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白玫瑰与红玫瑰的战争》
第7节作者:
阑珊007 如此的回避和小心,铁定有鬼!她心里冷哼一声,静静地等他入睡,等到鼾声又起,悄悄起来,找他手机。即使短信删了,电话记录得有吧,看和谁联系得勤!
她小心翼翼如鬼影般摸索,像件悬案一样,竟愣找到他藏身的手机。这更让她睡不着觉了,没鬼藏手机干嘛?以前他手机就明显扔在桌子上,有电话忙不过来甚至让她去接,就这两年一直在鬼鬼祟祟。
一晚上,她侧躺着,看着他的脸,听着他的呼噜声,猫守耗子般蓄满精神,就渴望着再嘀哒一声,她一定动如狸猫般看他藏哪儿了再夺过来!
可惜,后半夜一直是安静的。老程显然睡了个好觉,没感觉背后有一双夜眼扎得不安。
一直到黎明,燕石才放松酸楚的眼皮,打起了盹,所以她错过了给一家之主做早餐。不在家吃早餐也没什么了不起,街头小摊上有的是,一大早老程就起来抓公文包往楼下跑。
燕石篷着头追到楼道里,勉强地招呼:“马上就好,在家吃吧。”
她老公话也不回,只往外走。
“在家不一样啊,丢魂似的,干嘛这么早?”她想借机问问昨半夜谁发来的短信。但老程早消失得没影了。
6.
那天他赶去小猪猪那里吃她精心准备的香甜早餐。他越来越发现自己对年轻的她依恋得厉害,他不愿在单位外再操心了,他有点累,愿意把自己交给这个心灵手巧的年轻女人去打理,她细心地爱他,相信他,让他得有轻松快乐的心态。
两居室是他租的,已没有了人,她等不及上班去了。他气定神闲地坐下来吃她留给他的早餐:新煮的鸡蛋,剥开蛋壳光滑细嫩如她的大腿;她留下的温热的豆浆,平淡有营养的味道,如法式大吻里吮吸的东西。两年多了,他对她不厌倦,不腻烦,离开了还更想念,甚至有惆怅的感觉,哪天她再转身离开对自己可是个打击,自己正值盛年,盛世过后可是下坡路,能安慰这种内心烦忧和恐惶的东西并不多,他因此时刻想着她,惦记着她。他对她的需要大于她对他的,他从未表示出来,也害怕表示出来。感情这东西,你说需要多少物资代价镇住它都是可以的,重于泰山的,轻于鸿毛的,都靠得住谱,但靠谱基础上怕她因此提高价码,怕她胁迫他。她现在可是爱他,不太高的要价恰好他能镇得住。
那天若琳正在办公室楼下的街上,一个稀疏声音的男生不停地打电话甚至威胁她:“就见一面而已,不然我闯到办公室找你去了!分手也得当面说吧,心里没鬼你躲藏什么?是我在承受被人当面拒绝!”
被纠缠得没法,若琳就下去了。其实他不知道她在几楼,就怕他神经病一根筋一层层一间间找过来。她不想在自己近28岁还算清白的人生中因这个今后注定不相干的人搞浑浊了。任何时候,单纯的女人都比满身故事味的同类更受男人们的青睐,尤其在中国。
那陆姓男生站在街边,满脸厮文相,生来如此,和她同岁,青涩的下巴上好不容易钻出来的胡须还是软的。她怕的是他这一辈子也这么软,和她同大学,专业却很差,人本身是个小家庭走出来的少爷,生存技能不强,做事、交流、见解和为未来努力程度,均不见一块长板,也就没法弥补短板。这种人也就是在芸芸众生在社会底层慢慢混、慢慢沉淀着,比上不足,比左右刚刚好吧。她害怕过那种永无出头的憋屈日子,她看不到他的未来。她的胃口并不大,在这个混乱艰难的世事,能吃了这顿还有下顿,过了今天还有明天,能有房子住,未来有个靠得住的保障能让人过安心的日子就行了。她自觉要求不过份,自己一人倒也罢了,还要考虑下一代,又不是哭着闹着非傍大款不劳而获。
女人可以拿出自己的青春培养男人,但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值得培养。
那男生看着她恹恹地走过来,可能想起半年前她毅然决然答应嫁给自己的情景吧,突然抑不住愤怒和悲观。“你干嘛玩我啊?”
“对不起,你是个好人,但我们不合适。”她低着头,真心实意地道歉。
“你早说啊,干嘛来这一手?”
“对不起,请你原谅。”
他冷眼看着她左手腕上他省吃俭用高高兴兴赠送的手镯,白中带绿的青海玉。她马上退下来递给他。他不接,意思:既然给你了,就不收回了。她坚持还给他。
他苦着脸不得已接了过来,两人再没话。待交错离开时,男生有些没来由地回头问了一句:“将来有一天我有钱了,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她看着脚下没抬头,“那时你还愿意娶我吗?”
跑上楼上去,目光散淡,心都灰掉了,虽然是不甘心的下嫁,毕竟也是一次机会。在她眼里,女人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单身过的,好胜过差,差胜于无。
这会儿吃饱了早餐又工作忙碌的老程忙中偷闲在QQ上留了一片赞美和撒娇的话了,说自己吃饱饱的了,等于称赞她的手艺。见不应,索性直接夸起来,还说蛋白像她大腿;又不应,自觉想到她生气了,昨晚他没回去,便小猪头小猪头地说些讨巧的话,让气鼓鼓的若琳看着他上蹿下跳嘻皮笑脸耍乖卖酷的文字,总算敲下了一行:“猜猜刚才谁来访?”
那边即问:“谁?”
“他来过了,问他还有没有机会。”
里面明白了,过了一会儿才问:“你怎么说?”
“你觉得我该怎么说?”
里面立刻非常诚意地,“这一点我对不起你。”
“你想什么时候对起我?”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得一步一步解决。”
这次他把“慢慢”换成“一步一步”,过去两年中他一碰到她问这类似的问题,都要求给时间“慢慢”或“一步一步”地解决,“一步一步”地摊牌,“一步一步”的原因是他女儿上高中,未成年,他老婆没工作,离了就没法生存,都让他无法一步到位。她因此而理解,而等待,理解他的责任和义务,等待他的承诺和爱情;等他女儿成年了,他的义务也该结束了,可以与他没感情凑合过日子的老婆离婚了。但事情并没朝这个预期发展,也许在她逼紧时与老婆谈了一下——即使没谈也到谈的边缘了吧,只是没成功。在这件事上,他有点优柔寡断,她能想得到的他只所以不能毅然决断,一是女儿,二是不舍得分割财产。女儿是他的血脉,他没办法;家产则是他混了大半辈子的心血,被分割走一半不仅他心疼她也是心疼的,没有财产的支持他能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还能找她吗?虽然她最终不在乎他财产缩水一半,以后还能慢慢挣,但他却在乎的要命,一到这个节骨眼上就退缩回来,很痛苦无耐的样子,她也就没办法了,暂且将就着。于是他们又有了新一轮快活、充满爱意和责任的日子。但现在她什么都看透了,他对他家人有责任有义务,爱有限;面对她,爱无限,却不肯付出半点责任和义务。前者是家人,是亲情,后者只能是情人。他待她,在行动上,远不如嘴巴上说的那么好。
与老程呕完气,接着干活。突然打印机卡纸了,她油着手又摸又拧拆卸了半天也没把那半拉子纸拽出来,赶忙通过QQ向丽美求援。公司里,打印、复印文件什么的都是正事、大事,她是耽误不起的。
于丽美很爽快,文件发过去,一会儿她打印整齐给送上来了。以前若琳都是偷偷摸摸地求她帮忙,小丫头也是偷偷地帮,现在可是风风火火光明正大的。若琳能想到得是小丫头真的与老板贴上了,地位升级了,不然这种胳膊外拐的事干长了,老板没意见,同事也会说风凉话的。
“若琳姐,中午哪里吃?”
用了人家,就不好意思再躲避。
中午又到锦春茶坊吃老板娘男人的葱头小炒。这个菜有营养,但好像只有这个闲情逸致男人的火候最地道,她就是回家学,炒给老程吃,也是学不来的。丽美也变大方了,也跟着吃12块一份的。
若琳盯着她脖子上闪着银光的纤细链子,越来越在细节上做女人了,被男人光顾了就是不一样啊。
女孩有些羞涩地说:“是他买给我的,铂金的,好看吧?”
“多少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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