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布林和施芸莲夫妇都承认,早在怀上甘灵珠得知是女儿时,做为爷爷的甘钦达就重男轻女,涉嫌给怀孕的儿媳喂药逼迫流产,把生下两个小时的孙女想掐死扔掉。
可以说,甘钦达对孙女相当狠毒残忍!
郭承际和何冬绿夫妇在审问室里喊冤哭诉,不承认用农药毒杀患有老年呆痴症的母亲。两人都说怨恨母亲的失常肮脏,经常在家里乱拉大小便的失控,导致家里臭气冲天。
我把从甘灵珠打听来的消息,问:“你们没有谋杀母亲,为什么在她房间的桌前,放着装满农药的杯子,有毒的杯子跟喝水的杯子放在一起,很容易让老人家误拿的服用。”
何冬绿懊恼的呜咽,后悔的说:“我是恨家婆,巴不得她点死。我才跟胡婶拿了农药,故意倒在喝水的杯子里放到桌子。我刚往杯子倒上农药,觉得太阴毒了会遭报应,就把农药倒掉了,没有拿农药给家婆喝。”
郭承际听了怒不可遏杀气腾腾,不顾四位在场审问的丨警丨察,站起来握紧重拳的击打老婆,疼得她牙门掉落浑身是血的摔倒在审问室里,慌得我们赶紧拉扯隔离。
郭承际咬牙切齿的叫骂:“你这个溅妇,敢用农药毒杀我妈,老子让你滚出家门。”
何冬绿抹着满嘴是血的脸颊爬起来,呜咽的哭泣:“是你巴不得她死,我才想用农药让她早点死。我刚把农药倒到杯子里,就倒掉了没有下毒。”
“我要跟你离婚,不许住到我家里去。”
“是你巴不得她早死解脱,怎么怪我头上。”
我和卢哥赶紧把争吵打架的夫妇俩分开,先拘留关押再次进行审问。
因为老人家是患上老年呆痴症,子女贫穷无力承担的情况下,活得人不人鬼不鬼,早点死去也是一种解脱。所谓久病床前无孝子,也是过度贫穷才心有余力气不足。
假如真有投毒杀人,就要追究刑事责任!
村民们都不知道呆痴老太太被儿媳试图投毒,怎么住在村外的甘灵珠会知道?
胡盈大妈玉米地被强污的事,从来没有告诉别人,张宏发大爷也从来没有透露出去,甘灵珠又怎么知晓?
日期:2018-04-17 19:33:12
晚上,我们相继提审关押的村民,人人喊冤没有一个人认罪。有几位哭哭啼啼撞墙,想用死亡来证明他们的清白。要是有人死在拘留室里,办案民警跟着倒霉。
临近午夜,我驾车陪同师傅回到凤凰社区的出租房,他连续的工作后极度犯困,靠在副驾驶座上仰头打磕睡。
通常工作在侦查一线的普通丨警丨察,年龄过了四十五岁就要调离岗位。师傅都四十八岁,仗着跟杜局长的交情才允许他留在刑警大队,加上他的破案率较高,没有调去派出所或是社区。
车子来到出租房的门口,我下车打开院子铁门时,那位矮冬瓜的表妹沈玉芬听到汽车响车的从窗台外探头,打开房门出来迎接。
爷爷奶奶害怕被人报复的跑回乡下住后,沈玉芬每晚都过来陪同,就差没有正式搬过来住,跟师傅形同夫妻的生活。
沈玉芬留着蓬蓬的公主烫发,穿着吊带的玫瑰花吊带睡裙,挺着小巧玲珑地身材走过来。她的个子矮圆,身上的脂肪都长到丰、、胸和翘-臀,显得娇小圆润又不失小女人的妩媚。
“表哥,你们怎么老是早出晚归,工作太累了容易生病。”
师傅拎着垮包和水杯打开车门:“还算好没有碰到死人命案,否则今晚都回不来。”
“你俩要吃夜宵么?”
“在警局里吃过泡面,现在不饿。”
我拎着背包的锁上车子,知道她想自已开发廊,问:“是否找到合适的店铺么?”
“北桥门附近有一个发廊转让,转让费要收取八万块钱,加上房租太贵不划算。这几天我都是骑着电动车四处逛,想看哪个位置合适。”
她辛苦打工挣了几万块钱,就想开个美容美发店。
我去冲个凉爽的温水澡出来,看到沈玉芬站师傅身旁,伸出白得似剥了皮的嫩葱小手,讨好的替师傅按揉着双肩,讲述租门面的事。
师傅享受的喝着颜色澄黄的果酒,说:“墨宇,来喝杯自酿的葡萄酒。”
“我困了,想要早点睡。”
我把毛巾拿去阳台挂晒,带着湿漉漉短发走到客房里。住在山边丛林的房子阴晾蚊子众多,必须挂蚊帐才敢入睡。
沈玉芬轻敲房门几声后,眨着汪汪媚眼的讪笑走进来。
日期:2018-04-17 19:35:55
我光着赤条的上身,底下穿着一件全绵的黑色短-裤--衩,临时前来借宿没有带裤子。
她抿着粉红的小嘴,笑眼咪成一条线的微笑:“喂,你长得好瘦哦,骨头都露出来身材不好看。”
“我不是靠身材脸蛋吃饭。”
“男人太瘦了皮包骨头没有威武的气势,要像你师傅的身材不胖不瘦,身材健壮抱起来才会舒服有安全感。女人一般都喜欢穿衣有型,脱衣有肉的男人做老公。”
我端起放在窗台前的水杯,迎着她的媚态笑声:“师傅是有老婆的人,你也没有离婚,管不住寂寞乱来容易出事。刑警队查办的命案当中,有超过一半是感情矛盾造成的凶杀案。”
“喂,你别太古板跟我说教,我进来是想替你介绍一个女朋友。”她嘴里含着糖块,饶有兴趣的瞅着我,“徐美薇长得不漂亮,又没有稳定正当的工作,她家里人又嫌弃你,不如我替你介绍一个条件更好的美女。”
“是哪位?”
“上个星期三,我带过来吃饭的潘琪娜,她是新德中学的英语老师。她跟我说了,你要是愿意的话想跟你交往。”
我记得染着亚麻黄发的瓜子脸美女,身材长得曲美好看:“我跟徐美薇的感情深厚,打算登记结婚了。”
“我是替你的终身幸福考虑,娶对人了婚姻才能长久。”
“多谢好意,我暂时不考虑。”
沈玉芬没能说服我,悻悻的转身离开了。
可能太疲惫,头发还没有完干,我闭上双眼很快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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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我在怠意未消的从疲惫中醒来,伸着懒洋洋的四肢打哈气。
取出手机查看时间,都快八点半钟了,发现有一个卢哥打来的电话。他这个人勤快敬业,百分百对查案的投入专注。
我正想回个电话问什么事,听到师傅轻敲几声推门进来。
师傅穿着整齐的警服,精神抖擞:“墨宇,甘灵珠来到警局报案,咱们赶紧回去接待。”
“报什么案?”
“她说还有人强X非礼她。”
从目前的证据来看疑点众多,除了甘布林夫妇强迫女儿卖银,屯长郭有财被人赃俱获的抓住外,还有她的爷爷甘钦达的勺子上沾有她的血迹,甘灵珠到底有没有跟村民们发生关系还是未知数。
案发现场留下证据,不意味着犯上强X或是票宿幼女罪。
日期:2018-04-17 23:40:35
在审问室里,甘灵珠带着哭腔,讲述去年发生的事。
那是去年五一日劳动节,学校放假三天,甘灵珠返回到旗鸣屯的家里。
当天阳光明媚,甘灵珠帮忙牵着水牛去迈成山边放养吃草,在经过山边丛林,看到村民张育民扛着铁铲往山边的白云洞走去,随后留守在家照顾孩子老人的村妇丁秋菊在果树里放下担子后,也往白云洞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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