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们这些畜生,不要打我阿妈!”
叶子急抓乱打,她柔弱的拳头对这帮壮汉来说,比挠痒痒还要轻。瞬间,她的身体被人牢牢抱住。
“走,抱她到屋里日去。”有土匪说着恶心下流的话。
“不行!”有一个土匪立即阻拦道:“张司令让我们尽快查清城里共军藏匿情况,你们这样干会耽误事情。”
“哼!”先前用枪尖挑叶子前胸的那个土匪说:“张司令管天管地,管不了我们日皮。这么心疼的丫头不日,我三天三夜睡不着觉。”
“你们这些流氓!你们这帮土匪!”叶子发疯似地骂着,挣扎着。
母亲倒在地上哀嚎:“你们不要欺负我的女儿,求求你们放过她吧!”
这群人已经被兽欲燃烧,他们哪里管得了这些,一个个眼睛充血,急不可耐。叶子柔软的身体被按倒在地上,衣服被粗暴撕开,纯洁净白的初女之身暴露无遗。已经脱了裤子的那个土匪嚎叫一声,扑了上去。其他几个土匪淫笑着,说着下流恶心的话,也开始脱裤子了。
“谁来救救我的女儿!快来人呀!”母亲歇斯底里般的喊叫被风吹散。
先前阻拦的那个土匪也阻挡不住欲火中烧,加入了强bao者的行列。眼看,叶子就被这帮畜生糟蹋了。
日期:2017-12-21 16:44:59
接上
“砰!”枪声传来。
一个土匪应声倒下,其余土匪惊慌提裤应战。只听枪声,未见人影。
叶子赶紧爬起来,拉上衣衫。母亲扑到她身边,母女相拥而泣。
“砰砰!”又是两枪。
一个土匪的左肩喷出血雾,另一个土匪倒地而亡,剩下的土匪落荒而逃。房顶跳下一人,绿军装,红领章分外亲切,叶子落泪的脸上露出笑容。
母亲上前拉住了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解放军同志的手,感激地说:“解放军同志,幸亏你来了,不然今天,我女儿叶子她……”
母亲哽嗯着说不下去了,回想起刚刚发生在自己眼前的情景,使老太太不寒而栗。
“大娘,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赶快撤离。”一口河南口音,使叶子她娘没太听明白。
“阿妈。”叶子听懂了,着急解释道:“解放军同志要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好好。我听你的。”母亲说着,迈开小脚随叶子和解放军同志向大门外跑。
裹着小脚的老母亲,平时走路都是一摇三晃,遇到这种逃命的危急时刻,怎能跑得快?没走几步,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解放军同志二话没说,背起叶子娘就跑。解放军同志在前面跑,叶子跟在后面跑,绿色的军装上一片红色的血迹进入叶子眼帘。
“他受伤了?”叶子自语着,紧跟上去和他并排问道:“同志,你受伤了?”
“没事,擦破了点皮。我们赶紧去丁家大院,那里有人会保护你们。”
叶子不再说话,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
丁家大院是当地开明圣士丁大义的家。
丁大义三十六岁,毕业于兰州大学,浩河县“天泰恒”商行的老板。他在学校里就接触过共产主义思想,非常赞同***救国救民的共产主义理想及其信仰。因此,解放浩河县的时候,他和大舅哥向贤成(向阳之父)以及当地其们爱国人士一道,去达坂山把解放军迎接到县城。
丁大义腾出自己家的房子,驻扎下一个营的军队。土匪攻破县城后,他又把受伤的解放军藏在他家房子的夹墙里,把群众安排到他们家的地下室。
日期:2017-12-21 16:45:26
叶子和她母亲被送到了丁家地下室,那里已经有好多不敢回家的群众。大家见老太太惊吓过度,身体虚弱,忙挪出地方让她躺下。
解放军同志就要离去,叶子追出来说:“同志,你伤受了,我替你抱扎一下吧?”
“不用了,我还要去救人。”说着话,他的身子摇晃了几下,脚步也变得凌乱起来。
叶子赶紧上前扶住了他,像个老朋友一样慎怪道:“你看你,流了那么多血,还不让人抱扎一下。”
听了叶子的话,解放军同志不好意思地笑着点了点头说:“也好,那就请姑娘为我包扎一下。”
叶了高兴地上前扶住了他,把他扶到地下室没人的一侧,轻轻解开了他的衣扣,慢慢脱下了他的外衣,只见他白色的衬衫被血浸透。
此时正值十一月份,北方天气已经很冷了,这单薄的衣衫怎能抵御寒冷?叶子不由一阵心酸,她想为他披上一件衣服,无奈刚才逃命时跑的急,自己没有穿上厚实的衣服。这时,叶子觉得一阵寒冷袭遍了全身,使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旁边的一位姑娘见状,过来给她披了件大衣。
日期:2017-12-21 16:45:58
叶子轻轻点头说:“谢谢。”
姑娘摇头说:“都是逃难的人,不必客气。”
说着,她挪过来,帮叶子为解放军处理伤口。看叶子要解衬衫扣子,解放军同志压住衣服不让她解。
叶子急急地说:“我的命都是你救的,我为你包扎一下,又有何妨?”
解放军同志安静下来,任由叶子脱去他的内衣。他的肩胛骨被子丨弹丨打成惯穿伤,虽然子丨弹丨没有留在体内,但流血太多,他整个人快虚脱了。
丁大义拿来消毒剂和沙布,叶子在姑娘的帮助下麻利地为他包扎好了伤口。
“姑娘,你是从哪里学的包扎?”丁大义见叶子的包扎手法娴熟,便欣喜地问道。因为在战乱年代,到处都是伤病员,能有个医护人员,真的是难能可贵。
“西宁战地救护队。”叶子头也不抬地回答。
看丁大义没太明白的样子,叶子又说:“我在昆仑中学上的高中,本来想去兰州考大学,可家里只有母亲一个人,我放心不下她,就回来了。我们学校的好多女生都去战地救护队参加了救护伤员的学习。”
叶子笑了笑又说:“没想到今天用上了。”
“只要学了的东西总会用到。”丁大义说着,把解放军扶到一边的草铺上休息,并吩咐家人去给他熬碗粥来。
解放军还要挣扎着坐起来,丁大义忙按住他说:“二小,你流了很多血,休息吧。”
“外面还有很多群众随时有可能被土匪杀害。我怎么能够躺在这里休息?”
说着,他还要坐起来,刚一用力,整个人就倒了下去,他的身体太虚弱了。
急忙去扶他的叶子闻言,惊喜地问丁大义,“原来他叫二小?”
“他是解放军连长,名叫张二小。”丁大义解释道。
这时,丁大义的家人端来一碗牛奶,“粥已经去熬了,先给他喝碗牛奶吧。”
“我来喂他。”叶子说着接过了牛奶。
喝过牛奶,张二小昏昏沉沉地睡去,他受伤的肩膀可能感染了,一直在发烧。叶子在旁边一直照顾到半夜,张二小才醒来。
丁大义端来粥,拿来饭菜,张二小吃过后精神好转。
“丁大哥。”张二小说:“你再上房顶去看看,达坂山那边有没有动静?”
这是张二小每天晚上让丁大义做的事情,土匪占领县城已经有二十多天了,大部队也应该来了。张二小断定,大部队肯定会在晚上进驻浩河地区,出其不意,包围城县,打个土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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