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怪、惊、恐、异的故事,记录世间离奇事》
第15节作者:
海角半生缘 时间又过去俩月,又到春节,那一家人还是不出现,大家说起之前发生的种种事,很多人都开始讨论,太怪异了,大家都在走下坡路,就他们家,一直很红火很顺利。顺到什么程度呢?听说那小侄子媳妇,已经出院回家了,心脏衰竭,这个病除了更换心脏还能自己就康复喽?去的时候,人都干瘪了,黑黑的,干干的,医生都下死亡通知书了呢,要他们准备后事了,可人家现在活的好好的,跟没病一样。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怪事?
这边搭话:死亡通知?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他的媳妇到年底就病重住院,然后出来回家后都没事?你说她会不会已经是个鬼啦?
大家七嘴八舌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着。
大家讨论的越起劲,符老心中的疑问就越多。想想也是,似乎好多年没有见过小侄子的媳妇了,每一年都听到她病危住院,被医生告知即将死亡,都下了死亡通知书,但只要一回家,马上就活过来。不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这次我们得去看看她。
日期:2018-11-21 00:29:32
元宵节,知道侄子市里安排生意去了,不在家,符老带人就去了,拿着礼品敲开了门,开门的还是他的老母亲,寒暄了几句,就要往里进,那老母亲面露难色,但还是把他们让进了门,进了门往里走,穿过厅堂到后院,远远的瞧见小侄子的媳妇搬了张凳子,坐在院子当中的那颗大榕树下呢,只瞧见背影,符老带着人,慢慢走过去,靠近了,就打招呼,但没应他们,符老走到正面一瞧,吓了一跳,在符老的印象中,就属这小侄子的媳妇长的漂亮,那是当地一枝花,多少人追过,现在怎么这幅模样,眼睛很黑,好像很久没睡觉了,脸色苍白,整个脸有点浮肿,人有点呆滞…………说话没有太多反应,但不知道自言自语在细说些什么,偶尔还会咯咯一笑。就坐在这大榕树下,榕树已经很老了,树荫把院长几乎都盖住了,冬天的海南也不算冷,但在这树下,就感觉湿冷湿冷的,但小侄子的媳妇穿的并不多,薄薄的单衣单裤。
符老转身问小侄子的老母亲:她这样多久了?怎么会这样的?
小侄子母亲:就是生病造成的,每年都会生病,生病刚开始就是这样,后面慢慢会正常。
符老:听说之前每次都病的很重?
都是要死的病,怎么好起来的?
小侄子母亲:医生都是吓唬人的,这不没事吗?
符老:小宝呢?
不跟他妈住一起?
小侄子母亲:小宝在城里呢,不住一起,怕病传染。
符老觉得奇怪:那你和小侄子不也跟她住一起吗?也有接触,如果传染,小宝也得染病啊。
小侄子母亲面露尴尬,说:反正不住一起就行,小孩子也没必要来我们这农村,他也不爱来。
符老觉得遇事,家族里得有人帮衬一下,就主动询问小侄子的母亲:要不要我们留人帮你照顾打点下家里的事。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能辛苦累着,也得注意自己的身体。
小侄子的母亲赶紧摆摆手:不用不用,没什么事,我们自己能应付。
见状符老只能把话题转开,又扯了些家常和往日弟弟在的时候的旧事,就起身告别,小侄子的母亲也不挽留,就这样符老带人回程。途中符老越想越感觉不太对,就转身带着小辈去了城里,去干吗呢?去医院查病历,非要弄清楚这事不可。
下午到了医院,动用关系,找到了医生,通过医生查询了过往几年小侄子媳妇的病历,上面记录着的内容,看得符老他们惊掉下巴。从2012年开始,每一年年底10、11月就住院进来,病因多样,什么车祸大出血、肋骨粉碎性骨折、脾脏破裂、心脏衰竭、肾衰竭等等
这都是难以复合的致命的病,但她就是熬过去了,并且好的速度太快了。
符老问医生怎么回事?最后这次心脏衰竭是他经手的,医生说:按理说心衰的病情恶化有个过程,但她送来已经是衰竭到极限的状态了,看过往的病历,压根也没有心衰的记录,不可能一年内就发展成这样,但送来时,心脏器官的特征指标都已经恶化到停滞工作了,基本上是可以开具死亡证明了,但奇怪的是,濒死状态持续了很久,也不断气,家属就要求拉回家去,一离开医院,心脏又开始工作了,并且慢慢的供血也正常了,这点我自己也非常不理解啊。
离开了医院,联想起这几年发生的怪异的意外,太集中,太频繁。符老越发觉得这事视乎更没那么简单,符老见识广,经历也多,现在作为家族里最年长的长辈,觉得要对家族负责,把这些事查清楚,不能每年看着家族里出现各种诡异的事。
日期:2018-11-21 00:30:28
海南这边对蛊术和降头一直以来有些传闻,尤其在一些农村,少数民族地区,符老四处打听,请了一个人帮着解围,这个人在琼中山区的苗族区域是非常有名的,到现在还生活在山区的老苗寨里,苗族的蛊术里分成2种,有叫法青苗和黑苗,也有说白苗和黑苗的。这青苗和白苗,说是主要治病救命的蛊术,那黑苗呢,那就有点类似黑魔法,主要以害人为主。从蛊术的角度来说,害人的蛊术,必要付出害己的代价。
这苗人被请得来,询问清楚过去几年发生的事情,很多事情现场是没法去看去查了,只能听的说,苗人一边听,一边分析会是什么蛊什么做法。符老就把今年来的怪事,一一说了一遍,苗人听完:这不仅仅是蛊术,还有降头术在里面。而且听上去,应该是养小鬼施降头为主,蛊术的部分倒是比较少的了,苗蛊是辅助,看来此人不是苗人。
还不等符老等人说话,苗人又开口了:这样看来,我怕是解不了这个局,你还得去请一个人,这个人在湘南,是个道长,我与他有过交情,这个人在茅术上功夫很深,他来应该可以解开这个局。
话不多说,符老即刻做了些安排,带上苗人,2个人一起,去湘西把道长请来,在回琼的路上,苗人已经把事情和自己的看法跟道长交流了个透彻。
苗人对符老解释:整件事情,有蛊术,就像煮熟的锅里出现毒蛇这件事,还有各自倒霉,药材不能健康生长,这很好解释,这都是被下了蛊,施法也简单,在你们参加葬礼的那天,吃的东西就有可能被下了蛊,但不死之身,以及在不同地点害死不同的人,这不是苗蛊的做法,很可能是利用了小鬼。
符老听完陷入沉思,符老一直不理解,到底谁处于什么原因要对自己的家族不利,也没结什么深仇大恨啊!
第二天中午,一行三人才抵达文昌本地县城,符老就近安排了个民房,悄悄带着苗人和道长住下,晚饭时分,道长和苗人商量了一阵,列了个清单,递给符老,要他第二天差人准备妥当,符老接过后就当晚安排人去准备了。
晚饭过后,道长主动找到符老了解情况。
道长:符老,您小侄子家,现在住着几口人?
符老:就我弟媳,还有侄媳妇,我侄子平时跟他孩子住在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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