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我的三姐妹:重庆小女人》
第4节作者:
殷雄不打伞 就这样来到下午五点,吴霞被批准可以出院。途中许多病人都探头而望,把羡慕的眼神投向了花团锦簇中的我。夹杂在女人香里,我也有些眩晕,脑子里开始幻想起即将两月的齐人之福。迷糊中又想了想,她们家的房子应该很大吧,至少小别墅那种,有园丁、有司机、还有七八个保姆,由周妈全权调理。但事实又出乎了我的意料,传说中的吴氏豪宅,竟然只是一套普通的“三室一厅”。而且最令人不可置信的是,除了客厅里有一台29寸的崭新彩电,其它各类环境设施,还没有我租房那儿优厚,甚至连空调都没有。
看来,她们三姐妹才是不懂享受的笨女人。宁肯花十万块去请一个感情保姆,却不愿用一两万块去购置台冰箱洗衣机,完全是本末倒置的傻瓜嘛。正狐疑处,吴双已经在卧室里召唤开我:“网络姐夫,来帮我搬东西撒,晚上你可是住这里啊!”又一股红晕爬上了吴霞的脸颊,她向妹妹警告道:“小双你,不要再乱讲……”吴双嘟囔道:“偏叫,偏叫,姐夫,姐夫,还愣着什么,快进来啊!”吴璐笑骂了两句,向我努努嘴,我便只有麻酥酥地从了。
来到吴双闺房,眼前不觉一亮。首先是墙角的一把红棉吉它,然后是琳琅满目的布娃娃、花枝招展的电脑桌,以及许多错落有致的小玩意儿。墙皮是米黄色的,像云彩一般轻淡;床单是浅绿的,如青草一般柔软。太好了,以后住在这里,简直比神仙洞还令人向往。而此房的前主人吴双小姐,此时已经整理出两大叠日记、三大包衣物,要我替她“束之高阁”。
我按照吩咐做了,吴双趁机关上门,悄悄对我有话说。
第八章:你说不说?
看着吴双神秘兮兮的样子,我笑了笑,问小妹妹你是不是有秘密要告诉我啊?不料她却大睁着眼睛,不可置信地问我:“何社长,你不记得我了呀?”我这才吓了一跳,要知道我在“扬帆文学社”当社长的事连吴璐都没告诉,这个小丫头片子怎么会这么熟络的叫我呢?于是我细细地瞧了瞧眼前这个吴氏三妹,但终究想不出来,我到底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过她。按说我这人对极品美女是比较敏感的,假如之前真见过吴双,说不定早就放弃白叶私下里打吴双的歪主意了。
我问:“你也是扬帆文学社的?”吴双点了点头,向我提示道:“我是06级的。”我更加迷惑不解了,去年秋天我就退下来了,怎么现在突然蹦出个最近才加入我们社,而且还是一个铁定认识我的小美女?见我反应木讷,吴双多少有些失望,她兀自惆怅道:“看来,你真把我给忘了。”我只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这脑子最近有毛病,你大人有大量,能不能告诉我呀?吴双颇为气馁,只说:“那算了吧,说了或许你也记不起我了。”我当然不依,一再请求她务必告诉我,要不然今晚我就在她床上失眠了。
吴双眨了眨眼睛,说那你得先答应我一个要求。我说没问题,只要你告诉我咱们是怎么认识的,无论什么要求,我都全盘答应。吴双笑了,那小酒窝甜甜的,十分令人心醉,但她的要求还没有提出来,吴璐已经在外面呼唤开来:“你们两个搬好没有,吃晚饭了。”吴双应声来啦,来啦,然后说给我这个老笨蛋一个“两年前……”的提示,改天再来揭晓答案。说罢,留下百思不得其解的我,小姑娘欢呼雀跃而去了。
摆在桌上的有:麻婆豆腐、鱼香茄子、黄瓜肉片、花生排骨汤,丰盛营养,但并不如我想象中的奢侈豪华。至今回忆起来,在吴家的第一顿饭,吃得我有些无所适从。左边的吴璐是我老板、左边的吴霞是我女友,而对面那个神秘的吴双小姑娘,不知她逮了我多少把柄,正一个劲儿地向我抿嘴儿偷笑。席间,吴霞摸索着往嘴里放食物,周妈在旁边帮她夹着菜,我对望着吴双正在沉思她是谁的问题,吴璐斜刺里扔我一个眼神,我马上乖乖地夹了块鸡肉往吴霞碗里送,一边附上些体贴男友应该说的体己话。
好不容易吃罢饭,吴双明天还有课,周妈便送她乘车去了。吴璐竟然自己动手收拾碗筷,而且剩下的那点豆腐,她理所当然地转至黄瓜的盘里,竟然没舍得倒!假如不是之前她干脆地递我两万块,身临其境的我绝对无法相信:她家属于这小区里的中产阶级。在吴璐收拾的空档,我陪吴霞“听”了会电视,与她说了两个笑话,但吴霞表情淡淡的,丝毫没有了下午那会的兴奋与羞涩。再冷了两三次场,我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心想自己与吴璐、吴双单独相处都还口若悬河的,怎么刚与脆弱的吴霞聊天,就呆若木鸡的如坐针毡了呢?事后想来,这或许缘于吴霞几近于封闭的冷漠,以及自己做贼心虚的底气不足。
等吴璐收拾妥当,加入了我们的聊天,氛围这才见和缓,吴霞也开始在我的笑话中柔声而笑了。周妈不久也回来了,四人商讨了一会儿,决定等后天星期六,我与吴双吴霞吴璐一起到缙云山散心。地方是吴璐建议的,我内心里也觉得不错,周妈附和,吴霞不置可否,只说她累了,想进去休息。吴璐看她妹妹的样子还是很悲观,就觉得我的作用没得以体现,示意我跟进去,陪吴霞好好聊聊。
我便去了。出乎意料的是,吴霞并没有赶我回来,相反,她和她妹妹一样,把门关掉了。与时同时,我听到吴璐在外面的咳嗽声,便知道她是提醒我不准对她妹妹犯政治错误了。趁吴霞沉默的空档,我抬头四望,觉得整个房间就像一间艺术陈列室,当然,除了一张洁白的小床,一台崭新的电脑,以及一盆吐蕊的水仙。其余空暇的地方,摆满了她的画架、颜料、作品,而墙上张贴的,当然是中西方画师的名作了。我对她的画衷心地赞叹了几句,吴霞脸又绯红了,说那画都是临摩的,不算真正原创。然后她摸索着打开电脑,说:“喂,你QQ号是多少,我帮你登陆。”我愣了愣,笑着说:“你那儿不方便,还是我自己来吧。”却不料,吴霞脸色铁青,向我怒吼道:“你说不说!”
我从来没听过如此好听的愤怒声音,所以,我吓坏了。
第九章:脱了,检查!
“394528693,密码是baiye520。”很明显,这不是花无烟的号码,在吴霞的厉声质问下,我演砸了。泪水濡湿了纱布,吴霞的嘴巴扁了扁,终于哭出了声,但旋即很快,她又用手捂住了自己嘴。我愣头愣脑的旁立着,于事无补地解释说:“她们也是为了你好,花无烟他有事……”吴霞继续她的抽噎,那哭声忧伤绝望,把我的心听得一揪一揪的,便干脆想算了算了,去叫吴璐来解释吧,我正式退出了。
但刚等我拉开门把,吴霞尖叫了一声“不”。我回过头,疑惑地问:“你有什么事?”她颤抖着音节,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不要出去……别,别让姐姐进来……”不知是惊喜还是感伤,我走过去,抽出两张面巾纸给她,无奈地等待着哭声的渐次平息。就这样过了十多分钟,吴霞终于停止了抽泣,只听她轻微地咳了咳,柔声说了句:“谢谢。”我不解地问:“你怎么不让你姐姐进来?”吴霞吸了吸鼻子,说:“我,我不想再让她伤心,我,我很想有个陌生人说话。”我大概理解了,本来我应该告诉她那“双月薪十万”的交易,但自私的想了想,我实在舍不得说。钱的来之不易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因素则是,吴霞知道后绝对会“辞”了我,那样我便无法体验这个梦幻一般的曲折故事。于是我便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吴霞淡淡地道:“刚开始你和我姐姐说话,我就觉得有点奇怪,后来我给你钱,你一直不要,我就知道,你绝对不是他。”我有些好奇,问:“怎么不要你的钱,反而不是花无烟了?”吴霞有些感伤,却冷冷说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不用知道的。”
剩下的时间里,吴霞与我约法三章:她绝对配合我的照料,但我不准窥视她的隐私,而且要让吴璐她们相信,吴霞并没有发现的真假。在这样的布局下,虽然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假的,而我又必须在人人面前都装作是真的,挺累。但不管如何,这只是她们姐妹间的善意欺骗,我从中坐收渔翁之利,也好。
从吴霞房间出来后,吴璐在客厅里咳了咳,用眼神瞟了瞟阳台,我就走了出去。稍息片刻,周妈会意进了吴霞的房间,吴璐也就鬼鬼祟祟地跟了出来。这下我才发现,她头皮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洗完澡。再看一眼,又不禁脸红耳热:她穿了套粉红色的棉质睡衣,那对丨乳丨房没有了束缚包裹,在她走路说话的时刻,显得有些活蹦乱跳。思虑再三,我还是没有拆穿吴霞的把戏,淡淡地向吴璐交待了几句,某个地方已经压抑得快要受不了,只得草草告退。谁知吴璐却突然命令道:“脱了,检查!”
我当时都快哭了,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那地方正因她竖立得斗志昂扬呢,而这个重庆小女人竟然又要当场检查!假如不是她货真价实的严肃表情,我恐怕真的要误以为,她是一个勾引男人的狐狸精。我拒绝,说现在还没到星期天,不需要检查。但吴璐则坚称,今日第一天是“净身”,这道程序非走不可。之后我又辩解了两句,吴璐回应了三句,总之不论如何,那晚她见证了我的糗态,之后还感叹连连地说:“啊,怎么会那么大?”弄得自己跟处丨女丨一样,我有点不高兴,但终究忍了。
是晚,我在浴室里**了一次,谈不上欲望,也说不准对向,总觉得需要那样做一做,以此平息一天中的躁动。当然,事毕我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的本质有些萎缩,特别是同美人近在咫尺的时候。然后,躺在吴双的床上,伴着缕缕的香味儿,睡得真甜。
第二天清晨,做了一个春梦。梦的主角还是白叶,但吴氏三姐妹的影子,或多或少地附着在她身上,令我在惬意的背后滋生出几分罪恶感来。拉开窗帘,外面灰蒙蒙的一片,于是拉开灯,换了条丨内丨裤。然后又钻进温暖的被窝,那股清香再次弥漫开来,便不自觉地想到了房间的主人吴双。
两年前,两年前我与老张创建了“扬帆文学社”,我任社长,他是副社长,其间我们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呢?脑子里翻出了许多陈年旧事,让我想起曾经的自己也梦想过,也风驰电掣过,但却无法找出一点有关吴双的线索。然后,我突然就有些烦躁,只得反复按着电灯开关,心中惶惶不安起来。
或许有朋友会说,何为你什么都甭想了,过两天就知道结果,你又没做过什么亏心事,还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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