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安全局,一个庄严而神秘的名字。本文以通过虚构的安全五处几位年青人的日常工作生活,表现了新时代年青人心中涌动的爱国热情和继承自父辈并已发扬光大的不屈的战斗精神。
第一卷 题记
首先声明,我不是安全局的人,仅是一个有着强烈爱国心,对国家安全比较关心的普通中国人。文中的所有内容都属于“本故事纯属虚构”类型,以免被加上泄密的嫌疑。事实上,那神秘的安全局大门我的确经常路过但从未进去过,而且可能这辈子也不会进去。但我知道,无论社会如何发展,至少在我们眼力所及的时限,秘密战线的斗争不会停止。我热爱和平,但同时相信只有通过我们中国人自己的努力才能赢来真正的和平,并且去更好地维护它。
第一卷 序章
进入安全局工作,对何勉来说纯属意外。毕业前夕老爸去参加老同学儿子的婚礼,酒桌上从当年的年少轻狂扯到如今的儿女婚姻,后来喝的有些过了,老爸搂着陈局长的肩说:怎么样,你这个局长能不能帮我儿子的工作解决一下?就这样,似乎没费什么周折何勉便背着那只蓝色Nike报到了。后来老爸告诉他,直到老陈后来为工作又打来电话,他才弄清楚陈局长那个局原来是安全局,毕竟多年没联系了。老妈后来极力反对,老爸只能安慰她,人家想去还没路子呢,再说了又是公务员,有什么不好,别瞎想了,又不是当兵打仗,还不是坐坐办公室玩玩电脑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老爸喝高了又爱面子呢,当然,还得何勉自己愿意才行。
在身边同学还在四处发疯似地投简历的时候,何勉已经通过三次审查了。当然他不知道这只是表面一套,事实上家里的所有亲属都已经被调审过了,后面全家的档案从地方派出所调安全局中心保存,送回去的是一份新的。八月,接通知到一宾馆报到,每天的安全培训,保密保密还是保密,用张处长的话来说就是:“进了安全局的门,你们这辈子就是安全局的人了!欢迎啊。从现在起,你们身边的一切都是秘密,从今后不能说的不要说,能说的最好也不要说。”何勉从小在机关大院长大,见惯了那一套套的规矩,但和现在交待的纪律比起来,那只是小儿科了。好在对新工作的好奇抵消了将要失去自由的担心,更何况现在也没有退路了。
市安全局坐落在城郊的一条老街边上,离城市公园不远,环境还算幽静。记得当年在报上看到什么安全法的公告后特意到这里转了一圈,一路上被梧桐树的花迷的眼睛都睁不开。如今马路早就拓宽过了,换上了不会迷人眼的不知名的行道树,但似乎局大门一点也没变,依然是那么小,不气派,比起国税局、建设局差远了。在门口何勉发现小门楼里只有一个老头值班,不禁有些意外。没有武警站岗就算了,堂堂安全部门怎么连穿制服的二狗子也没有,莫非也和市府大院一样只要你夹只包抬头走快点,门口警卫也不拦你。安全局大院里没几部车,仅有辆带警灯的普桑,让何勉失望至极。
组织处刘处长头发好亮,“你是小何啊,欢迎欢迎!”。领导亲自递上一杯茶,还是让何勉有些意外。处长随意翻着手中的材料,“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啊,计算机和国际贸易双学士,不错啊,安全培训住的还好吧,说说看对到这里工作有什么想法?”这一问有些意外,好在套话还会说,当然脑中闪过的枪和汽车等007电影中的镜头就略过了。“那好,今天没什么事,你明天8:00到门口集中,王队长会带你们到培训处。”刘处长的话很简练,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没有欢迎会,没有办公桌,只有一杯没来得及喝的茶,学生生涯结束了。
第二章 不一样的培训
一辆不起眼的丰田面包车停在院子里,车前的就是王队长,何勉估摸他最多一米七吧,比自己要矮一个头呢,长的到是壮,打过招呼后就上车了。原来这次一起来报到的还有三人:陈旋,外语学院毕业,扎着现在不流行的马尾辫,鹅蛋脸,眼睛不大,笑起来成了一条缝,但看上去挺温柔可爱的;周莉,1米5几的身材配上张小脸十足一个中学生,竟然是个MBA,专业却是学建筑设计专业的;另一个男的叫陈虎,王队长只说是部队来的。看到还有和自己一样的新人,何勉不觉松了口气,必竟不再孤单了。之前听老爸说近年来安全局一般多招研究生,没想到还会从部队中招人。车子出局大门后,左拐从新开的绕城路只奔国道,不久就进入山区,然后转入县级公路,再往下自己就没来过了。何勉看王队单手把着方向盘,熟练地在山路上盘旋,车速很快但过弯却很柔和,车技比自己强多了。记得那次和朋友一起进山玩,只开了几公里,女同学就受不了要求换人。
等车停在所谓培训处的楼前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走,先吃饭。”四个人拎着包跟在后面直奔食堂,里面竟然还有别人,不过不象是新人,有的过来和王队打招呼,“哟,怎么现在带小鸡子啦,那个处的?”王处的啤酒正送嘴边,一饮而尽后吐了一句“废话,你当初来的时候比他们还嫩”。
分配了房间,吩咐下午没事,何勉把包住地上一丢,倒在床上,这才发现这几个月还真累,说来也没干什么,但就象当年刚进校军训那阵一样了,浑身酸疼不想起来。转头望望陈虎挺着腰坐在床沿喝水,穿了件背心,身上的肌肉一块块的。“喂,你…真是部队来的?”何勉对他不禁好奇起来,“什么部队?说来听听。”“保密条例没学吗?不该问的不要问”,陈虎头也没回。讨了个没趣,何勉不敢多说,翻身睡觉,暗想这个还个人还是少惹为妙啊。
一觉醒来,只觉浑身轻松,看表已是五点多了,陈虎不在,何勉拉开房间的窗子,一陈清冷的山风立刻吹了进来,望着窗外幽幽的山林,从小在四川长大的何勉感到分外熟悉。父母当年响应国家号召支援老三线建设,带着青春从人间天堂的杭州一下子钻进四川的大山中,一呆就是二十年,出来时头发都白了,不过对孩子来说那段日子没有大人那么辛苦。何勉还记得小时候和伙伴们每年都会向厂里的叔叔要几个废旧轴承,随便找些木头切切割割做辆滑轮车,车子不大,最长的也不到一米,宽只有二、三十公分,可以坐两个人,前面的掌舵,胆小的坐后面,只管紧抱前面的腰。有些伙伴的老爸们还帮忙,利用厂里的车床和焊机,把通常的“丁”字形方向舵换成用钢筋焊的圆形三轴方面盘,再好些的还加上小木踏板控制铁丝和胶皮的后刹车。而我们这些纯手工制造者的就粗糙多了,不过也不指望大人帮忙,事实上只有爸妈不打不骂让自己好好玩就不错了。对滑轮车来说,真跑起来,比的不仅是质量,更多的是掌舵人的胆量。滑轮车终极大赛的起点一般从全厂的最高点------山上子弟校校门口开始,终点则是山沟里小卖部门前的马路。何勉已经记不清路程有多长了,只知道每天早上父母5点多起床去买馒头,一般来回要半个多小时,当然走的是楼梯,而不是滑轮车走的粗水泥路。说它粗,因为真的很粗,绝不象现在的沥青路,那水泥可能是质量不好或者是长年风雨,表面全是一些坑坑洼洼的小洞,而且每十来米还有一道一两公分的伸缩缝。现在想来,当年和小伙伴一起玩车的场景和现在电影里小太保赌车真有几分相像。七八辆车一声令下,一起发车,起初车速不快,后面的人还用脚在两边蹬地,连喊“快快快”。渐渐的车轮与水泥地的磨擦声越来越响,“哗哗哗”,路上的人听到声音向两边闪去,只看到前面的路和一道道黑色的伸缩缝,每次跨越都“咣当咣当”地考验着车轴和车轮的耐受力,然后是急转。当年修的路根本不象现在的高速,什么角度不角度全不考虑,只是依山而建,能修通就不错了,九十度以上的弯有好多,由于做车轮的轴承不大,直径最多十厘米吧,因此车身也不高,十分象现在的F1车型,高速急转时金属车辆与水泥地擦出阵阵火花,场面慰为壮观(至少在我们自己的眼中是这样),同时身体和车子必须一起倾斜,否则一定会被甩出去。事实上,几乎在每一个大弯都有人被甩下车,甚至连人带车一起摔的四仰八翻的。每次比赛何勉的成绩都不错,到不是因为他胆大,现在想想可能更因为是胆小,因为车子提速后对没有装刹车的人来说一般只能一滑到底,否则就必须冒着磨穿鞋底的危险用“脚刹”,更何况这想的刹车很容易造成翻车。所以一旦滑起来,就象上了战场,全无退路,只能紧紧把着舵,左右不停地把身体扭到最大角度去平衡车体,后面伙伴叫声这时已听不到了,只随车子向前向前••••••“砰、砰”,一阵沉闷地声音从前边小山坡传来,截断了难得的绵绵思绪。枪声!想到可以打到枪了,何勉忍不住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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