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友手记——2003年西南某省“阴阳人俑”调查档案》
第53节

作者: 竜灯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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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姑爷捏我一下:“其实,那个狂犬病毒2幸,就是从他们家人身体上发现的。”
  我一愣:“怎么说?”
  “他们家五口,他婆,大伯大娘,他爹他娘,当时全部瘫痪,一开始病情跟其他二十多个一样,中间死了两个,好像是他爹跟他婆,死因是瘫痪引起的并发症,当时那二十多个好多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并发症死了,因为还属于正常范畴,就没哪个在意,结果说那年—我想一下是哪年—对了,就是97年,他大伯突然发病,突然咬了他大娘一口,因为当时他大伯是全身瘫痪,常年躺在床上,他大娘要好一点,说左脚还是右脚瘫了,但能行动,长期就是她在照顾他大伯,结果说那天,好像是上午时候,他大伯突然发病,咬了她一口,当时还没注意,拖了几天,后来就开始不对了,马上送去检查,一查,杂种,狂犬病!”

  我听得心惊肉跳:“我靠?真是狂犬病?”
  “当时以为是,因为她的症状太像了,也是怕风怕水,打了针,但没用,来晚了,没几天就死了,因为当时医疗条件差,处理狂犬病人尸体就是一个字,烧,就把她烧了,过几天,那些人就来了,就是县防疫站的,专门来调查此事,来了后去他们家检查,因为当时说他大伯好像也不行了,就采集了一些人体组织样本,拿回去,但一直没结果,后来没几天,他大伯也死了,死状跟他大娘一模一样,也拿去烧了,然后,没过几天,他娘也发病了。”

  “也死了?”
  “死了。那个还不死?狂犬病一旦发病,那说死就死,神仙都救不活。”
  “他们高家太惨了!”我叹口气:“那后来呢,那病毒怎么回事?”
  “后来—后来其实消息是一直封锁的,还是我老岳父托关系,去问,才晓得防疫站那边已经有了结果了,其实不是防疫站,是另外三个人,好像是两男一女,是从沿海是浙江还是江苏,反正是一个大城市来的,也是医生,但身份一直保密,但据说级别比防疫站高得多,他们把样品拿回去查,他们那边设备要先进得多,说半个月就查出来了,说那种病毒,跟狂犬病毒极其类似,但里面有个什么氨基酸什么的,我也搞不懂,说那个东西跟正宗的狂犬病毒不一样,他们估计,这种病毒是从木僵病毒怎么怎么的,变异出来的,变得比木僵病毒更凶险,但发病机制跟狂犬病毒已经非常想通了,所以他们就取了个名字,叫什么狂犬病毒亚种,也叫第二型。”

  “懂了!”我点点头,突然想起一事:“对了,那个代家什么鬼血是怎么回事?跟这病毒有什么关系?”
  “很简单。我刚才说了,代家沟那次事件,是有人下的毒。”
  “对啊。”
  “按吕镜和的说法,就是代家下的毒。”

  “代家?”我一愣:“对了,你说的代家,是不是就是代家沟的代家?”
  “对。代家沟!”魏姑爷朝周围一指:“代家很久以前就住在这儿。”
  “很久以前?现在没了?”
  “没了啥意思?”
  “就是现在的代家沟,已经没有姓代的人了。”
  “搬走了?”
  “不好说。”魏姑爷顿了顿:“据说是,被灭门了。”
  日期:2018-01-10 14:42:55
  “灭门?怎么回事?”
  “这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听说而已。”

  “什么时候?59年时候?”
  “不。说是,民国哪年。”
  “民国?”我懵了:“就是解放前?怎么一下跳那儿去了?”
  “对。解放前。”
  “那不对啊。都被灭门了,怎么说59年那件事跟他们有关?”
  “是吕镜和说的。他说,代家当时肯定不在了,但是,那个无头陶人一定是他们代家某个人去埋下的。”
  “这么肯定?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说是,那一定是。”
  “那—你的意思,59年时候,某个代家的人偷偷跑到你们石寨子,在高家祠堂埋下一个陶人,然后,你们整个村子就集体得病,得了木僵,是不是这意思?”
  “对。”
  “区区一个陶人,有这么厉害?”
  “不是陶人厉害。是它里面的一种东西。”
  “什么东西?”

  “一种…水。”
  “水!”我一下反应过来:“懂了!就是你叫我看的那东西?”
  “对。就是它。按吕镜和的说法,那东西,就在底下。”
  “哪儿?”
  魏姑爷朝河面一指:“就在这条螺蛳沟底下。吕镜和说,底下,有一座坟,是代家的一座祖坟,坟上面有一座石门,他说,那东西,就是从石门里面钻出来,然后进入陶人内部,被捞上来后,埋在一个地方,某个时候,里头的东西就要渗透出来,很有可能,就是带有病毒的一些类似液体或者气体的东西,最后,周围的人不知不觉,被感染,发病。”
  “我靠!”我不由失笑:“越来越悬,你在说书嗦!”
  心头突然想起那个“怪水”,不由一怔:这事…好像是真的!
  “行了。”魏姑爷站直,看了看手表:“七点半过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该下去了。”
  “等一下!”我打断他:“还有两个问题。”
  “哎!好!你问。”

  “赵富才那天在砖厂,给陶人烧东西,他在烧什么?”
  “哦,那事?”魏姑爷干笑一声:“我们—蒙他的。”
  “蒙他?”
  “是。他当时很急,我们当时很多事情还没准备好,就叫他找人包纸袱,你懂不懂纸袱?就是那种烧给死人的纸包,我们就叫他把他娃娃的生辰八字写在纸包上,每天在陶人跟前烧,当时陶人不是就在砖厂吗,本来我们想搞回来,吕镜和说先不忙,等他回来再说,赵富才就每天去烧,结果没烧两天,东西就被偷了。”

  “哦!”我点点头:“你的意思,那烧的,没用?”
  “有啥用?迷信的东西。不过赵富才却很信。”
  “那好。”我吞了吞口水:“第二个问题,那个鬼血,你还没给我说清楚。”
  “鬼血—”
  魏姑爷愣了一下,张嘴欲说,身后远远的突然有人吼:

  “大伯!”
  是三彪!
  赶紧回头一看,土坡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三个人,最前面的是三彪,身后跟了两个男的,一个肥头大耳,一个要瘦一点。
  “不好!”魏姑爷脸上一抖:“他咋来了?”

  “哪个?”
  “易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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