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怪、惊、恐、异的故事,记录世间离奇事》
第18节作者:
海角半生缘 日期:2018-11-21 14:48:07
收拾了饭桌,道长还在与苗人商量着什么,符老则走出房子,蹲在小院的门口,抽着闷烟。
他心中有一个非常强烈的疑虑,自己的弟弟,会不会是被害死的?
谁会有这么强烈的意愿使用这等手段对付自己的家族?
回想这几年,家族遭受的打击,失去了这么多亲人,整个家族都沉浸在悲痛中,不觉湿了眼眶,心中对这背后的元凶,也是恨不能剥皮手撕了他。
见道长和苗人都觉得这侄媳妇有问题,符老一直在想过去对侄媳妇的印象,他的印象中,那就是个傻白甜的姑娘,要不然也不会看上自己那侄儿,没钱没才没相貌的。弟弟去世那个葬礼上,还是见过她的,仔细回想,那会她也好像失了魂似的,没有表情的坐在那,任人问话也不回答。想到这,符老起身回屋。
见道长和苗人还在议论,符老开口道:道长,我想到一个事,当年我弟弟去世,葬礼上,见这侄媳妇,她像是丢了魂似的,问话不太答,她不在车祸现场,也没看到惨状,对自家公公,平时也不住一起,于情于理应不至于如此啊。
道长听闻思索了片刻:这个信息非常重要,刚才我跟老苗也在讨论着背后的元凶。我们漏掉一个信息,就是我早上在宅子里听到了铜铃声,非常细微,但听上去很尖锐。
苗人也点头:有些关键信息还是对不上。
道长:结合符老你刚才说的来看,元凶可能不是你侄媳妇。
符老大吃一惊:怎么回事?早上笃定的事,这一会又有变化?
苗人:是啊,我们现在只能多方都怀疑,要万分谨慎才行。
道长摆手示意苗人不需要说这些。
继续分析道:我们之所以早上怀疑是侄媳妇,是因为养鬼都会被鬼反噬,模样性情大变,而且不死之身,从续命上说,她自己是有非常大的动机的。但很多细节,发现不对,早上我注意到了侄媳妇见我们的时候,脖子上挂着一个小饰品,前面是个玉坠,但后边,虽然没看到,我也知道,脖子后吊着一个豆大的小铜铃。
符老不解的问:这就是您听到的细微的铃声?
道长摇了摇头:非也,我听到的铃声,来自树下,数干的上端,拴着一根红色的细绳,绳体有些发黑,那是因为栓了好些年了,绳头的顶端,挂着一串铜铃。微风拂过,就会发出细微的通铃声,但听上去,不像是普通的声音,声音有些尖锐,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铜铃里有阴魂。
符老:这铜铃就是养的小鬼?靠这个去害人?
道长继续说道:不是不是,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这铜铃里只是有阴魂,但应该还不是小鬼。
这铜铃里的阴魂,应该就是那颗大榕树聚集的阴魂。而你的侄媳妇,挂的那个铜铃,是与大榕树链接的媒介,靠这个维系这某种东西,我怀疑,侄媳妇身上阳气过盛,是靠着铜铃存储输送着呢。
符老心想:阳气还能补足一个人的容貌?才1个晚上,差异这么大?
道长继续说:从你说的你弟弟当年出事,侄媳妇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像这事跟自己有关一样,也很有可能侄媳妇也不是元凶,那退一步,谁在整个家庭里受益最大?
苗人抢话:我觉的很可能是小侄子,他知道自己要发达,需要靠媳妇的八字,也知道父亲死后媳妇的八字才开始管用?
道长说:是有这个可能的,从动机上看,他的嫌疑也是最大的。养小鬼一定会被反噬,现在看来,反噬的是侄媳妇,侄儿除了阳气不足,其他一切都正常,所以,也不能肯定就是侄儿。
符老都听迷糊了:那道长,这元凶,到底是谁?不确定,您还能处置这事吗?
道长霉头紧锁,低头沉思了一会:管它是谁?今天晚上我们去试它一试就知道了。
日期:2018-11-21 14:48:48
苗人听得道长这么说,不由大吃一惊:今晚就去?这不确定元凶,凶多吉少啊!
道长目光坚毅:今晚要试就试清楚,有些猜测要确定,只能现场去探。
说罢,几人分头休息准备,符老知道,晚上是场硬仗,只能悄悄吩咐人,在外围准备好,应对突发情况。
晚间11点过后,道长带苗人再次上到山坡上悄悄观察情况,院子里很安静,当晚一丝风都没有,但月光很足,周围看的一清二楚。周边村子本来住的人就不多,已只剩下零星灯火,大路上早就没有一个人影了,看那院子里,还是那一片诡异的暗红慎人的景象,看宅子的楼上,也是一片黑灯瞎火,看来家里人早已睡下。
估摸着观察了一个多时辰,一直不见任何动静,看看时间,已是凌晨近2点了,道长示意苗人,准备行动。
两个人静步来到宅子侧面,这一面离住人的地方最远,墙也不算高,2个人配合搭手一下子就翻墙入得院子,没发出半点声音,来之前,道长与苗人用朱砂抹了手足,嘴里含着道家一种特制的丹药,能化解人的气息,不易被灵体察觉。
这是苗人第一次进到这个院内,借着月光仔细的打量这个院子,第一眼,就被正当中那个诡异的大榕树吸走了目光,太过扎眼了,再看四周的墙壁,可能是因为长期雨水侵袭,墙垣上一块块的黑色霉斑,错乱的从墙根往上长,在暗红的灯光衬映下,看上去就像无数黑色灵体伸着双手向上挣扎着,让人不寒而栗。大榕树的底下果然有2个土堆一样的东西,还不算小。
道长示意苗人跟着他,两人悄摸的来到榕树下,按原先制定的计划,苗人摸到厅堂进入院子的2个门,左右各一个门,分别在门口布下了什么东西。然后转身再到另一头,住宿那头的2层小楼,只有一个门头,门头台阶下再布下东西。看他做完这些,道长才拿出一叠东西,咬破手指在上面涂画着什么,然后分别贴在榕树主干的东西北边,唯独留下南面没有贴,而南面,是那挂着铃铛的一面。苗人趁机在道长周围细细的撒下一层白色的石灰。
安排妥当,苗人来到道长跟前,狠狠的点了点头,告诉道长,他已经准备好了。
日期:2018-11-21 14:49:20
两个人拉开距离,苗人退到墙根角落隐蔽起来,只见道长从口中吐出丹药,在榕树下猫腰蹲下,腰间拿出一把小的人工铲,就地挖着什么,正挖着,只听噹的一声响,道长挖到一个瓷瓶,没来得及细瞧,忽然感觉一阵轻风吹来,只听一阵清脆的通铃声。
道长抬头看,大榕树树枝轻微的晃动着,沙沙作响,就感觉背皮发凉。
苗人躲在黑暗里,突的打了个寒颤,一闭一睁眼的功夫,突然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直挺挺的站在道长身后,没等苗人喊,那白影开口说话了:你们在玩什么?
这白影把苗人和道长都吓的不轻,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完全没看到,凭空出现?
道长猛一回头,身后紧贴着他站着的正是那侄媳妇啊,一袭白色长裙,批头散发的,脸色煞白、泛着青色,却又被映着红,眼睛深陷在黑暗里,脸浮肿着,五官都有些变形,正低着头看着他,从下往上看到她那张脸,已经与鬼脸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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