跟着他走就是了,一脚油门出去,唐克居然带着我来到了繁华无比的春溪路!
停下车后,唐克带着我走到街心花园那个十字路口,这里是几条路的交汇处,过往行人纷纷,我还没明白他要干嘛,唐克就一指地上道:“跪下!”
日期:2017-11-10 14:15:04
唐克说,这些年来,老爷子一直教导他,凡事要做两手准备,能不靠别人的时候就尽量别对别人抱希望,在这个行当里混久了,就会发现人远比鬼神更可怕,尤其是面对这些出生入死的事情,亲娘老子都未必可靠,这不是要诋毁亲情的力量,而是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这一行有多恐怖。
所以唐克说他觉得自己赚这么多钱都是理所应当的,不赚才觉得理亏,这都是自己拿命换来的。
话扯远了,总之唐克说,除了等老爷子回来之外,我们必须自己采取行动。
在湘西一带,时常有中的事情发生,当地人采取的是最简单直接的方式,中蛊的人的家人拎着个菜刀和案板,在村子里一边走一边骂一边用菜刀剁案板,据说这样会让下蛊的人心虚心慌,撑不下去了就会把蛊给解了。
我们虽然不能拎着案板沿街叫骂,但是也必须找到下蛊的人,寻得下蛊的方子才能解蛊,而那个老头儿是眼下唯一的突破口。
虽然喝了药,但肚子里还是翻江倒海的疼,偏偏是这样反倒让我的思维变得极为清晰,闭着眼睛沉思了半天……
既然我和老头儿中的都是同一种蛊,怎么以老头儿作为突破口?让死人说话?这想法刚从脑海中崩现,我立刻灵机一闪,“咱们去找老头儿的家!”
唐克抿嘴一笑,“行啊你,小时候没少喝牛奶恶补智商吧?”
我斜睨着唐克,“你下次夸人之前先刷刷牙。”
俩人正插科打诨,唐克的电话就响了,“嗯,嗯……”
唐克比划着让我拿来纸笔,我看他在纸上草草地记下了一个地址,道过谢这才挂了电话,我迷惑地看着那个地址,就看唐克一脸得意,把地址往我面前一推,“那老头儿的住处。”
我的嘴现在别说个鸭蛋,塞个鹅蛋都不成问题!原来唐克早就想到对策,让堂口上的兄弟去局子里打点了一下,已经把老头儿查了个底儿掉。
这老头儿姓章,自己一个人住在城郊的一套老宅子里,据说户口本儿上就一页,什么儿女后代都查不到,也没有什么社保资料,平时干嘛的都不知道,唯一的线索,就只有那么一个地址。
唐克说话的时候,我压根儿没怎么听进去,只是呆呆地看着他,这才明白为什么老爷子这么多年喜欢把他带在身边,当下也对唐克多了几份信任。
“怎么样,”唐克用一根指头敲了敲桌子,“少爷,咱去探他一探?”
说实话,我以前可从没想过自己也会做这种事情,要知道私闯民宅这事儿可大可小,那叫非法侵入住宅罪,轻则罚款重则判刑……
看我一脸犹豫,唐克勾着我的肩膀笑眯眯道:“怎么着,大律师,要不我替你去走一趟?”
我没说话,推开了唐克的肩膀,唐克摇摇头道:“你知道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黑道有白道吗?”
日期:2017-11-10 14:15:32
“为什么?”
“因为……”唐克眯着眼看着窗外,一脸深沉道:“白天不懂夜的黑。”
“对,”我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我特么也永远不懂你伤悲。”
唐克撇撇嘴,说我不解风情,“齐不闻,你还是没明白,法律和科学就是太阳,可太阳也不是万能的,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人为了活下去就要创建自己的规则,所以才会有我们这种行当,俗称,夜空中最亮的星……哎?你干嘛去?”
我已经听不下去了,再听一会儿他能给我说出个金曲十万首,趁唐克自我陶醉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好东西,发动车子准备出发了。
“别着急啊,”唐克不慌不忙地系上安全带,“还需要准备点东西。”
“准备什么?夜行衣?”
“不是,”唐克难得一脸正经,“回老爷子那儿,带点儿保命的家伙事儿。”
唐克说,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俩……比较悲催,我俩注定是螳螂,不管怎么想破头,也躲不开背后的黄雀。
“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人家给你下蛊是要把咱老爷子引出来,既然我们想到了去老头儿家里找线索,人家肯定也会想到去老头儿家找咱俩。”
唐克说的没错,事情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事情,一条直线的线索,几乎我们每一步行动都在对方的判断范围之内,人家要是真想对我们怎么样,甚至可以在老头儿家给我们布个局。
想到这儿,我也不由得紧张起来,跟着唐克驱车到了老爷子家。
自从我毕业之后,就很少到老爷子这边的家里来了,他这儿总招待些奇奇怪怪的客人,我一见就回避,后来我们爷孙俩干脆就在外面吃吃饭,或者到我的茶楼来喝喝茶,听说去年几个徒弟给他把家里重新装修过一次,我这还是第一次过来。
家里的格局稍稍做了些改变,换了点儿家具,我摸了摸那油光锃亮的紫檀木博古架,心中不免咋舌,这老爷子这些年是捞了多少钱?眼看着退休了这是要下血本儿享受啊!
唐克说要去老爷子房里拿点儿用得上的东西,我对他们这行一窍不通,看着一堆瓶瓶罐罐也插不上手,就进了我的房间。
从我记事起,父母就已经因事故丧生,自幼和老爷子相依为命,虽然我不在家住了,可我的房间仍旧保持着原样,一进门就是一股扑面而来的熟悉气息,弄得人有点儿感慨。
我坐着发了会儿呆,听唐克说准备好了之后,我在房间里四下顾盼一圈儿,顺手抄起了门后的棒球棍--不是说带保命的家伙吗,我和他保命的手段不一样,各有所长那就各司其职。
出门随便吃了点东西,我是挺着急的,唐克却不慌不忙,我指着外面,“再不出去天都黑了!”
日期:2017-11-10 14: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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