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说道:“看你那样,比女人还脸小,你吃吧,我去上班了!”
说完,她转身就出门了。
“色女人!”我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以前一直没发现,苏雨晴出了大大咧咧心直口快以外,竟然还喜欢色一色我这种羞涩小男人。
我吃过了饭,休息了一会,早早的就去了城西火葬场!
在那里和同事们闲聊了聊,时间过的很快,不一会就到了晚上,周围的人都下班了,疯子风风火火的也赶来了。
疯子一见我,高兴的一蹦一蹦的,说:“李哥,你这几天都去哪了?我想死你了!”
我心说要不是你那晚像中邪似的,我能那样吗?我说没去哪,就回家休息了几天!
疯子说:“刘伯人太严肃,没意思,我还是喜欢和你在一起值班!”
我笑了笑,没做声。
大约到了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刘伯来了,他见到我,首先就问我,昨天海爷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
我说没有,一切正常,因为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刘伯说:“他昨晚给你的那几百块钱拿出来给我看看!”
他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我从兜里掏出那几张鲜红的百元大钞,交到刘伯的手上,说:“喏,钱倒是真的,但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手机里看就是假的!”
刘伯哼了一声,说:“你仔细看看,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听他这么说,便朝他手上看去,顿时吓了我一大跳。
那钱是红色的没错,但那图案,却不是毛爷爷了,而是,玉皇大帝!
我靠,冥币!
我顿时就怕了,说:“刘伯,你看在胖子的份上也得救救我啊!”
刘伯说:“别怕,这有一个人能救你,当然,前提是他想救你才可以!”
我问刘伯,你说的这人是谁啊?
刘伯突然一脸诡异的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那葬仪室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吗?今晚八点一刻,你去葬仪室,轻轻敲三下门,说你久仰大师威名,今日遇险,前来求救,希望大师慈悲为怀,解救弟子于水火!”
我被刘伯说的云里雾里,但看他那样子,又不是在开玩笑,倒是一旁的疯子,跟看电视剧似的看刘伯,然后还傻呵呵的笑。
刘伯瞪了疯子一眼,对我说:“记住了么?”
我赶忙说记住了。
刘伯点了点头,就回了门卫室。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八点一刻,我在经过刘伯的允许下,走进了殡仪馆。
说实话,哥们我此时的心,真不能用忐忑来形容了,我感觉腿肚子都快紧张的聚筋了。
我站到葬仪室的门外,依然听见那里面“呲呲”“咔咔”的响起诡异的声响,我深吸一口气,噹噹噹的敲了三声门,嘴里说道:“我李冰河,久仰大师威名,今日遇险,前来求救,希望大师慈悲为怀,解救弟子于水火啊!”
里面突然没声音了,那些诡异的声音一下全部消失了。
我还纳闷这到底怎么回事呢,突然,葬仪室的门哗的一下敞开了。
看到面前的场景,我顿时愣在了原地!
葬仪室里,赫然出现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身穿一袭雪白的和服,盘头插簪,肌肤如玉,若隐若现的完美曲线让人血脉喷张。
但我呆立在原地,并非是因为这女人太过漂亮震慑到我,而是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苏雨晴。
我他吗就说嘛,晚上八点来,凌晨四点走,一分不早,一分不晚,他苏雨晴原来一直在这葬仪室里。
不过我仔细一想,不对啊,昨晚差不多喝了一夜的酒,她肯定不可能来这了,这么说,苏雨晴也不是像刘伯说的,每天都准时来准时走,她或许偶尔会来,看来刘伯说话也不完全是对的。
但是我想不明白的是,我口口声声叫的大师,竟然就是苏雨晴?她会法术?她能救我?
我忽然想起之前苏雨晴在殡仪馆里,偶然中邪的那几次,难道,苏雨晴会什么秘术?关键时刻能够请鬼上身?然后大杀四方?就像那些东北出马弟子一样,跳大神请地仙上身,威力无穷。
苏雨晴冷冷的说:“你还没闹够吗?”
我一看她那冷冰冰的样,心里这个气啊,心说你和我装什么啊?昨晚忘了是谁,抓着我的命根子一顿撸,撸得我欲火焚身,这才隔了一小天呀,怎么就突然冰清玉洁了呢?
我用挑逗的语气问她:“我说苏大美人?没想到你还是大师哩!咋的?当了大师就不认识我了啊?”
苏雨晴眉头紧皱,眼神十分犀利的看向我,冷冷道:“轻浮!小心我扒了你的皮,赶紧给我滚!”
我一听,心里这个气啊,你个精神病,一会对我眉开眼笑的,还给我夹好吃的,一会又横眉冷对,恨不得一巴掌把我扇远远的,这不是精神分裂吗?
老子虽然脸皮厚,但老子也是有尊严的啊!
我说:“苏雨晴你就得瑟吧,你就觉得我人傻你就总变着法的玩我,你玩吧,老子不陪你了!”
我说完,转身就去找刘伯了。
刘伯见我灰头土脸的回来了,问我:“你见到大师了吗?”
我说什么鸟大师啊,那不是苏雨晴吗?就那个法医啊!
“冰河啊!你怎么这么鲁莽啊,我告诉你她是大师就是大师,她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什么苏法医啊!”刘伯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说:“那怎么办?刚才我都把她得罪了,她肯定不愿意搭理我了!”
刘伯说:“她从来就没搭理过别人,你还记得我之前不让你靠近葬仪室吧?”
我说记得啊!
刘伯说:“就因为她在葬仪室里!”
“啊?”我感觉有些吃惊,难道那些奇怪诡异的声音都是她弄出来的?
刘伯看我一脸惊讶,说道:“她是城西火葬场的葬仪师,也是俗称的遗体美容师!”
“化妆的?”我问。
刘伯点了点头,继而说:“别打岔,听我说完!”
“我不知道她什么来路,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的这里,但我能够感觉到她异于常人的灵气,你想想,她一个女孩子家,深更半夜独自呆在殡仪馆里给死人化妆,肯定有着异于常人的本领!”刘伯说。
我一想也是,听说一般的化妆师都是选择白天给死者化妆,晚上绝对不碰死者,但苏雨晴却每晚来化妆,天不亮就走,太可疑了!
怪不得她那么有钱,感情又干丨警丨察又干化妆师,而且这化妆师肯定工资高的离谱。
刘伯说:“冰河啊!你也别瞎想了,快点去找她,现在只有她能帮你!”
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刚牛逼哄哄的说老子不陪你玩了,没到半小时,就回去找人家,这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这时候,我电话响了,一看,是海爷打过来的。
顿时我脸都绿了,这老秃驴死都死了,还他妈缠着我,真尼玛的不咬人恶心人!
我当即决定了,厚着脸皮回去找苏雨晴。
我挂了海爷的电话,急匆匆的就朝殡仪馆跑,还听疯子在身后对刘伯说:“李哥咋了?今天咋总是一副拉屎拉不出来的表情呢?”
我心说疯子你别笑我,你要是摊上这事,吓的你拉裤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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