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8-02-27 11:51:40
晚上下班,我和大炮早早的去了食堂。备了些酒菜,请了食堂赵师傅掌勺,招待老何一伙。老何一伙痛快赴宴,人落座,酒菜上齐。我先站起来举杯敬老何酒“何老板,感谢您捧场,昨天我兄弟大炮,和你们张技术员闹的有点不愉快。都怪我兄弟鲁莽,今天给张技术员赔个不是,你多海涵,这杯我先干了,你随意”看我起身,何老板和张技术员也站了起来,一起把第一杯酒干了。虽然是一两(50毫升左右)左右的小杯子,但是本地这个小烧酒香醇浓烈,入喉之后热流火一般涌边全身。何老板赶紧夹了口菜,压压酒,并笑着和我说“兄弟,别这么见外,他俩都是年轻气盛,不打不相识”.我笑着回应老何“你说的是,都是在一颗大树下求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大炮,你也别愣着啊,快给张技术员敬敬酒.”
有酒助兴,一伙人进入情绪很快。酒过三巡,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情绪化。突然感觉身边这个,和自己称兄道弟道貌岸然的何老板很恶心。似乎能闻到他身上带的土腥味儿。何老板一伙是四个人,何老板,张技术员,李技术员和一个司机。李技术员是不喝酒的,喝了第一次举杯的酒脸红脖子粗的撑了没多长时间便回去睡觉了。没多长时间,喝了半斤酒的司机也不行了,伏在桌子上被大炮送回去了。一斤酒之后,我和大炮虽然喝的有点朦胧,但是意识很清醒,计划已经完成一半了。再看张技术员和何老板,他俩的状态和我们差不多。平时张技术员酒量一般,不知是因为大炮给他道歉,他感觉受到了尊重还是怎么着。今天张技术员兴致很高,酒量也是大有进步,这大大超出了我们的意料,也大大的超出了我们计划的范围。再接着喝下去,我是不行了,意识肯定不清醒了。大炮也好不了多少,他一个人也执行不了剩下的计划,只能另想高明了。
酒喝得尽兴了,酒后是要娱乐娱乐的。那时候没有洗浴什么什么的. 打牌,去了二楼半的娱乐室。虽然天色已晚,但棋牌室还是有不多不少的人,我俩故意找了一个犄角的位置,请何老板坐下。因为地方有限,我俩挤坐在了老何的右侧,给老何助阵。老何久经牌场,虽然喝了酒,但是依然玩的风生水起。看时机差不多了,我从兜里把早就准备好的半干朱砂印泥拿了出来,胖子则走向牌桌的另一侧。我和大炮一对眼色,大炮佯装跌倒,拿出手中早就准备好的一张牌并吃惊的大声嚷嚷;“怎么这有张牌,谁出千啊”大伙的目光都集聚在大炮的身上时,挤在老何身边的我,把老何身上挂的与项目房锁头相大小的钥匙,按在了半干的朱砂印泥上。这一切看在大炮眼里,大炮翻过纸牌背面一看“虚惊一场,不是你们的牌.”我和大炮象征性的陪了了一会儿,喊头疼,回宿舍了。我回到宿舍急忙拿出拓有钥匙印记印泥,大炮则拿出准备好的蜡烛和塑料。用火把塑料融化后均匀的倒在了类似模子的印泥里。晾干之后,一把仿制的钥匙模型就出炉了。那时候锁头的类型比较少,找了一个类似的钥匙打磨出了钥匙的厚度,再精细了一下齿牙。第二天宿醉的头疼还没过,我俩去镇上配了把钥匙,配钥匙的师傅说第一次见这样的钥匙,再经几次打磨,钥匙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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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8-02-28 11:10:31
按照习惯,老何一伙中午到晚上,有很长一段时间是不去项目房的。钥匙已经到手了,我和大炮就想以去附近干活为借口,去打开最西北的一间项目房,一探究竟。因为当时场里活计实在多,我俩大活人也不能悠哉悠哉的闲逛,想找个给树苗或者黄豆浇水的活吧,附近还没有。唯一一个比较靠谱的是去放羊去那,那时候场部有场办的养殖场,养猪,养羊,养兔子.虽然没有放过羊,但是农忙时节各部门相互帮忙是很平常的事儿,所以一般的农活儿都会一点的。
羊也是分帮结派的,每派都是一个羊耙子(公羊)带母羊和小羊的,成员固定,一派有三四十左右。羊耙子负责安保,配种,过着皇帝一样的生活。今天我们带出来的这一派,是数量最多的一派,公羊也是体格最壮的一头。这只羊在场部很出名,因为他脾气火爆,曾因为保护羊群中的小羊顶死了一个流浪土狗。放羊不难,只要管好羊耙子,母羊和小羊是跟着羊耙子走的。我拿着羊鞭子,大炮背着个军绿的帆布背包就出发了。那天公羊似乎很听话,带着羊群说话间就到了项目房。
项目房附近很荒,没有庄稼。我们给羊群安顿附近在一个水草丰茂的洼地,就直奔项目房了。来到最西北的一件房子,拿出钥匙七扭八扭的,把锁打开了。推开房门,一股锯末子味扑鼻而来。一个大电锯摆在屋中间,地面和墙上上都是锯末子,木板和钉子零零散散的散落在周围。和上次的手段相同,因为有沙土沉降地段,这些木板是做框架支撑的,木板有些钉上了钉子,大多还是半成品。
在屋子的一个角落的木板地下,找到了这个和东南那间相似的盗洞。因为屋里就有一个窗户,光线不足,洞里更是漆黑一片。大炮打开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电往里边照,那时候的手电是干电池的,光照的强度有限,看不清里边有什么,有多深。我拿了个小石子丢下去,竟然有金属发出的声音。我和大炮疑惑的面面相觑。我挠了挠头,根据石头下落的时间,洞不算深,。让大炮从包里把尼龙绳拿出来,准备身上绑上绳子,下去看看。我和大炮对看了一眼,不必多说,肯定是我下去了,他那一百八十斤的体重,我在上边是搂不住绳子的。身上系好绳子,我和大炮说
“兄弟,你可拽住了绳子,下边有金属声音,要真是墓里的机关,我可就见马克思去了。”大炮问我“马克思是谁”我说“这个马克思啊,是国外的一个.”还没说完大炮大声抢答“盗墓的.”我说“马克思怎么能是盗墓的那. ”大炮疑惑的说“那你下去怎么能见到他?”我也无奈了“兄弟,老何他们一伙来之前,我是给你解释不清马克思了。现在只要你拽住绳子行了”我身上绑住绳子,前脚支撑,后身背倚靠着土洞,用手控制身体,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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