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出家当神棍发现被骗,能反悔吗?》
第43节作者:
田间捣谷 “靠我?”这小牛鼻子,不知不觉的又把我给套路了。
“就算我们不去,三日之后,乔金牙自己也必须得开那七星棺。他诱我去开。是想让我帮他挡劫。我则是想将计就计,把九龙盘搞到手。”
卫虚装出了一副很大方的样子,道:“要你到时能让乔金牙心甘情愿地把九龙盘给我,从此以后,赚了钱,咱们五五分,我就不占你便宜了。”
“呵呵!”
对于卫虚这家伙的此番言辞,只有“呵呵”二字,才能表述我的心情。
“别呵呵了,呵呵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别的准备都好做,但有一样准备,需要你出手。”就凭卫虚那贱呼呼样子,他肯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需要我出手,什么东西啊?”我问。
“世上最好的运气是什么?”卫虚问我。
“狗屎运。”我脱口而出。
“那你赶紧去找坨狗屎踩踩,然后去买张彩票,看能不能中。”卫虚一脸无语地说。
“不是狗屎运。那是什么运?”
我有点儿好奇,想看看那家伙的嘴里,能不能吐一回象牙?
“胎运。”卫虚的这个回答,倒也合乎情理,至少不气人。
“然后呢?”我问。
“胎运这东西,只有怀孕的女人才有。咱们去开七星棺,那开棺之劫,只有胎运可挡。你的女人缘好,又会哄女人,借胎运这事,得靠你。”卫虚说。
“怎么借?难道你要把怀孕的女人带到乔金牙那里去?”我问卫虚。
“要能带去当然最好,不过他那地方邪性。若是带去了,不管是对当妈的,还是对腹中的胎儿,都没好处。轻则流产,重则生个鬼胎。这因果,咱们可担待不起。”卫虚一本正经地道。
“胎运又不是钱,怎么借啊?”我有些疑惑地问卫虚。
“虽然不是钱,但借法是差不多的。只不过,钱借了要还。胎运这东西,借了之后,没法还。说借那是文雅的讲法,更准确的说,胎运是讨,就跟讨口一样。”
卫虚这嘴,就是不会说人话。意思本已经表达得很明白了,最后非要补充一句。
讨口不是就叫花子吗?
我堂堂一个相师,现今身价有好几十万的相师,像叫花子一样去讨口?成何体统?
“怎么讨?”
卫虚还没跟我讲具体的操作方法。
“我会准备一道聚运符,你拿去让孕妇贴在肚子上一天一夜,就可以把胎运借了。”卫虚说。
“借了人家的胎运,孕妇和肚里的孩子不会有事吧?”我问。
“胎运就是运气,也就是好运而已。运气被我们借走了,也就倒倒霉,最多舍个财什么的,伤不了身。”卫虚轻描淡写的道。
“让人家舍财,那不也是坑人吗?”我很无语。
“所以需要你出手啊!这里舍了财,从别的地方补回来,不正是你们相师所擅长的吗?”卫虚说。
这里丢,那里补。确实也不难。再则,卫虚都开口了,我是不能拒绝他的。
“去哪儿找孕妇?”我问卫虚。
“当然是妇幼保健院啊!那里全都是孕妇,想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不过,一般她们都带着老公,去勾搭的时候,你得小心一些。”卫虚又开始不正经了。
“我是去帮你借胎运的。不是去勾搭孕妇的。她们老公在正好,免得误会。”我道。
卫虚回酒店弄了几道符,然后我俩便打车去了妇幼保健院。
不是爸妈带着孩子来看病,就是老公带着老婆来产检。我和卫虚两个小男生走在医院里面。总觉得有些另类,还有些扎眼。
这不,前台那护士姐姐,都盯着我俩看了好几眼了。
“咱们可以换个地儿吗?大厅里的人那么多。咱俩又不看病,又不产检的,感觉有些格格不入。”我道。
“就是要人多,才能选到合适的,并不是谁的胎运都可以借。那可是七星棺,胎运不够烈,镇不住。”卫虚一本正经地在那里胡说八道了起来。
“你以为胎运是白酒啊?还烈?”我很无语。
“知道女儿红吗?那可是世上最烈的烈酒。”卫虚蔑了我一眼,继续显摆道:“世上只有烈女之说,并没有烈男之词。故而,胎运这东西,要论烈,女胎那是要远甚于男胎的。”
“扯了半天。不就是想找个怀女儿的孕妇吗?要几个月的?”我问卫虚。
“一月不嫌小,八月不嫌大。胎运这东西,与月份无关。”卫虚这说了等于没说。
“正经点儿,还有别的要求没?”我问。
“就是她了。”卫虚指了指迎面走来的那个穿黑色连衣裙的女人。
那女人的肚子只微微地隆了一点儿,长得很漂亮,皮肤也很好。那脸看上去,白里透着红。
俗话说,丑男靓女。意思就是,怀男孩妈会显得丑,怀女孩妈会变好看。
“为什么是她?”我问。
“因为她是一个人啊!你过去勾搭不会被打。还有就是,她长得漂亮,看着顺眼。”
这算个什么理由?卫虚这小牛鼻子,总是这么的让人出乎意料。
不过话说回来,女人长得漂亮一些,我跟她说话的欲望多少会强一点儿。那种长得丑的女人,就算迫不得已要给她看面相,我也得多收点儿钱,弥补弥补我精神上的损失。
女人桃花眼,须防柳叶眉。无媒犹自嫁,月下与人期。
那女人不仅漂亮,还挺有个性的。现在这个时代,没有媒人这一说了,但父母还是有的。从其面相来看,这女人是不顾爸妈反对。擅自做主,嫁给了自己的心上人。
女唇若紫,亲夫早死。
刚怀上孩子,最多也就两三个月,男人就死了。这女人,有点可怜。
“要不换一个?”我说。
“为什么?”卫虚问我。
“人家男人都死了,已经够倒霉的了,还借她的胎运。太不道德了。”我道。
“我就说她额头上怎么有鬼气,原来是死了男人。”
卫虚恍然大悟地接过了话,道:“死了男人正好,如此你就不会挨揍了。人家孤儿寡母的。正适合你用看相的本事,去帮衬帮衬嘛!”
“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我问卫虚。
“死了男人,难免会心生抑郁。你长得那么帅气,正好用你的美色,去调节调节她的心情。如此,她腹中的胎儿,才能长得好嘛!万一你在这过程中爱上了她,那孩子就不会生下来也没个爹了。”
卫虚这嘴。就应该用针缝上。他一开口,就没什么好话。
“想孩子她爸,可他来了,你又怕。”
男人回来找她,是卫虚跟我说的。她的害怕,是我从其面相看出来的。
我和卫虚,还真得搭着伙干,不然就有只其一,没有其二了。
“你是?”女人问我。
“我是臭算命的,那里还有个臭道士。你要是相信我们,孩子他爸的事,或许能帮上点儿忙。”能直说就直说。没必要跟一孕妇玩套路。
“谢谢你们了,不过我得先做产检。”女人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儿,我们等你。”我道。
那女人叫米晴,是个白领,跟他老公魏卓是大学同学。一个月前,魏卓出了车祸,没抢救过来,死了。
头七那天晚上。魏卓的魂魄回过一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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