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8-04-28 10:54:28
去年春节,徐美薇大年三十回家后,说是照顾生病的奶奶要留下来一个多月。我思念心切,特意开车回去接她,她就慌称跑去三百公里远的外婆家,原来是背着我去打胎。
徐美薇一直跟我同-居在电缆小区,胎儿肯定是我的。
“伯母,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我没有骗你了,亲眼看到母女俩跑去梨山县人民医院做药流,不信你去医院查看住院记录,时间是去年正月十五后去做药流,后来身体不舒服才留在家里休养。你开车过来接她,她没敢见你,跑去隔壁村的姑妈家躲藏。”
“谢谢伯母,我叫人去医院帮忙查看。”
“你知道徐美薇上个星期为什么回老家么,她们母女俩跑去缙雍市相亲,说是介绍一位资产上千万的有钱人。她徐家也不害躁,长得尖酸短命寡妇相,还想去找个有钱的女婿。墨宇,你千万不要娶了徐美薇,要是娶她过门你这辈子跟着倒霉。”
未来的岳父岳母可以嫌弃叨唠我这个准女婿,强迫打胎是无法容忍。
师傅喝着劲听得清楚,好言相劝:“要是真的背着你去打胎,这种老婆不能要。徐美薇吃你的用你的,还敢做出不要脸的事,赶紧换个女人。”
“不知道是真是假,需要确认。”
两个泼妇闹矛盾经常吵架,彼此找机会诽谤攻击对方,是真是假需要有证据。
日期:2018-04-28 10:55:05
次日清早,在搭火车返回雷阳市的途中,我打电话给在梨山县工作的法医朋友。他通过在医院工作的亲戚帮忙查询,确认在去年二月七号去医院做过药流,他用手机拍下病例表的转发过来,写着使用米非司胴片等药物终止妊娠。
徐美薇背着我去打-胎,还出去相亲想另嫁别人,真它玛的可恶!
师傅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着手机上的病例单:“你俩没登记结婚,早点认识她的嘴脸算你走运。”
一股无名的焰火滋生,我说:“她想去嫁别人,就要把欠钱还给我。”
“徐美薇的妈妈最近一直打来电话,催促你俩分手离开,摆明是看中别人做女婿。”
我打电话给马伯母,私下告诉她说徐家拿走我的七万块钱,索回七万块才能她分手。
马伯母在电话里出谋献策:“墨宇,徐美薇是大专毕业出来,一直想考公务员和事业单位,年年考试年年落榜。徐家信神拜鬼,经常去请师傅做法事,希望保佑女儿考去做公务员。你就说认得市里的领导,只需要花费十万就能做公务员,徐家肯定会舍得花钱。”
这是绝妙的主意:“伯母,我知道怎么做了。”
“前段时间,徐家去给徐美薇占卜算命,瞎眼师父就说她有机会去税务局工作。你说能让徐美薇进入税务局,别说七万块,就是二十万他们都敢借高利贷送女儿。”
马伯母还透露说,徐家在县城开的水果店生意红火,最好趁机让他们还钱。
挂掉电话后,我郁闷难受,欣赏车窗外的壮丽风光,也不能消除心中的烦躁。
有福气能留下胎儿,我今年可以做爸爸。
唉,徐家不仁,我也不义。
用我的吃我的,都要双倍偿还!
日期:2018-04-28 10:55:24
搭火车来到雷阳市后,我们先去派出所提车,再次来到医院想提审凌于强。
凌于强满脸黝黑枯柿憔悴,病入膏亡的绝望,死气沉沉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凌母陪同在旁的哀伤愁苦,泪水落尽又流干,担心儿子有个三长两短的摧悲。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瞅着凌于强奄奄一息半死不活,半睡半醒魂神不安,我们师徒还是动了侧隐之心,良心纠结再次给了几百块才离开。
晚上八点多钟,我俩来到病房门口,看到凌于强躺在病床上挣扎,低沉的恐惧叫喊‘救命啊,救命啊’好像有人掐住脖子的苦楚。几位医生护士在抢救,在注射打吊针时,都被凌于强挣扎甩开。
凌父凌母站在旁边束手无策,恐惶的干哭呜咽。
我站在门口探头,隐约看到有个阴影站在凌于强的身边,凶光目露伸出双手掐住凌于强的脖子,让他呼吸困难挣扎尖叫,凄惨哀嚎。
我拉扯住师傅的胳膊,提醒说:“不要进去,有邪鬼在旁边。”
师傅凛然惶惑,低声问:“什么鬼?”
“不知道,就掐住凌于强的脖子。”
师傅心有灵犀一点通,冷肃道:“肯定是凌于强打死人,才遭来别人的报复。”
无形的阴影凶煞,散发幽冷的杀气,诡异狞狰。
医生和护士按压着他的双手提醒说,再挣扎的话针头都弯曲变形了。打吊针的左手背上都脱针流血,慌得护士手忙脚乱的摘下扭曲的针头。有位戴着口罩的护士配药后,拿着大针筒给他的臀部注射镇静剂,希望让凌于强冷静下来。
有位身穿蓝色大褂,戴着金边眼镜的医生出来,眼睛流露恐惧地关掩房门。
医生摘掉口罩,惨白的脸颊布满汗水:“警官,凌于强的情况危险,你们警方最好回避。万一凌于强出什么事,就说警方不顾死活来提审才影响病情,到时说不清楚。”
师傅辩解说:“我们没进去提审,就在外面看。”
“凌于强的家属不好惹,连我们都不尊重,你们最好回避。”
“多谢医生,我们就回去。”
师傅不敢逞强冒犯,拎着公文包转身离开了。
我跟着他没着楼梯下去,想起在车祸山边传来鬼叫声,凄惨的喊着救命声。现在轮到凌于强在重伤中喊着‘救命’,算是冤冤相报罪有应得。
有个冤鬼站在床铺边上掐住脖子,意味活不了多久了。
日期:2018-04-28 11:08:42
次日清早,我俩又去医院探望凌于强。
可能昨晚发疯似的折腾,凌于强死气沉沉的入睡,吸引微弱气脉衰竭。几位医生来检查商议后,宣称医院的水平有限,有必要转去三甲大医院。家属不愿意转院,医生就下发病危通知书,建议把病人运回家里。
凌于强收到病危通知书,我俩也不敢上医院去,避免家属说丨警丨察在精神上施压才造成死亡。纵使是凌于强杀人,法院没有正式审判之前都是无罪的良民。
师傅在医院的门口下,打电话给卢哥:“有没有查出那个同车的女人是谁?”
“别人只说看到王兴豪和凌于强带着一个女人同车,那个女是谁就不知道。”
“你有空去电信和银行查看王兴豪的踪迹,咱们想办法抓住他。”
“好嘞,我下午再去调查。”
卢哥曾去苍田县调查3月26号的当天婚礼,别人说王兴豪带着凌于强和一个女人来参加,女人是什么身份不清楚。
我俩在快餐店里吃午饭时,医生打来电话,声称病人凌于强陷入危险晕迷,家属已经办理出院手续运回家里。
凌家贫穷没有钱医治,加上儿子涉嫌杀人抛尸,都被丨警丨察追上门来调查。纵使花费巨资把人治好,也落得终身残废就不想浪费钱财。
在住院部的大门口,有几个亲戚把凌于强扛上面包车,人人脸色冷肃阴沉,都知道凌于强回到家里等死。
师傅站在走廊上,目送着面包车拉走凌于强,打个电话给郑队长汇报。
师傅简明扼要的说:“凌于强伤得严重,精神失常失控,医院下发病危通知书,有可能会死掉。”
郑队长想了一会儿,幽幽的口气:“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们就守侯盯梢,趁机问问他车子的女人是谁。卢定生去苍田县调查后给我汇报,说是看到有一个女人跟王兴豪和凌于强同车回来,女人是什么身份他们也不知道。所以,尽量跟凌于强打听那个女人是谁。”
“是,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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