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回忆——08年成都红牌楼医院“女厕闹鬼”事件真相》
第2节作者:
我叫覃辉 我也没去管,白天照旧忙了一天。
谁知道半夜时候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还硬生生的把我也牵扯进去。
日期:2018-01-26 12:52:37
现在回忆起来,人这辈子很多选择就是一念之差,那天晚上要不是我被那个小护士“色”了一下,后来的整个事情说不定就不会发生。
日期:2018-01-26 13:54:54
好,言归正传。
我说了,我是9月16号那天来的,我护理的对象在5楼,是个老教授,姓周,做了尿路手术,整天都要输液,那天晚上我不敢睡觉,怕输液输完了血液反流,本来这件事应该是护士的责任,但是家属不这样认为,他们不敢得罪护士,就把火气撒在我们这些护工身上,我来的那天上午就亲眼看到隔壁病房一个护工大姐被几个家属骂,原因就是她提醒晚了,病人血反流到输液管里面。
我记得当晚我一直没睡,本来我有一张床,是病床一侧伸出的一块铁板,可以伸缩,大小刚好睡一个人,但不能翻身,我本来很想睡上去,但怕一睡就睡死了,就只好坐在凳子上,又不能抽烟,就坐一会儿,又站一会儿,实在困的不行就出去抽烟,电梯口对面是护士站,里面当时有三个小护士,因为我是新来的,就都时不时往我身上瞅,其中一个看了我好几眼,此人脑后扎了两根小辫,我很尴尬,知道她们的眼神代表的意思:一个大小伙子居然来做护工,没出息!
一直熬到三点钟,大概三点半过吧,当时周教授还剩下半瓶“头孢替唑钠”正在输,输完了就完了,我也可以放心睡觉,估计还要个二十多分钟,我百无聊赖走出去,站在电梯口抽烟。
护士站里当时有两个,其中就有那个“小辫子”,第三个不在,多半巡房去了。
我正在抽,小辫子突然问我:“喂!新来的?”
我嗯一声。
“哪儿的?”
“郫县。”
“郫县?”小辫子似乎来了兴趣:“郫县哪儿?”
“太和场。”
旁边另外一个白胖护士朝小辫子笑道:“老乡哟。”
我一愣:“你也郫县的?”
小辫子道:“红光。”
顿了顿又道:“你们那儿的卤牛肉好吃得板哟!”
她说的卤牛肉好吃的确说对了,我老家“太和场”现在叫团结镇,出一种牛肉,味道确实巴适。
老乡见老乡,自然亲热,我就走过去,聊了几句,胖护士突然对小辫子道:“邓丽,去底下拿三卷胶带上来。”
小辫子嗯一声,正要走,突然像想起什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回头道:“你怎么不去?”
胖护士道:“我要去换药。哼!又不敢去?”
我好奇,就问:“什么不敢去?”
胖护士朝小辫子一指:“就她嘛,胆子太小了,二楼不是前几天出了那个事儿嘛,吓得这几晚上她都不敢下去,哼哼,胆小如鼠!”
说完她端起盘子就离开了。
我笑了一下,朝小辫子邓丽道:“就闹鬼那个事?”
“嘘——”邓丽很害怕的样子,朝周围张望一阵:“小声点。万一那个......听到了咋办?”
我不由好笑:“真要是鬼,你不说它也知道。”
“嘘嘘嘘!”邓丽很着急,朝挂钟一指:“给你说小声点!你看,快四点了,它前两天出现就是这个时间!”
我一凛,不由看了看挂钟,3:43了。
“喂你过来。”邓丽突然道。
我凑过去:“干啥?”
“你帮我个忙。”
“干啥?”
“帮我在到二楼拿三卷医用胶带上来。”
我一愣:“这,好不好?”
“有啥不好!”邓丽身子急的扭了扭,右手在我手背一摸:“哎呀帮个忙嘛,老乡,啊?”
我只感觉她的手很滑,心头不由很异样,我们老家那些女娃娃的手我倒摸过不少,都很粗,还头一次被一个大城市的女孩子摸,滑腻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我还在迟疑,邓丽又摸了一下,撒娇道:“去嘛。去。老乡大哥。”
我把烟头一丢:“好。我去。”
于是问清楚胶袋情况,坐电梯下到二楼。
出了电梯,对面就是药房,灯火辉煌,但好像没看见人。
不由朝右边望了一眼,楼道黑咕隆咚的,三十多米远的尽头有亮光,那儿就是那个厕所了。
望了一阵,没什么异常,于是朝药房走去。
走到玻璃窗外面,朝里面看,偌大一个房间却没人,只听到某种电子仪器发出的“滋滋”声音。
“喂!有没人?”
我低吼了一句。
里面没任何动静。
我暗自纳闷:平时至少都有两个人值班,今天怎么了,怎么鬼影子都看不见一个?
正要再吼,左边房门处,突然伸出一只手,朝我急速挥了挥。
我一头雾水,赶紧跑过去,就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蹲在门后面,一脸惊惶的样子。
“你咋了?”我赶紧问。
那女的卷头发,三四十岁的样子,她不说话,一脸惨白,只是朝我招手,意思是喊我进去。
我赶紧拉开门走进去,卷头发一把扯住我,我只好蹲下去。
“咋了?”
卷头发朝厕所那头一指:“它来了!”
日期:2018-01-26 14:55:47
我当时已经隐隐意识到不对,但还是问了一句:“谁?”
“就那个人。”
“哪个?”
“就前两天女厕所那个人。”
卷头发说这话时候是用手捂住嘴巴说的,说的又快又小声,但我还是全部听清楚了。
“哪儿?”我一下站起来。
卷头发却死死拉住我:“莫去看......进去了。”
“你在这儿。我去看一下。”
我挣脱她,朝那头走去,心头“砰砰”跳,第一次这么紧张,甚至都感觉整个楼道变得阴森森的,三十米远的地方那盏楼道灯依然亮,墙上并排有好几道门,最后面那个就是女厕所门了。
走了几步,身后有急促呼吸声,一看,卷头发竟然跟出来了,双手死死捏着一把扫把。
我不由好笑,不理她,眼睛盯着女厕走过去,到了门口,朝里头一看,一股阴冷的气息,光线也很阴暗,但第一感觉没有人。
我就回头问卷头发,低声:“没人呢?”
“有。”卷头发把扫把举在身后,压着嗓子:“看见它走进去的。”
我吞了吞口水,又朝里面张望一阵,感觉没有任何异常,不过之前那两次也是从外面看没有异常,但是一进去,才发现那个“怪人”躲在“包间”里面,还是小心为妙,倒不是怕什么“鬼怪”之类,主要是万一真躲了一个女疯子或者男疯子之类,怕制不住,很麻烦。
人一怕,心就“蓬蓬”跳,关键这时候不进去都不行了,总不能把人家女的带到门口,自己溜了去喊保安吧,这也太锉了。
于是朝卷头发做了个手势,意思是你不要动,我进去。
卷头发眼神很惊恐,高高举起扫把,作出随时击打的姿势。
我不由好笑:你这样子连耗子都打不死,还想打“鬼”?
也懒得理她,小心翼翼走进去,地上莫名其妙的全部是水,还有点深,好像水管漏水了,也没时间管这些,双眼死死盯着那几道门,所有门都是紧紧关闭着的,但我已经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似乎其中一扇门会随时“蓬”的撞开,然后跳出一个恶物扑过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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