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装B,我就是典型的装B,而且还自以为装得很潇洒,自认为自己活生生就是那无坚不摧当代女铁人,我怕啥,我啥也不怕,我就一大胆。这天我们又是三人行,我恬不知耻的认为,弈和小恋的性格都太内了,我不是灯泡,我是开心剂,我能活跃气氛,我们三人约好去游乐,我这个人其实天生爱刺激性的东东,比如海盗船,比如翻滚列车,等等之类的,乐此不彼,所以我一看见那个超级弹跳(就是把人忽然弹到几十米的高空,座椅在空中360转过去,再360度转过来,然后一个伏地冲,然后又急速上弹)我极力鼓动小恋去玩,她不敢,弈握着她的手,及其温柔地说,有我呢,别怕!拂了拂她耳边散开的些许发丝,小恋在弈的鼓励下,终于同意玩一次心跳了,可是她的胆子实在太小了,从一开始就尖叫不断,下来的时候还被吓哭了,弈自责自己不该勉强小恋去玩,抱着她不断地安慰着她,小恋的手搭在弈的脖子上,头埋在弈的怀来,小声地抽噎着,那委屈的模样,竟然让我有些愧疚,或许我不敢鼓动她去玩的,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我这样坚强的,可是,我真正尝试了那个玩意,我的脑海里只浮现了一句话,坚强你妈个怪啊,不带这么吓人的,那个表态设计这玩意,太他妈妈的刺激了。可是正如上次看恐怖片一样,我活生生地压抑住了自己纵声尖叫的欲望,把自己的害怕强制在了喉咙的深处,其实那个时候,我也很想下去扑到谁谁的身上,来一回女人的柔弱,可是,没有谁谁在下面等着我,我,只能伪装,我甚至假装好玩得不得了,我甚至笑出了声音,尽管,我并不觉得好笑,其实,我的内心害怕的要死,特别是往下俯冲的时候,我感觉地面离我好近,感觉脸马上就要贴了上去,和我一起坐的是个男人,他在不断嚎叫,我还在那里讥讽他,我那个时候居然还能正常地说话,我说“幻觉,一切都是幻觉!”真的是幻觉吗?为什么我下去的时候,我的腿在发抖,可是,我还那么可恶地笑着,对弈说“刚才我笑了,我傍边的男人 叫的太大声了。”弈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眼睛太亮了,我怕被看穿,有点不自在地转过了头,弈在夸我“女孩子当中,你算是少见的大胆。”大胆?只是他和小恋走在我前面的时候没有看见,我的腿一直抖了很久很久。。。。
又是一个星期天,本来我告诉弈白天我不需要车,可是,中午我醒过来的时候,翻来覆去觉得那是相当地无聊,就想弈开车带我去兜兜,散散心,一天极度不健康的生活方式,应该到公园什么的去呼吸一下鲜新的空气,可是,很奇怪,那天我给弈打了很多遍电话,他都没有接,而且也没有回过来,这是平时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通常我一打电话他都很快接听的,我闷闷地放下电话,还是不想放弃,就给他们家打了个电话,是他妈妈接的电话,客套地寒暄了几句,我就说我找弈有点事情,问他到哪里去了,他妈妈告诉我,他在XX修理厂,也就是他以前工作过的地方,放下电话,给哥哥打了个电话,我决定到弈工作过的修理厂去看看,哥哥把我送到那里就离开了,修理厂不大,没有几个工人,我逮住一个工人问弈在哪里,他说正在修车,问我要不要去喊他,我说不需要,就站在离弈不远的地方看着,弈一身工作服,东敲敲,西看看,神情很专注的样子,根本没有注意到站得并不远的我,当他俯下身看了看车子下面然后起身时,看见了我,我朝他灿烂地笑了笑,他很诧异,走了过来,问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说找他有点事情,打电话他没有接,我打了他家里的电话,知道他在这里,才过来找他的,他取了手套叫我等等,他换了衣服就出来,坐在车里,他问我什么事情,我看见他的右脸有一大块油污还是什么东西,黑乎乎的,正当我在研究究竟是什么东东的时候,他发现了我注视他的目光,有点不自在地扭头问到“你在看什么?”我从包包里拿出了湿面巾,声音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柔和,当时我就没意识到我的声音怎么这么柔和呢?“你的脸花了的啦!”的啦?是不是有些撒娇的意味在里面?边说边拿湿面巾往他脸上擦去,可是,还未等我的湿面巾接触到那疑是油污的东东时,我的手被弈的手挡了回来,他从我的手里拿过湿面巾,对着倒车镜胡乱地往脸上擦拭,看着被打回原型的手,我没好气地扭过身子,一言不发地望着窗外,过了好几分钟,弈才觉得我的异常,还很奇怪地问我为什么半天不说一句话。我只好以一句累了,想休息了来敷衍他。
弈陪我相过亲,有一天我妈忽然CALL我,TELL ME说什么小时候隔壁的王大婶还是什么大妈,记不得什么也许是什么阿姨吧,也是爆发起来的那一类人,呱啦拉呱啦说了一阵,问我还记得不,我含糊其辞地敷衍说记得记得,我妈就此提到了重点,就着这个某某的某某的小儿子,才从新加坡回来,想找一国内伴侣,条件由于太好了,这个某某还真不知道到哪里打着灯笼给这个某某的儿子找媳妇,东寻思着,细思量,终于把最终目标锁定在我的身上,本来我是不想搞这些无聊的飞机的,可是我妈听说着新加坡的海龟如此如此的优秀,就施压给我爸爸,我是最受不了我爸爸的柔情政策的,我就是个天生吃软不吃硬的贱骨头,最终答应赴约,但是我要求一切从简,从交朋友的角度出发,以轻松自在为原则,于是,在不违反这些原则的基础上,我这边出动了我哥哥和弈,那边来了海龟和海龟的老师,5个人,坐在一起,海龟很健谈,老师也是博学之人,场面那是绝对不冷的,而且,海龟和海老师不时爆几句english,要有多洋气就有多洋气,比如说,人家说中国不说中国,说Chinese,说新加波不说新加波,说Singapore,妈妈的,那天我是受到了刺激的,以至于我一想到那天的事情,我就想SAY点应给利息。。。。。。不过海龟还是很幽默,那天讲了一个笑话,我的笑点本来就很低,那个笑话确实很好看,所以我笑得更是手舞足蹈,以至于太兴奋一下子就把旁边的弈的手臂抓住还不停地晃动,其实当时,我并没有其他的想法,我,我只是想证明,海龟的笑话太好笑了!可是,你们都曾经做过拍死一只苍蝇然后将他弹开的动作吗?没错,弈当时就像是弹开一只苍蝇一样弹开了我的手,这是这只大苍蝇,有血有肉,有心跳,当时还笑得花枝乱坠!不可否认,当时我的心仿佛那么轻微地刺痛了一下,不过,我还是那样没心没肺的笑着,接着讲了一个更好笑的笑话,相亲的过程是愉快的,结果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海龟不干,追其原因说觉得我和我的司机有暧昧,哈哈!Singapore归来的游子思维终究是异于常人,当时我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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