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08-3-18 14:03:51
“操!再盯着看,把你那双牛眼睛抠出来!”那白净男子身后的一个卷毛仔骂了一句,白净男子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多嘴,那卷毛仔不再出声了。
“我知道你是魏志斌,老曹的把兄弟,你知道我是谁吗?”白净男子慢条斯理的问着,魏志斌没搭理,只是痛苦的看着板上的蓓蓓,当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时,魏志斌心如刀绞,满眼怜惜,悲痛的泪水夺眶而出。
那白净男子视而不见,继续自己的话题:“你我不认识,不过我的名字你一定听过,江北区的“花将”是我亲表哥,我叫二太子,知道吗?”
当对方报出名号,魏志斌心里猛然一颤,这二太子和他表哥“花将”是道上有名的辣手摧花,好多良家女孩都毁在他们俩手里,而这个二太子比起他表哥更变态,更疯狂。蓓蓓落在他手里会怎么样,魏志斌压根不敢想,脊背上冒出了冷汗,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把蓓蓓先救出去。
二太子看了一眼魏志斌,好像猜透了他的心事,走到案台边,伸手摸了摸蓓蓓的脸,蓓蓓吓的恩恩乱叫,拼命地侧过脸。二太子手一使劲,卡着蓓蓓的下巴,把她脸扳正,猛地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叫了声:“真嫩!”说完哈哈大笑。蓓蓓泣不成声,周围也是一片淫笑。
魏志斌眼角渗出了血丝,发了疯似地吼叫:“二太子,放开她,有什么招冲你魏爷爷来!逼养的!”,他还没骂完,身后的一个小子抡起一根木条扫了过来,“啪”的一声,打的魏志斌左耳“嗡嗡”作响,一股暖流顺着耳根流到了脖子上,夹克领口被血染红了一片。
二太子依旧保持着说话的韵律:“放开她也容易,只要你讲出老曹去了哪儿?我立刻放人!”
“我他妈不知道!我来的时候,你们不是先到了吗?”
“魏志斌,你以为我二太子是吃浆糊长大的?有人说你进进出出旅社好几次了??”二太子死死咬定魏志斌,他知道如果从他这里放丢了追杀老曹的线索,江北区的大哥们不会给他好脸色看,所以,无论老曹是不是魏志斌放跑的,他都要把魏志斌当“顶罪羊”。
“太子哥,别和他废话了,再不说,直接“上课”算了!”一个打手叫嚣着要给魏志斌动刑。
“操!你就知道动粗的!没家教!”二太子又走到魏志斌跟前,阴阴的说:“魏哥,我们都是读书人,不上体育课,要上就叫生理卫生课!你说呢!哈哈哈!”打手们又是一片哄笑。
魏志斌哪里听不出话中含义,双眼悲愤地都快喷出了火,想使出全身力量挣脱束缚,但根本于事无补。“你们这群狗娘养的,二太子,操你十八代祖宗,你个狗日的,今天胆敢动她一根头发,只要我还活着,我发誓不把你磨着肉沫喂狗,我魏志斌誓不为人!!!”魏志斌咬牙切齿地大声狂骂。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我磨着肉沫!?你到底说不说!?”二太子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说你妈逼!狗日的!”魏志斌依旧死咬牙关,但当他说完这句话时,他已经从蓓蓓朦胧的泪眼里看出了一丝失望和怨恨,那眼神一下子就把魏志斌的心撕成两半,破碎的心在流血,他知道蓓蓓开始恨他了,但他不能说出老曹的下落,不能!死都也不能!!
二太子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种气息,阴险地笑着说:“小美女,你现在知道你在魏志斌心里的地位了吧,为了一个外人,为了什么江湖义气,他根本就把你的安危当儿戏,这种男人你还爱的死去活来的,我都替你不值!你不如跟二太子我吧!包管你天天爽到底!!哈哈哈!”
陈蓓蓓扭过头去,不想看到二太子那付令人作呕地嘴脸。
二太子开始想分化他们二人,“美女!这样吧!他不说你说,只要你说出老曹的下落,我立刻放了你,保证不动你一根毫毛,我说话算话!”说完,伸手拿掉了陈蓓蓓嘴里的布。
“别问她,她不知道,老曹去哪里,我怎么会告诉她呢!”魏志斌一个劲得喊。
其实陈蓓蓓真的不知道老曹的下落,只知道他要去外地,具体去哪里,魏志斌没和她说,二太子不信,等着蓓蓓开口,蓓蓓动了动嘴角,二太子以为她要说什么,就把脸贴近了点,蓓蓓张嘴就是一口带血的唾沫,吐了二太子一脸,二太子没防备,白净的脸上被搞的污秽不堪,二太子平时是个很爱干净的人,此时此刻,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蓓蓓搞的如此面目扫地,狼狈至极,顿时泼然大怒,接过手下递给的纸巾,擦了半天,转身一连十几个耳光,打的蓓蓓昏死过去,魏志斌歇斯底里的呼唤她的名字,蓓蓓哪里听的见。
二太子叫人摁住蓓蓓纤细的右手,恶狠狠的问着魏志斌:“说不说!”魏志斌把自己的舌头咬出血,睁着眼,死盯着眼前的这些恶魔,依旧一句话不说。
二太子终于失去了耐心,抡起一把铁锤狠狠地向蓓蓓柔弱的小手砸了下去,“咔嚓”一声手骨碎了,蓓蓓“啊”的一声惨叫,十指连心啊!难以忍受的碎骨之痛将可怜的蓓蓓疼醒过来,随后又陷了昏迷,魏志斌奋力地挣扎着,一边骂着,一边哭喊着蓓蓓的名字,几个打手连忙上前摁着他,不让他动弹。
二太子问一句,就砸一锤,魏志斌依然闭口不谈,七八锤砸过以后,蓓蓓的小手已经不成样,血肉模糊,部分手骨断裂后顶起了表明的皮肉,惨不忍睹。
有些打手上前提醒了二太子一声,怕他搞出人命,被二太子一把退开,丢掉铁锤,象一只饥渴难耐的饿狼一般,飞扑上案台,三下两下脱去了蓓蓓的衣裤,蓓蓓胸前两只娇挺的丨乳丨房和最宝贵的私处一揽无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丰挺的胸脯和圆润的大腿在灯光下,白的有些刺眼,魏志斌此时有点精疲力竭了,神情变得恍惚,一个劲地喊着:“不要!不要!求你了!我说!我说!”
二太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松开了那只紧握蓓蓓丨乳丨房的手,从兜里掏了根烟点上,吐了一口青烟:“说吧!”
魏志斌喘着大气说道:“我说了以后,你必须放人!你发誓!”
“行!我保证!”二太子依旧坐在案台上。
“老曹去了云南!”魏志斌说出了火车座次和出发时间。他在缴获那个票贩子时,无意间看见过一张去昆明的车票,他依稀模糊的记得车票上的内容,顺口说了出来,以便拖延时间,期待奇迹出现。
二太子连忙打电话通知了江北区“花将”,也给自己好好表功了一番,收线以后,笑眯眯地看着魏志斌,阴阴地笑了。
“二太子,你要说话算话!快放人!”魏志斌从那阴阴的笑容里面体会出来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二太子斩钉截铁地说:“魏志斌,亏你还是出来混的!实话告诉你,没有哪个女人脱成这样还能逃脱出我的手掌心,今天老子要是放走了她,我就对不起我二太子的名号!”说完,二太子扔掉了手中的烟蒂,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强行分开了蓓蓓的双腿,带着淫笑,挺身而进……
二太子一边运动着,一边使劲的抽打着蓓蓓柔软的身体,嘴里还说道:“叫啊!你他妈的快叫啊!你不叫,老子不爽啊!小**!你叫不叫!叫!”
每一次抽打,都伴随着蓓蓓一声骇人的惨叫,那叫声像晴天霹雳一次又一次撞击着魏志斌流血的心。不一会儿,蓓蓓被折磨的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头也扭到了一边,还不时的抽搐一下。
“你这个人渣,狗都不如的东西!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蓓蓓啊!!!我对不起你啊!……”
此时,整个废弃的木材仓库仿佛成了人间地狱,只有二太子狂妄而满足的笑声和魏志斌嘶哑带血的哭喊在空气里荡漾着、散开着……
二太子发泄完兽性以后,慢慢的从蓓蓓雪白的躯体上爬下来,提起了裤子,冷笑了一声:“小子,今天算便宜你了,死前还免费看老子表演了一场,哈哈!别说,你小娘子还挺有劲,叫得好听吧!哈哈哈!”
魏志斌已经没有任何表情,面部僵硬,只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这群禽兽,如果这目光能产生温度,估计眼前的这帮人早已被魏志斌的目光烧成炭灰,魏志斌一一记下了这些人的样子,将他们的面孔深深的刻在了脑海里。
“太子哥,时候不早了。”那卷毛仔上前提醒了一声。
“恩!我知道了!撤!”
“那他俩怎么处置!”
二太子没说话,迅速地从一个打手腰里抽出一把匕首,“噗”的一声,直接就刺进了蓓蓓的胸膛,喷出了鲜血好像迎风而落的片片樱花,把最后的芳香留在了空中。蓓蓓并没有发出这声最后的惨叫,她早已没有了气力,只是一口气憋在喉管里“咯咯”作响,一声轻轻叹息之后,陈蓓蓓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离开了这个人间地狱,带着仇恨,带着屈辱,带着对魏志斌的爱……
魏志斌直直地看着这一切,没有反应,他的灵魂此时已随着自己的爱人飘上了空中,飘进了天国。
看到魏志斌傻呆呆地样子,二太子示意手下赶快动手,除掉魏志斌以后就离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咣当”一声巨响,仓库的大门被人豁然打开了,几十号人瞬间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关老二,手里提着一把消防斧,进来就指着二太子说:“我日你妈!敢跑到江南区搞事!你活腻了!”
二太子并不害怕,笑着说:“原来是关二哥啊,你认识他?”
“关你屁事!放人!”
“关老二,虽然咱们不是一路人,可大家同在江北区,我们元虎大哥被袭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要不是上面下的死命令,我也不敢把江南区的人带江北区来啊!”
关二哥知道利害关系,也不便和二太子动手,但他当务之急就是救人。
“其他以后再说,可今天必须把人留下!”关二哥拿斧子指了指魏志斌。
“要是我不留呢!”二太子斜眼看了看关二哥。
“你试试看!”关二哥一声怒吼,一斧头把身边的一根小圆木砍成二半,他身后的弟兄也都亮出了家伙,杀气腾腾。
二太子一看关二哥要动真格的了,自己人手明显不够,只好叫了声:“我们走!”说完带着自己的人上了车,扬长而去。
几个小时前,关老二无意间听说二太子从江南区绑回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好像姓魏,关老二越想越不对劲,就连忙招齐人马,向江北区郊外这个废木料仓库进发了。
对于关老二来讲,来的刚刚及时,可对于魏志斌来讲,关老二来得已经没有意义了。关老二连忙招呼大家赶快救人,几个兄弟刚给魏志斌松绑,魏志斌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推开众人,飞扑到蓓蓓的身旁,死死抱着余温尚存的蓓蓓不松手,蓓蓓一头秀发已经污浊不堪,散乱的披在身后,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轻灵,眼神变得空洞,没有了希望,没有了生机,一只废掉了右手无力的垂搭在小臂,仿佛和身体脱离开来。
此时,魏志斌脸上已经没有了泪,蓓蓓胸口涌出的鲜血汇成了道道红流,染红了魏志斌的衣裳,他轻轻地抹下了她的眼睛,闭上眼的陈蓓蓓显得安祥而平静。
突然间,悲愤欲绝的魏志斌仰天一声长啸:“啊!!蓓蓓啊!是我害了你啊!……!” 魏志斌恨之深,心之碎,让所有的兄弟为之动容,关二老也扭过头去。
秋风瑟瑟,黄叶飘零,转眼过了重阳,九风山墓地一片肃杀。
一个男子站在陈蓓蓓墓前久久不肯离去,这人一脸悲壮,饱经风霜的脸上显出刚毅,此人正是魏志斌。
记得陈蓓蓓以前开玩笑时说过,说以后要是选择死的话,一定要死在魏志斌前面,因为她不能独自承受那种失去爱人的悲伤。魏志斌笑她太自私。万万没想到这一切变成了现实。想到这里,魏志斌已泪流满面,他放下一束绚丽的鲜花,毕躬毕敬地鞠了三个躬,转身离去。
江湖上,一段时间没了魏志斌的踪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三月以后,悲痛万分的陈蓓蓓父母,突然收到了一个装有二万元现金的纸包,里面有个小字条,上面写着:不孝之子敬上。
一场灾难正向江北区的二太子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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