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大学美术老师的诡异经历。》
第5节作者:
心蕾999
这实在让我大为惊讶。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拿着刀用刀尖对准我的脸,那个动作就像是要划伤我的脸一样,可是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呢?她还是个孩子,而且她没有任何动机呀。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合眼,确切的说是不敢合眼,根本不敢睡,晶晶的举动实在让我觉得害怕,真是太诡异了,为什么一个六岁的孩子会无端端的做这种事情,她是谁?她真的晶晶吗?
……
从这之后,我对这个孩子倍加小心起来,但是她再也没有表露出之前那种状态,还是和我之前认识的晶晶一样,着实是个活泼可爱的孩子。
可是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
我有点开始迫切的希望余庸赶紧回来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有一些很奇怪的事发生在我身上,我迫切的需要一个“怪人”来帮我分析这一切怪事的根源在哪里。
终于,四月初的一天,余庸回来了。
见面之后,我发现他还是跟以前一样,留着长头发,背着画板,穿的很朴素,那衣服感觉像是穿了好多年从来没有洗过似的,一副浓浓的艺术家扮相。
我跟他说起了关于“它”还有晶晶的事情,他听的饶有兴趣,而且他似乎有了一些特别的想法,但是我没有去问他,因为我了解他,他只做足够有把握的事,也只说足够有把握的话,如果他对自己的想法很肯定很自信,他绝对会主动告诉我的。
照比之前不同的是,他留了胡子,而且晒的更黑了,我猜他的绘画水平也更加进步了。
那天我们聊了很久,一直聊到晚上才互相告别,余庸让我不要过于担心最近发生的这些事,而且他也认为那个一直送我画的“它”并不会伤害我,所以无须担心,至于晶晶……余庸让我再观察观察,毕竟现在也没有发生什么严重的事情。
日期:2018-05-23 15:57:52
然而
事情的后续进展也是很快
在我回到我住的小区之后,我查了一下我家楼下的邮箱,我发现我的邮箱里有两封信,信封上面什么也没有写,没有收件人的名字,没有写信人的署名,也没有地址什么的,好像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
但既然这两封信被放进了我的邮箱,那应该是给我的吧。
于是我把这两封信拿回了家。
拆开信封之后我发现……每一封信里都有一张简笔画,每张都画的很简单。
第一幅画画的是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女孩,那个小女孩笑容诡异,手里还拿着一把小刀……而第二幅画,画的是一个女人,她除了有耳朵之外,眼睛鼻子和嘴巴都没有,但她的面孔也并不是完全空白的,而是裂开的,像破碎的玻璃那样裂出放射性的纹路。
而最奇怪的是,这个女人的动作很诡异,她的四肢夸张的扭曲着,像是在跳舞。
……
我敢肯定这两幅画都是“它”画的,虽然这次不是素描,而是很简单的简笔画,但我也看得出来,因为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它”的画都是会写上创作日期的,而“它”写的日期上面的数字有着很特殊的样式,我很容易就分辨出来了。
我能看得出来,第一张的画里的那个小女孩应该是晶晶,不过我很惊讶于这幅画的创作日期居然是在晶晶拿着刀子对准我的脸的那一天之前完成的……这实在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而第二张画,那个裂面女人的创作日期却是今天
……
这次“它”的画没有画我,也没有画素描,这已经让我觉得很奇怪了,然而更让我奇怪的是画的内容居然如此诡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我准备第二天把这两幅画给余庸看看,而我自己的想法是……“它”也许是在通过简笔画来暗示我……暗示我危险将至,比如第一幅那个拿着刀的小女孩,明显就是暗示我有个小女孩会伤害我,那不就是指的那天的晶晶吗。
既然这幅画的创作日期是在发生那件事之前,那么为什么“它”会知道晶晶会做出伤害我的举动呢,“它”难道会未卜先知吗?
这个问题已经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
至于第二幅画,会不会就是在暗示我有个“裂面女人”会做出伤害我的事情呢?
而这个女人画的……怎么看都让我觉得脊背发凉。
……
日期:2018-05-26 18:21:45
第二天,我带着这两幅简笔画找到了余庸的家。
他住在一所很小的房子里,房子的地板上到处都是作废的画稿,而且屋子里都是灰尘,可能是因为他之前长时间都不在家,如今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打扫,不过我猜他根本就不会去做打扫房间这样的事……
除了一片狼藉的画稿之外,这个房子的墙壁上却呈现出另外一个世界,那上面挂满了画作,大部分都是油画或者素描。
很有意思的是,这些画作画的都是各种动物或者奇奇怪怪的物体,没有风景,也没有人。
比如有一幅画画的是一只瘸腿的青蛙,有一幅画则是一只没有喙的鸟,这些怪异的动物如果我在现实里看到一定会觉得有一丝恐怖,然而在他的笔下,这些动物看上去却没有那么不正常,反而给人一种很自然的感觉,就好像那只青蛙生来就没有腿那只鸟生来就没有喙一样。
还没等我把关于那两幅简笔画的事情告诉余庸,他却告诉我,他有了一些关于“它”的想法。
余庸说,“它”应该并不是什么比较神秘比较特别的东西,也许只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罢了。
可是我不能理解,为什么那天在画室,“它”素描我的时候我并没有在画室里发现除我和那个学生之外的其他人。
“如果那天‘它’一直藏在暗处,在你进入画室的时候‘它’偷偷来到窗口对着窗子里面拍了几张照片呢?毕竟你收到那几张素描的时候,是在那天晚上之后的事了,‘它’把你惊恐的表情拍下来,同时拍下来的,还有当时画室里的布局,和你的穿着,回去照着画下来不就可以了,完全不需要在现场素描你。”余庸很认真的分析着。
而我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那‘它’是怎么画出来我包包的牌子的?那个牌子很小的,不离近一些,根本看不清啊。”
“呵呵,如果‘它’真是一个大活人的话,那么‘它’故意接近你,甚至只是与你擦身而过,‘它’就能看到你包包的牌子了。”余庸笑着摇了摇头。
他说的也对,“它”如果真的是个人,“它”接近我,观察我,也绝对做得到,“它”一定是那天白天我碰到过的某个人,“它”肯定仔细观察过我的穿着和我的包包。
余庸还说,那个经常在晚上去画室的学生肯定跟“它”是认识的,不过,我又有了新的疑问,陈墨的事情又怎么解释呢?在他去世之前,他那张所谓的为我画的素描,明显就是出自“它”的手笔。
余庸则表示对于这件事情也肯定有个合理的解释,陈墨或许跟“它”也有着某种交集,假设这幅画的出现原因是因为陈墨知道自己绘画能力不行所以拜托“它”去画的,这也有可能,至于我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的样子,还是同样的道理,如果用手机拍下来甚至多拍几张特写……再去素描,也能够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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