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小事情,师姐经常对我说(记录亲身经历的怪事)》
第23节作者:
原野六郎 日期:2018-01-21 10:54:23
【NO:020】生性好动的C
C是男性,这位猴哥,有点特殊,也很反叛,让家人终日不得安宁。
他的身高将近1.0米,重42斤,这数据是一位在他村庄教书的人皮尺量过的。1958年生,是家中老大,下有二弟一妹,这个孩子特别会捣乱,给他穿衣服他把衣服撕烂,后没办法,就用牛皮加工成一件半折裤衩,用铁线扣死,让他无法脱下。他家里开一个代销店,他会卖东西,但不认识人民币;会帮家人搬玉米棒、挖红薯、搬南瓜,做些轻松的活儿。但他长到10岁时,就不服管教了,野性难驯,喜欢摸女人的屁股,少不了被骂的狗血淋头,也挨了不少父母的鞭子、村中少年们的拳脚。但是他就是不长记性,我行我素。
据村中人说:有人发现C骑过猪,还对家中的狗做出违反传统道德的举动;采访过程中,有人偷偷地告知:C不止这些,还有几条罪状—他和屯里几位妇人有爱昧,被他们的老公揍过几次;我不解:“这种人不人鬼不鬼,还有女人看上?是不是搞错了?”
“好奇心,人皆有之,真有这回事。”哪位老师严肃地说,“实际是女人玩了C,平时C的东西老是顶着牛皮裤头啊。”
C活了32年,是误吃老鼠药死的,死时,他的家人一脸不屑,唯有他的母亲偷偷的流泪。
(2002年3月12日整理,2012年8月录入编号QY—DW,NO:020)
日期:2018-01-22 15:15:37
【NO:021】会砍柴干农活的D
第四位猴孩,男性,叫D,跟我家有点亲属关系,我还叫他表哥呢。是长得像最高的猴孩子,1.2米身高,60斤重;“是一只大猴子”村人评论他时强调,“会做农活但不识数,他能挑得60—70斤的柴火。”附近的人都知道他的情况,故从没有人欺负他。家人里告诉他:9比1大,卖柴就要报大的数。他牢记在心,买柴的人问:“你这担柴要多少钱?”他反问道:“你给几多的?”买者说:“一块钱卖不卖?”他马上说:“一块不卖,至少九毛钱。”那人笑道:“那我给你比九毛更多行不行?”他说:“你别骗我,九毛最多了。”众人大笑,就找一毛一毛票子给他,共十毛钱。一块钱他认为只有一张,而九毛钱是九张。如有谁暗中损他,少给他柴火钱,会被旁人批评的。
我爸当年去D村庄分配粮食时,吃住在D家;他叫我爸为表舅,我当然叫他表哥了。D来过我家几次,吃饭不会用筷条,不会夹菜,常跟大表姑(D的妈妈)一起来;吃饭用拨而不是用夹,他说,平时吃几个生红薯也可以填饱肚子;有次我妈妈跟大表姑讨论是不是给表哥说媒,要个女人云云,大表姑反对:“他不行,这种了谁跟他?单过一生算了。”
D很少洗澡,头发长了也是大表姑用剪刀剪的;D说话口语不清,走路也是一跳一跳的。经常攀岩找野蜂蜜,或采贵重的中草药,如石苇、石斛、马鞭草、马尾千金草之类的,找来堆成捆,大表姑帮他拿去卖,换些油盐。他有二位哥哥一位姐姐一位弟弟,他们都长得高大威猛,唯独他长成不伦不类,家人以D为耻。尽量不让D抛头露面,小表哥曾告知:D对女人不感兴趣,一说到给他找老婆,D就烦燥。家人就任其自由,D穿衣干活于常人无异。
2013年我回老家,还见到D与他的母亲来我村庄作客,截止2013年止,D已经57岁,头发全白了,走路还是老样子,向左跳一步,再向右跳一步,如此循环,很滑稽的样子。他年轻时动作很敏捷,能追捉得野狗;常常带着家中两条狗打猎,村人说,常见到他家里人拿旱獭皮到街上卖.
因D还在世,我不好意思把他的机密更多的透露。
(2013年1月22日整理,同年录入编号QY—DW,NO:021)
日期:2018-01-22 15:20:52
【NO:022】结婚生子的E
说到第五位猴孩叫E,女性,长得又黑又丑,着实是一只黑猩猩;走路动作十分的缓慢,身高1.1米体重58斤,说话粗声粗气,含糊不清,只有她的母亲理解她的语意。与母亲居住,会帮母亲收玉米棒、搬南瓜和挖红薯。也会磨玉米、洗菜之类的家务活;他有二个哥哥,早就结婚分家了。年中她协助母亲饲养二批肥猪和一头种公猪,乡亲们赶猪前来配种,也收一定的费用,还经营一个碾米作坊,生活还可以过得去。
1985年,有一位45岁残疾男人与之结婚,E的母亲安慰那个残疾男人说:“咱们不能做重活,在家酿酒养猪碾米也可以生活的。”婚后,E生了两个孩子,但先天不足先后病死了。残疾男人有一次上山下铁夹,套住一只公猴,不料被夹住一只脚的公猴抓咬,让他重伤,后伤口感染而亡。E一下子老了许多。忧虑过度,于2012年8月离开了人世。
其母于同年冬天过世。
(2013年3月2日整理,同年8月录入编号QY—DW,NO:022)
日期:2018-01-22 15:27:37
后语
每当谈到猴孩的话题,乡亲们显得心情十分的沉重,那无助的眼神令人怜悯。故乡的一位猎人说:“都是猴子惹的祸。”他警告乡亲们:“女人凡去山中打柴或做农活的。一定有男人陪着,这段来猴子太猖狂了。”我的三伯母有几次对我妈妈和几位婶婶说:“某某山弄来了一只孤猴(前当猴王,后被打败,被迫离群独居生活的公猴),去那里要注意了。”同时,故乡的妇人多次被猴们追赶。奇怪,猴子见到男人都怕得逃上山去,为何见到女人就冲过来拉手撕衣的?我带着这个疑问,访问了上年纪的人,他们告诉我—
原来公猴们是好色的东西,是混账的代名词;从1970年后,山上的猴子成了故乡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发现一批打击一批,总是千方百计捕抓卖掉,或杀死吃肉。1998年秋,发现一群48只猴子,被乡亲们包围在一座独山上,全被捉光,小的卖掉,大的做成肉干巴,搞得上岁数的人邹眉头,生闷气。说:“太残忍了。”
捕猴大众反驳说:“我们捕杀猴子是以绝后患,见一只打死一只;誓把猴子赶尽杀绝!”那位猎人也可能是一句猜测的话,猴们就遭了秧。但猴子们追赶妇人却是好多人亲眼所见,身亲经历的。
故乡还有几个案例的猴孩,情况大同小异。有一位研究民俗的学者跟我说:“这些是猴上人下,或人前猴后,其他地方也有,但你那边有没有人上猴下,或人后猴前的作品吗?”
“什么颠颠倒倒的、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暗语?我不懂!”我认为他对我的智商过高估计了。此后不便与那位学者交流。
(2013年11月26日整理)
日期:2018-01-22 15:29:55
附注:
有则故事,几只孤猴占山为王,多次击退前来挑战的公猴。有次一位上山砍野竹木(壮语叫弩弓竹,猎人临时用来制作弓箭的野竹木,粗如成年人大拇指,长约5—10米,种植田七常用来做遮阴横条。)发现五、六个猴子窝,有3—4条母狗守在窝旁,大为奇怪;后密谋几个青年趁夜捉猴,不料距离100米外,就被狗发现,几声吠叫,惊动猴们,结果一无所获。
后有人对此关注,几次观察发现那几只孤猴还与母狗生活在一起,只是不再在野竹木林里做窝,转移到山崖上去了。
我问过目击者甲,他说:“拿三条母狗瘦得皮包骨,跟野狗差不多,也不见幼小狗狗,”还说了他亲眼所见的一些无法形容的画面。文中不便描绘。村人问我:“那是什么情况呢?”
我说:“可能我们这地方与猴子斗争了几十年,猴子也总结了经验,绑架狗狗训练成哨兵,担当它们警戒任务呗。”
“甲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莫非他吹牛?”
“问甲才知道,也许他吹牛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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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秘密的表露,证实了这几年丢失的小母狗,不是外村人偷走,而是色猴掳走的。
(2013年12月3日补录,目的让更多的读者了解猴子生活习惯)
【猴孩系列】发帖完毕。谢谢诸位临帖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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