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兴旺慌乱的解释:“录像厅里提供纸巾,防止弄脏地板不好打扫。昨晚我看过录像看到没有纸巾里,就顺手去阳台拿了一条毛巾解决。”
“什么类型毛巾?”
“就是一般洗脸的全绵毛巾,当时昏暗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类型,完事了就扔到垃圾桶里。”
因为录像厅里经常有人来看录像,有些人看了忍不住的乱来,甘林布家就提供粗糙的卫生纸巾,防止弄脏地板。
套子可以有疑问,但是支付票资的一张五十块钱上,的确含有郭兴旺的红泥指痕。
红印泥指痕一般是签署文件或是合同借款之类,才会按手指印,怎么去票宿时在纸钱上按手印的支付?明显不符合常理。
日期:2018-04-16 21:52:38
甘布石今年四十七岁的瘸子,甘布林的亲哥,甘灵珠的伯伯。他在审问室里从裤袋里取出折叠得皱巴成团的脏纸巾,颜色类型跟遗留在套子里相似。
“我用自已带来的纸巾。”
刘科长质问:“是在哪里解决?”
“就在录像厅里。”
“为什么没去卫生间?”
甘布石面无表情:“一边看着才刺-激,然后扔到垃圾桶里。”
从拍摄录像厅的照片上来,房间的面积比较大,摆放着几排十几张靠背椅子。房间灯光昏灯的话,一边现观看一边打也极有可能。
我们再去审问其它人,甘布林昨晚就跟老婆施芸莲做过一次。郭有财跟施芸莲在二楼客房相处,有两次带配套杜蕾斯扔到垃圾桶。
去单独提审施芸莲,她承认跟老公一次,跟郭有财用过两次杜蕾斯,说法跟他们相同。
那么问题就来了,施芸莲跟郭有财有两次,甘灵珠举报说郭有财强X她有两次,相当母女俩都跟过郭有财。
郭有财就承认跟施芸莲,不承认强礼甘灵珠,但是套子却在甘灵珠房间的垃圾桶里出现,并且在甘灵珠的体内含有物质。
法医科试图检测郭有财使用的两个杜蕾斯,却发现被清洗过了,不能检出哪个女人留下的分泌物。
母女俩人,到底谁在说谎?
张大福说他五十四岁,老婆五十二岁,今年二月份她老婆五十多岁还怀上身孕被迫去流产,导致他不敢乱来,昨晚是戴着一个倍力强,扔在窗台外的垃圾里。张大福还说夫妻俩感情深厚,自已都做爷爷了哪会跟孙女辈的甘灵珠乱来。
张力河就声称在家里的自行解决,花罩杯扔在家中桌子上。
十三位嫌疑人不承认,法医通过套子的检测存在多种疑点。
日期:2018-04-17 09:44:26
我们押送着甘布林夫妇,前往旗鸣屯的家里现场勘察。涉案的村民都承认,因为长年过来观看录像,他们没有老婆或是老婆不在村里,习惯在录像厅里解决。
三位法医去翻找录像厅的垃圾桶,还遗留有擦拭过的纸巾。郭有财和施芸莲在楼上客房,曾用过的两个杜蕾斯没有踪影,不知道去哪里?
郭兴旺用过的毛巾不在垃圾桶,查找后发现扔到路旁的臭水沟里,谁扔掉的就不知道。毛巾是施芸莲用来洗脸的花式毛巾,使用久了容易起毛的脱线。
张大福家中房间的窗门左侧,就摆着一个垃圾框,他是使用过后拿纸巾包住套子,然后扔到垃圾框里。他老婆昨天没有清理,法医去翻找看不到套子。
张力河今年三十三岁,住在果树林的一幢破旧平房楼里。他的房门对着树林,前天晚上用过的胸-罩顺手放在桌子上,从外面伸手进来可以拿走。房间有两副不同颜色款式的胸-罩,还有三个放在房间的抽屉,另外一个不知道怎么跑到甘灵珠房间的垃圾桶?
张力河的母亲姚大妈今年五十四岁,眼睛的视力模糊,前天晚上凌晨一点多钟,她睡在房里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张力河的七十八岁奶奶说前晚有人从窗前走过,是村里的莫二嫂拿着电筒和提着塑料袋,她还跟儿媳说她怎么半夜三更到家门口。
老奶奶白发苍苍,指着窗口方向沙哑说:“我人老了睡眠不好,听到外面有脚步声,爬起来看到莫二嫂拿着手电筒从门前走过,然后绕到阿河的房门去。阿河的房门关闭,我不知道是不是她从打开的窗台伸手进来拿东西。”
姚大妈哭丧着脸惶惑,担心儿子犯事判刑:“我在房里睡,听到奶奶打开客厅的电灯然后就问什么事。奶奶就说,看到莫二嫂走到家门口。”
老奶奶布满皱纹的怨恨道:“莫二嫂是个阴毒的草头婆,会放蛊害人,会拿着破碗和蛇皮去诅咒别人。”
师傅知道乡间存在各种方术,不奇怪的问:“村里人知道她是草头婆吗?”
“知道,别人都不欢迎她进屋里,谁家生病头痛就暗地里骂她。”
姚大妈抹着泪水附合,还压低声音:“她在村里名声不好,经常拜神拜鬼祸害到自已的家里人。她的老公儿子都死了,两个女儿外嫁到别处去。”
老奶奶委屈的辩解:“肯定是莫二嫂进来拿走,嫁祸给阿河。”
张力河的床头桌对着窗台,窗台对着茂密的果林树,一般很人走来。人站在窗外,伸手就可以把花罩拿走,极有可能是有人来拿走。
莫二嫂真名叫莫采红,今年六十七岁,老公和儿子相继出事的死了,两个女儿远嫁外地很少回来,就她一个老人家住在家里务农。
我去询问莫阿婆,她否认半夜去贾家,声称睡着了不知情。
莫采红阿婆脸色阴沉暴怒,跑到张家门口破口大骂,诅咒说张力河没本事娶老婆就怪罪到她头上,扯着粗糙的嗓门骂大街。她丝毫不理我们的相劝,张牙冽嘴的汹汹咒骂。
莫阿婆拿着石头打砸张家大门:“敢来诬蔑我,看我不打死你们全家。”
“欺负我死了老公儿子没有人,我今晚就拿狗便来诅咒你们。”
“想来诬蔑害我,我不怕你们这些阴毒人。”
师傅好言相劝,才把泼辣凶恶的莫阿婆劝回家里。
莫阿婆去骂人意味作贼心虚,肯定是她去拿了花罩。
师傅去询问甘布林和施芸莲夫妇,莫阿婆是否曾去过他们家,两人都说莫阿婆跟他们关系亲密,经常去家里说长道短。甘灵珠住到旗鸣屯的家里来后,莫阿婆就经常上二楼陪同说话。
可以说,莫阿婆是可疑的人物。
只是她都六十七岁,加上脾气暴躁骂人凶恶,没有证据不好拘留。
我们在村子里走访,村民们都说是甘灵珠很少来村子里,不存在在家里接客卖银的说法,倒是甘布林的老婆施芸莲跟许多男人不三不四。
当然,我们抓捕了十三人,不排除村民们互相窜通的说谎。
日期:2018-04-17 13:40:58
甘灵珠在姨妈的陪同下来到警局报案,坐在气氛冷肃的审问室里,说第一次夺走她的纯洁之身的人不是父亲甘布林,而是六十六岁的爷爷甘钦达。
我们三人目瞪口呆,难于置信。
父母亲禽-兽不如就算了,怎么亲爷爷也是那种人!
甘灵珠的表情悲伤,声音微弱可怜楚楚:“去年暑假,妈妈把我接回家里,爷爷拿着糖果哄我到房里,然后用一根塑料勺子。我怕疼的哭了,胡奶奶在旁边按住不让我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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