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回忆——08年成都红牌楼医院“女厕闹鬼”事件真相》
第10节作者:
我叫覃辉 “你给多少?”我不禁问。
“两千。”
我沉默不语:两千块,相当于我干一个月了,但总觉得这件事有点危险,为两千块钱就要去卖命?
我啧啧两声:“这......你也知道王祥喜死了,这,啧啧,冒充一个死人,算了,我不干。”
“是不敢还是不干?”军军阴森森问。
“不敢。也......不想干!”
“关键是——”军军阴森森盯着我:“整个事情我已经给你说了,你现在才说不干,你是想坏了规矩?”
我干笑一声:“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一直没同意,是你一直在主动在说。”
“你不想去?”
“不去。”我斩钉截铁。
“那好。你走。”
我一愣:他就让我走?
“那我走了?”我犹豫着站起来。
“你走。”军军盯着自己左手,他左手揣在裤兜里。
就站起来,心头微微有些歉疚,躬身道:“那......就这样吧。实在不好意思哥老倌,我覃辉胆子小,我怕去了反而耽误你们......”
“少废话。”军军淡淡道:“走。”
我心头有气,也不说话,扭头就走。
“等一下。”军军忽道。
我回过头:“怎么?”
“就这样走了?”
我没听懂:“那还怎么?”
“我怎么知道你不把这件事情捅出去?”
我一愣,赶紧道:“我发誓,我覃辉绝对不会——”
军军挥挥手,打断我:“这些发誓都是虚的。没用。”
“那你叫我咋办。”
“这样。”军军斜睨着我:“江湖规矩,你留下个信物,我就相信你。”
“什么信物?保证书?”
“保证书?哼哼!”军军冷笑两声:“那也是虚的。这样,你留下一截手指吧。”
我一惊:“什么?”
“一截手指。”军军顿了顿:“江湖规矩,人走物留,中指食指小指随便你。”
我气得笑了:“你开什么玩笑?”
“我谢某人从来不开玩笑。”
军军慢条斯理说完,伸出左手,之前他一直揣在裤兜里。
我看了一眼,心头“突”的一下:他左手的无名指跟小指,前半截竟然都没了,只剩下两截短粗的下半截,光秃秃的,看起来异常惊悚。
“我以前就跟你今天一样——”军军盯着自己左手,慢悠悠道:“——失过两次信用,第一次是小指,被两个人按在菜板上剁的,第二次无名指,我知道跑不了,就自己拿刀子,一刀切下来的。”
我只感觉呼吸不畅:“你想怎样?”
军军左手在屁股后面一摸,摸出一把弹簧刀,“啪”一声打开:“你是我来,还是自己来?”
我死死咬住牙,恨着他:“我不信你敢!”
身后“呼啦”一声,门开了。
“算了覃辉。你还是听从算了。”老田的声音。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咬牙笑道:“我不信他敢!光天化日!哼!”
“他在这儿是第二次了!”
我一愣,回头问:“你说什么?”
老田嘿嘿一声,举起左手,左手小指前段赫然不在!
“去年子,就在这个房间。”老田神色很怪:“还是这把刀。当时我没听话,被——被军军兄弟教训,上午十一点二十,我记得很清楚。”
我感觉气紧,盯着他小指,盯了半天,回头看了军军一眼,不敢吭声。
老田收回左手,拍拍我:“其实你想通点嘛,又不是叫你去杀人放火,就是冒充那个人去打听点事情,有啥为难的,要不是那个宋杰认得出你的声音,我都愿意去,又不是白干......”
我咬咬牙,定在那里。
“行了行了。”老田把我往沙发上推:“他同意了。”
“那好。”军军把弹簧刀收回去:“来,我们商量一下细节。”
日期:2018-01-30 21:01:18
我无奈,重重坐下。
其实也不是怕这个军军砍我的手指,这光天化日,外面这么多人,我真冲出去,我不相信他真敢拿刀追出来,不过此人一定不好惹,我真就这么跑了,他一定要来报复,这种社会上的人我知道,被他缠上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但说实话,我其实心里也好奇,这件事奇怪的地方太多了,我也想搞懂背后的真相,再一个,还能挣两千块钱,你说这事是老田这种二流货色说出来的也就算了,看这位“军军”言谈举止,虽说心狠手辣,但像是个讲江湖规矩的人,他应该不会“水”我。
“好。时间紧。我先给你说一下王祥喜的事情。”
我一凛,赶紧抬头:“他怎么回事?”
“我这儿了解的情况是这些,他是13号上午来医院的,用的是他本人的身份证,一开始挂的居然是精神科,后来不知道咋回事转到了普外科,之后就住了院,你们住院部六楼617房间,我今天下午去找过那个医生,他是普外科的副主治医师,他说按照当时王祥喜的症状,他判断是一种比较少见的病。”
“什么病?”
“间歇性木僵。”
“间歇性木僵?啥东西?”这五个字还是头一次听说。
“唔。一种说不清原因的病,也不是说不清,就是原因很多,不好判断,因为是神经方面的问题,但是这里有一点很反常,他说王祥喜身上出现了一个状况,他说了名词,叫什么角弓......角弓......”
“角弓反张?”
“唔。就这个。你怎么知道?”
“当时在电梯里听一个医生说的。”
“唔。他说照理说木僵那种病不应该出现角弓反张这种症状,一般是狂犬病人身上才会出现,说给王祥喜做了检查,他身上没查出有狂犬病毒,所以最后是把他当做木僵病用的药,没想到今天早上他突然死了。”
我一凛:“对了,有没说他的死因?”
“只说是猝死。尸体据说还在停尸间做病理学解剖,结果还没出来。”
“那,他那几晚上去女厕所是什么原因?”
“就这点很奇怪。”军军皱起眉头:“那医生说,他根本不知道这回事。”
“还有那个狐臭,你听说过没有?”
军军点点头:“知道,说王祥喜在厕所里面留下气味的事是不是?”
“是。他身上是不是有狐臭?”
“据说——”军军缓缓摇头:“没有。”
“没有?”我一愣:“那,那个臭味从哪里来?”
“不知道。”
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对了,会不会得了那种木僵病的人身体就会发出狐臭?”
军军皱眉:“这,我没问。”
顿了顿道:“王祥喜的情况大致就这样。对了,我复印了一张他的身份证,他是成都人,住成华区XX路,我看了一下他的号码,他是1974年生的,今年34岁,只比你大几岁,年龄上问题不大了。”
“哦。”我点点头,想起今天凌晨在六楼跟王祥喜打照面的情景,他当时看起来有四十好几了,看来此人显老,对了,他当时说话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走路也跟机器人一般一扭一扭的,多半就是那个什么“间歇性木僵病”发作了,这种病好吓人,竟然把人摧残成那种模样!
“好。他的事说到这儿。”军军顿了顿:“下面我给你交代一下咋个联系宋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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