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二爷翻来覆去的看,张魁却看不出门道。他也不闲着,盘问夏琉“你从哪弄的?”夏琉觉得自己都要死了张魁还有心问这个,实在是大逆不道。白了他一眼没说话,马二爷眼睛还没离开纸人,嘴里说“问你什么你就说,不尽不实耽误的可是你自己的命。”夏琉害怕了,以为是马二爷让问的,赶紧实话实说。
纸人的来历很简单,那天不是去*夫家找邢璐吗?张魁和祖岗问话的时候他还在屋内屋外的找,偶然发现这个纸人了。他想这小子会催情法,说不定和纸人有关,我拿走了吧。万一也能催情就赚大了。
他说完张魁没说什么,马二爷还在端详纸人,鼻子里哼了一声“你真是不知死啊。”夏琉一下就哭了,认为马二爷救不了自己。其实不是,说完这句,马二爷叫他进屋。从一个罐子里捏出一点黄色的粉末,慢慢洒在地上,洒一道就唱一句,唱的什么听不清,不一会,就撒出个八卦图来。让夏琉坐在图中间。马二爷又进屋取出一把剑,边唱边走,步伐奇特。夏琉坐着只觉得浑身跟火烧一样,可是马二爷不让动他也不敢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二爷用剑在他顶门一拍,夏琉觉得一股清泉从头浇下来,说不出的舒服。不知不觉睡着了。一会醒过来,看身边的八卦图已经被擦干,屋里只有他自己,拉开胸口衣服看看,伤口渗出黄水,摸上去不像以前那么舒服,反而有些疼。出来看,太阳还在天边呢,马二爷和张魁在院子里坐着说话。夏琉觉得在自己睡过去以前,就过了7,8个小时。自己是下午来的,难道这是第二天。过来一问,张魁说“什么第二天呀,你进去了也就不到一个小时。”夏琉其实并不很关心时间问题,他关心自己的伤怎么样。马二爷说没事了,一会走给你点药,每天吃一丸,七天以后就全好啦。
夏琉很高兴,马二爷跟他说,再过三天是好日子,记着来拜师。张魁很惊异的看着马二爷“你们这什么门派,专收这种奇葩?”马二爷呵呵大笑“你不识货啊,这是千年难遇的人才。人学鱼游水游得好,还是鱼游得好呢?”张魁说“当然是鱼游得好。”马二爷说“对呀,我们这一派与鬼为邻,人学鬼终究有隔阂,人而鬼鬼而人才是最高境界,可遇不可求啊。”夏琉其实一句没听懂,出来张魁给他解释“你师傅说你人不人鬼不鬼。”
日期:2018-09-07 10:57:27
13破法
这天晚上邢璐没回家,包括她远在国外的父母,祖岗都通知到了。唯一的好消息,是马二爷说夏琉拿来的纸人有眉目,让他静等几天。周一,去了邢璐公司,发现她依旧在上班。祖岗放心不少。可是问到邢璐的*夫,别的同事都说他辞职了。
张魁给他出主意,晚上跟踪邢璐,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人。结果下了班,邢璐就独自在公司住了。
祖岗也想过硬把邢璐带到马二爷那去,后来想想算了,就凭邢璐从三楼跳下去没事这一手就惹不起。何况就算邢璐正常的时候,他也连句硬话都不敢说。
就这样两三周过去了,张魁所在的大学放了假,夏琉的伤也痊愈了。只有祖岗成天生活在抑郁中。终于这天马二爷来信,叫他赶紧过去。
去了夏琉也在,马二爷说破解了纸人的秘密,可以凭籍它找到它的主人,也就是所谓的邢璐的*夫。矮胖子那里,应该有邢璐一件东西,拿回来,破了法,邢璐就能恢复正常。祖岗听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催着马二爷快去。马二爷说“不是为了去叫你来干什么,可是去办事得找个好时辰,再等一会吧,对了,这次看在我徒弟的面上,收费给你打八折。”夏琉很尴尬,他倒不是不好意思师傅找祖岗要钱,是实在不想拜这个师傅,有危险,每天还又得练功。当然到目前为止靠偷懒的天赋,他也才只认真练了一天。
祖岗对收费没意见,只是着急快点走。等着这会,他提出个问题“张魁怎么没来?”马二爷说“叫他干什么?你是事主得去;夏琉是我徒弟得去。人家张魁干嘛去?顶风冒险的你掏钱雇他?”祖岗一想也对。
祖岗是开车来的,马二爷坐副驾给导航,两三个小时后,在一小区门口停下来。马二爷打头,直奔某栋楼而去。上楼敲门一气呵成,门里没有回应。马二爷掏出一根铁丝,鼓捣三五下门就开了。进去一股单身男人的味道扑面而来。这间屋子还是一室一厅。客厅没人,推开卧室的门,看到那矮胖子正蹲在床上,微合双目,双手托腮,嘴里念念有词。祖岗就要冲过去。被马二爷拦住。仨人坐在一边等。十几分钟以后,矮胖子睁开眼,一看屋里进来仨人吓了一跳。马二爷说“别犟了,东西拿出来,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矮胖子不说话,马二爷等了足有五分钟,看他没有合作的意思。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纸人,轻轻地放在床上。矮胖子伸手去拿,手指刚刚碰到,纸人忽然燃烧起来。矮胖子顿时面如死灰,喃喃道“我认栽。”
马二爷说“东西拿出来,我们走!”矮胖子点下头,跳下床,在另一面的床底翻了半天,翻出一件胸罩。祖岗脸都青了,这是邢璐的。马二爷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拉出来。
日期:2018-09-07 22:34:20
14遇到鬼了
路上马二爷安慰祖岗。“他们有规矩,不到最后一步不动人,你老婆没事,回去把那个(胸罩)烧了,她自然恢复正常。冤仇宜解不宜结,这小子肯定也马上搬家,这就算你这辈子一个插曲,别再想了。”
其实祖岗听到老婆没事也就再不想追究了。回去按马二爷说的办理,果然老婆明显恢复成以前的样子。这期间的事情,有的记得有的不记得。特别说一下的是二楼老者的死因,的确是吓死的,那天邢璐从楼上跳下来被老人看见,吓死了。至于胸罩,是某天公司聚餐,一碗汤洒她身上,她回去顺路买了新的,旧的就换了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偷走了。她也不好意思问。
办完事的第三天,马二爷打来电话,要一万六,且声明这是八折友谊价。祖岗觉得不能给转账,这钱得和老婆亲自送过去,同时还得买点礼物。正好是周末,他们夫妻去了马二爷家,一进院子吓了一跳,地上孤零零摆着一颗人头。
看到他们进院,人头冲他们笑了笑“你们来啦?”祖岗这才看清,对躲在自己身后发抖的老婆说“别怕,是夏琉。”这会马二爷也从屋里出来了,很热情地让他们进屋去坐,并且跟夏琉说“今天就练到这,起来吧。”夏琉一下起来,祖岗才看清,原来有个地洞,他坐在地洞里。肩膀上顶着一张席子,席子有个洞,露出脑袋来。同时席子上铺满了土,远远看,就是土地上露着一颗脑袋。
马二爷很热情,留他们吃饭,让夏琉去小卖部买啤酒。夏琉拉着祖岗一起去,路上一直诉苦。说自己练功怎么苦,而且工作也被逼辞职了。想让祖岗带他回去,祖岗不敢做主,到底还是没带回来。
回来当天和张魁喝酒,张魁说“让他学点东西也挺好呀。”祖岗心软,张魁说不然咱们去看看他,给带点好吃的呗。第二天是周日,这天是张魁开车,一进村,正看到夏琉往回走。俩人招呼他。夏琉看到他俩很紧张,死活不让他们进村,说师傅管得严,总来看师傅会责罚自己。好说歹说,把他俩劝回去。回去的路上俩人说这货真要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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