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厅级干部女儿的婚姻始末》
第12节

作者: shizij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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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老铜壶向我发难。我喊了一声,杨霞,你过来。这时,我看到杨霞在我身后,似乎像躲藏的样子。
  听到我的叫喊,杨霞不得不站出来。怯生生地说,你们要干什么?别打架啊!
  看到杨霞的那个样子,看到上火车的人都在看我们,甚至车内的人,都以为发生什么事件了。我意识到,我必须冷静,否则,情况可能更糟糕。
  我听别人说过,老铜壶和好打架的社会人员混的很熟,闹不好周围还有他的人呢。

  杨霞,你说怎么吧,我必须先转移老铜壶的情绪。我的用意很简单,杨霞的选择是最重要的,老铜壶,他也不能为难他喜欢的女人啊。
  再说了,也和老铜壶就算拼了,决定权也不在我们。
  杨霞支支唔唔,不表态。我看着有点生气,关键时候,杨霞难道会抛下我,还是她也惧怕老铜壶。
  没办法,我只好开口了,我说老铜壶,你也是个义气人,爷们的事情,我们不难为女人,这么着吧,我们先谈谈,然后在让杨霞表态。
  老铜壶觉得我说的也不无道理,僵持下去,他也不见得能争取到杨霞。他就说去哪里吧,可以先说说。
  我说这样吧,今天我请客,咱们找个饭店,好好说说。显然杨霞去我姐姐家里等着,等咱们说完了,再让她过来,如何?看着老铜壶情绪也缓和许多,我提出了这个方案。

  好吧,我同意你的意见,那咱们先走。
  老铜壶说着,看了杨霞一眼。
  我对杨霞说,让她别担心,在姐姐家好好等我。
  你们别冲突啊?杨霞叮嘱了一声。
  我和老铜壶都没再说什么,老铜壶在前边走,我在后边跟着。杨霞从另一条路走了。

  路上,我观察了下,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再说我也想了,老铜壶不会做别的龌龊的事情的,江湖人,应该更讲义气。
  我和老铜壶来到一个餐馆,我说你点菜吧,照好的来。我已经记不清点的什么菜了,反正上了一瓶白酒。
  我们开始谈判了。内容很简单,就是杨霞是谁的问题。我说杨霞跟我了,老铜壶说他不信,杨霞喜欢他。
  说了半天,酒喝了不少,也没得出结论。最后,我和老铜壶一致意见,让杨霞在我们面前作选择吧。不管杨霞选择谁,剩下的那个,都要退出。

  于是,我和老铜壶来到我姐姐家,我骗我姐姐说老铜壶是我和杨霞的朋友,我们说点事情。
  我们三人,来到了楼上的一个屋子里,我和老铜壶的去留就在杨霞的手里了。
  === 39 ====
  我、老铜壶、杨霞坐在一个屋子里,我坐在一个床上的一头,杨霞在另一头,老铜壶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从一进门,我就对杨霞看法很大,因为她坐的位置离我很远,生怕老铜壶吃醋似的。
  三人坐定后,谁也不说话,有点僵持。

  大概沉默了5分钟,我感觉如果我不说话,这个局面就凝固了。
  老铜壶,你先说说吧,你是老大哥。我把说话的权利让给了老铜壶,我希望他先说,然后杨霞说,最后我说。
  我不说,你说吧。老铜壶马上把话题给我了。我不知道老铜壶什么意思,也可能他有点心虚?
  那好吧,我说,这个事情,我们心里都很清楚,本来我觉得我们也是心照不宣算了,大家这样面对面坐在一起,挺尴尬的,而且杨霞也感到为难。
  但是,既然已经这样了,似乎我们必须有一个人退出。当然了,如果杨霞谁都不选的话,我退出。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说着说着,竟然说出了这个可能。

  我想大家用自己的心去揣摩我当时的心理吧。因为杨霞的模棱两可,增加了老铜壶的信心,同时也减弱了我的自信。在非常情况下,也许杨霞会选择沉默,或谁也不选。
  杨霞啊,你逼着我这样逼你的啊!说道这里,我说杨霞,你选择吧,要么你选择我,我们走。要么你选择老铜壶,你们走。
  我可以不说吗?其实你们两个心里都知道我选择的是谁,何必非要我说出来了?杨霞继续顽固到底了。
  那不可能,杨霞,今天这种局面,和你的态度有关,你给我们一个说法,是必须的,这是对你的尊重,也是对我们的尊重,否则,如果你坚持不说,我主动退出了。说道这里,我的心中充满了愤怒,杨霞啊,我真是看错你了。你对我那么痴情,在关键时,竟让我如此被动和无奈,难道你会选择老铜壶。
  想到这里,我的心开始砰砰乱跳了。
  大概沉默了3分钟,谁也不说话,我想了,如果沉默超过5分钟,我马上走人。我不屑于和别人这么去争一个女人,这样争过来也没意思了。

  大概又过了一分钟,我看杨霞还在犹豫,我腾地起身了,我没说话,直接往门口走去。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杨霞,你就跟老铜壶吧。
  你干什么?杨霞看我要走的样子,马上过来拉住了我的胳膊,此刻,她也不担心老铜壶吃醋了。
  你拉我干什么,既然你不选择我,我走。剩下的和我没关系了。我胳膊一摔,杨霞的手被摔到了一边。
  我继续往门口走。
  我选择你,这时,杨霞喊了一声。
  我回过头,看了杨霞一眼。
  你说清楚了,不要说“选择你”,你要说选择shizijia,或者是选择老铜壶。懂吗?这个关头,我的脑袋还是不糊涂,我真佩服自己的能力。(呵呵,大家别笑我)

  我选择 shizijia ,杨霞终于说了,但声音小的要命。
  老铜壶,你听清楚了吧?她选择了我,如果你没听到,就让杨霞再说一遍。
  听到了,嗨,老铜壶长叹了一口气,头也低下了。
  那好吧,何去何从,大家都很清楚了,我和杨霞还要赶火车,老铜壶,我下次回来了,还请你喝酒。
  我急着带杨霞走,说了这些。

  那好吧,我退出。但是我有个条件,希望你答应我。
  老铜壶这个时候,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可以。我马上同意了老铜壶的请求,心想,煮熟的鸭子,就在我的盘子里,难道还能飞了不成。
  我今后想看杨霞的时候,希望你能同意,我保证尊重她。还有,就是,允许我单独和杨霞说几句话。老铜壶提出了条件。
  第一个,你最好别去看杨霞。不过你去了,杨霞可以见你,但你必须清楚,从现在起,杨霞是我的女朋友,你不要碰她。第二个,我也答应,但我希望你不要为难她。
  好吗?爱,有时候需要度量来包涵,在老铜壶给我提条件的事情,我也给他提了条件。

  好,我答应你,那你出去吧,我和杨霞单独说几句话。
  我没有再说什么,直接走出了房间。
  我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但依然悬着。
  === 40 ====
  我下楼和姐姐说话去了,杨霞和老铜壶在屋里私谈呢。人,对于自己情侣的把握应该是什么?人,对自己的情侣宽容应该是什么?人对自己的情侣的信任应该是什么呢?杨霞过去有很多男女传闻,我也曾有所怀疑,但我丝毫没有质疑她对我的喜欢。而今天,我和老铜壶似乎就像普希金和情敌决斗那样的局面,让我感觉很不爽。

  虽然没有肢体冲突,但每个人的心理,在短时间内,经历了残酷的折磨、恐惧和失望和绝望。我不禁对爱情开始动摇,世界上有没有完全纯洁的爱呢?
  我努力克制自己不去胡思乱想,我应该相信自己的女人,男人,是扛事的,怎么可以这么狭隘呢?另一方面,我又这样劝导自己,极力让自己安静下来。结果至少已经对我90%有利,难道老铜壶还能把局面搬过来不成。
  姐姐在一旁给我说话,我是前言不搭后语,有时候回答姐姐的问话,还驴嘴不对马醇的。
  时间,在那个时刻,仿佛停滞了,漫长而有可怕。
  大概过了20分钟,他们还没有出来,我在楼下大喊一声,我说你们说完了没有,老铜壶答话说没有呢?听到这个,我真想上去看看,但是我还是控制住自己的冲动了。

  我也想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在折腾也没用。
  又过了10分钟,我实在坚持不住了。我的心跳的和打鼓的一样,如果有血压计的话,估计血压高的会把水银柱憋崩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窜到了楼上,我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这时候,一个场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为了让大家快点看到,先在这段发上去。
  === 41 ====

  我推门进去后,大家才看到了什么?杨霞还是坐在那个床头,老铜壶还是坐在沙发上,两个人都是泪流满面。
  “你把杨霞怎么了,老铜壶”?“你怎么欺负她了”,我遏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了,大吼一声,这个时候,我才不管老铜壶有多少能打架的朋友呢。
  “我没动她”,老铜壶吼声比我也不小。
  杨霞看到我,并没有停止哭泣。她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的哭,给我带来了什么感受。
  瞬间,我觉得应该停止愤怒了。
  如果杨霞改变主意了,我再愤怒管什么用?如果杨霞没有动摇,我需要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了,杨霞”?还有,“老铜壶,咱们都是男人,你怎么哭了”?两个问题,我都说了,我的口气平静的让他们感到不自在了,哭声顿时好像没有了。
  老铜壶没有吭声,杨霞开口了。
  shizijia,我们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刚才老铜壶说起了我爷爷奶奶的艰辛,我禁不住哭了。老人都不容易,现在还为晚辈们操心,一时间情绪没控制好,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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