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小事情,师姐经常对我说(记录亲身经历的怪事)》
第11节

作者: 原野六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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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黄道公是自学成才,那么仙婆就是一夜成仙,根本不用自身的努力以及博闻强记。她平时与常人无异,甚至有点二,不会讲普通话,也听不懂普通话,看电视只看人物走来走去,听不懂对话的内容。可喜的是她着装整齐、朴素得体,样子总保持少丨妇丨的玲珑,让成年男人有义务保护的冲动。
  道公一身清白、信念弥坚、单身一世,2003年冬上天堂,阳寿78岁;仙婆儿孙满堂,晚年衣食无忧,与道公同年同月归天,在世85年。送她们上山那天,邻村近寨的村民云集,白幡排成几百米远,哭声震天。也许村人的心中与神仙难舍难分,不知何时神仙再下凡吧。
  (2005年6月23日整理,2011年8月录入QT-QL,NO:015)
  日期:2017-12-10 16:28:45
  【无法解释的事件系列】1-6篇,编号018-023

  为了让读者更清楚领会本系列的故事内容,笔者先介绍江南一带,农村居住的吊脚楼的结构。
  吊脚楼是普遍的农村民居房,一般是宽三开间,9米左右;高三层的木质结构,每层高度分别为3.5米、4,5米和5米;经济困难的户建一开间或二开间,但高度都是三层。地面那一层是牲畜、家禽居住,墙壁用石块磊建的墙壁,实用又经济,防盗性能好;第二层是人居,三开间的,中间的前段为入户的通道,通道的右侧放置水缸,储水之类的器具;左侧放置农具、箩筐之类东西。中段是会客和餐厅,后段与中段用木板隔开,作为神台的放置供品的桌子;后段设卧房。二层的前段左右间各设房间,专做男性卧室。炉灶设在左间的中段,连带放餐柜,是做饭菜的地方。而右间的中段是储放正在用或近段要用的粮食,是加工粮食的地方,如石磨、碾米机、切猪菜。二层的后段各设房间,女性专用房。一般是女主人睡右房,女儿睡中房,左房留给女人坐月子用,或平时留作来访的女客用。第三层是挂放粮食的地方,第二层到第三层的山墙,是用竹木砸偏后编织而成,二层后房的墙壁同山墙一样,三个后房的隔墙用山竹木编成,只隔形不隔音,后房一般设门帘,是农村人心中最神圣又神秘的地方。即使是女客,也要经过女主人许可或邀请后,才能进入参观的。

  而前段的男房就自由多了,只要与东家人熟悉或亲近的男女客,都可以参观。但在农村,来客者一般进入第二层木楼,只有呆在客厅和主人聊天或用餐,或协助主人在炉灶边做菜;冬天天气原因,也可以在灶旁烤火取暖、聊天。而第二层的地板,一般用大的木头,锯成木板铺排而成。无法撑住大型家畜的重量。
  楼梯的设置,颇为考究,第一层到第二层,在中间架一木梯,七台或五台阶,用方木板制造,可以从第二层抽上去;在第一层的左段也设置一小木梯,从牛栏通往第二层,但在第二层设暗机关,只有第二层的人开下去,第一层的人上来要经过第二层的人协助才可以。第二层上第三层的木梯,是活动的,临时的。用时塔上或安装上去,不用时撤走或放平。

  一般的牛、马、猪、羊从无法第一层上到第二层,狗鸡可以爬或飞上来
  (待续)
  日期:2017-12-10 16:31:05
  【NO:018】山羊拜神台

  1980年10月7日,某村庄发生一件怪事。那天杨家的女儿因感冒不上学,在家休息,进过父母刮痧;那是医疗不发达。农村几个村庄仅有一位赤脚医生,连感冒药都缺乏,总用刮痧这个土办法,在被窝下睡上一觉,出了一身汗就好。他刚八、九岁,在前方的左侧卧室睡。他把平时在右侧卧室睡;当时家人都出工了,只有她一人在家。
  当天下午三、四点之间,小女孩听见有人的脚步声爬上木梯,轻轻地开前门进第二层楼,到厅堂后,对着神台跪下来。她怀着好奇心偷偷地从被窝的一角瞄了一下,差点吓得叫出声来:原来是一只山羊在厅堂上,两前肢跪地,后肢立着,头上长两条有一尺长的角,是白黄相间的毛,短短的尾巴悬着一个鼓鼓的**,是一只公羊,见它在那里一下一下的点头跪拜。后转身走到火灶旁卧下,头对着火炉,闭着眼睛,嘴巴在反嚼着,约二十分钟后,山羊从家后门出去;小女孩追出来到后门,见那只山羊不紧不慢地向后山走上去,消失在树丛中。

  当晚小女孩把这件事偷偷地告诉了爸爸,第二天午饭后,她爸让她继续睡在前房,而他手持猎丨枪丨躲在牛栏里(第一层楼)的小木梯底下。果然在三点多钟时,一只60多斤重的黄白毛公山羊,从后山走下来,绕过他家房子的右侧,直径走上前门的木梯,用嘴拉开拴门的绳子,开门进屋。她爸立马从牛栏的小木梯小小走上第二层来,见那只山羊正在拜神台,很认真地一下一下的跪拜,她爸丢开猎丨枪丨冲上去抱住山羊,山羊一惊,从地上爬起,挣脱着跑出后门。她爸捡起猎丨枪丨追了出去。见那只山羊已逃上山腰,就向它开了一枪。树高林密,不知击中没有,马上回屋找一把柴刀,循上山去。

  村人听见枪声,围过来看看发生何事,见状问他:“打死了吗?”她说:“没有,只见在那里有几滴羊血,估计被沙抢击中屁股而已。妈的,算他命大!”此后,再没发生这些怪事。
  (待续)
  日期:2017-12-10 16:34:22
  【NO:018】黄牛上二楼
  这件事也是发生在杨家。杨家的房子是全村庄最靠后的,前几排都是一行一行,排列很整齐,门前可以铺二、三张竹篇晒稻谷,人们劳作出入很方便的那种。而杨家的房子离后山仅有五十来米远,有时独立房子,常年冷清的,不像他人房子里暖和。即使是夏天也是冷秋秋的,经常在火灶生火时,火苗飘离锅底。村人所谓的风水大师说:这是阴气重之地,不宜建阳宅。但杨家的人就是不相信,说:都解放那么多年了,还信这个,思想太落后了。

  农村人的冬天是休闲时节,老人准备过冬的柴火,砍柴挖树兜,修田地塌方之处,熏老鼠洞等等,牛猪羊马全都散养,早上赶出门,让它们在野外自由摄食,晚上去赶回家;有的牛可以不用主人去赶接回家,傍晚自动回栏,主人只在门前备好清水,让它们饮用,赶进第一层楼,关好门即可。
  发生在山羊拜神台事件的三年后,就是1984年冬天,好像还没有过元旦节。那天杨家人也和村庄所有人一样,在家烤火取暖,煮红薯炖猫豆。他家有六头黄牛,四大二小;傍晚时分,杨老头下到第一层打开牛栏们,计划让牛归栏时自己进栏。他又上第二层煮晚饭,过了一会儿,屋子前门木梯传来牛蹄声,小女儿说:“爸爸,我们的牛回来了。”她爸说:“老爸已经打开了牛栏门,它们会自己进去的。”话没说完,只见门口有四头大牛走进厅堂来。小女孩大叫:“爸,牛跑上来了!”她爸抬头一看,傻眼了:“牛怎么爬上木梯,进入第二层厅堂来了呢?”就慢慢地把牛赶出门、下木梯、进牛栏、关上门。期间四头大牛在小小的厅堂里,乱作一团,踢翻了箩筐、板凳,差点把几个大水缸碰破了,费了不少力气。才完成这个突然又棘手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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