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本市的一个郊区,有中年两口子,女的老实八交,男的是个流里流气的家伙,爱喝酒,喝多了就打女人,女人老实,一贯的逆来顺受,反而助长了男人的嚣张气焰,更不把她放在眼里,打得频率越来越多,下手越来越狠。女人一提离婚男的就断然拒绝,然后是更加疯狂的摧残。忽然有一天,男人失踪了,家人报了案,正当民警们立案侦查时,男人的老娘来到了警局,一进门就痛哭失声,求民警作主。民警一问才知道,老人怀疑是儿媳杀了儿子。派出所素知女人柔弱、老实,怎么会杀得了一个壮汉,但人命关天,谁也不敢儿戏。通知了刑警队,大队人马杀向女人家(我国丨警丨察就这点好,都是大部队行动)。
表弟说到这里,咽了口唾沫,冲我苦笑了一下说:“哥,我年轻啊,也是立功心切,当时那女人不在家,门敲不开,我带头翻进了院墙,弄开了房门,别的屋一切正常,就是厨房”。表弟又咽了口唾沫,声调突然降低了许多:“全是人肉,全他妈的是人肉,饺子盖上、笼屉上、锅里、脸盆里都是人肉,高压锅里还煮着男人的人头。你不知道,那肉不是随便乱割的,是一小块、一小块割下来,整整齐齐码好的,真的,是整齐的摆好。”
后来女人被抓,坦然供认了一切,一个晚上,当男人烂醉之后,女人锤杀了男人,敲裂了他的脑壳,想起这么多年所受的屈辱,女人拿起了刀,开始了碎尸。人家碎尸是为了掩盖证据,她主要是泄愤。
可怜了那个女人,要赔上自己的性命。我说,并突然想起了儿时作的那个梦,那厨房和那些肉,只是我没敢问表弟那男人的老娘是否也是白发苍苍。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两点:一是逆来顺受会助长邪气,让暴行变本加厉;二是看似强大的人也不要太猖狂,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女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第五个故事:那不是我们儿子
“不要惹小孩,现在那些半大小子可了不得,一句话不合,拎刀子就上,哪要命扎哪”。当刑警的表弟严肃地跟我说。快讲讲,又有什么新案例。望着我渴求知识的小眼睛,表弟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缓缓道来:“给你说一个我们管片刚发生的案件吧。”(这里解释一下,这个故事离上一个故事已经过去了8年,表弟干腻了刑警,在本市一个郊区派出所当了一名片警。)
(还是让咱表弟继续说吧):“我那个管片有几个半大小子,都是附近9*中的学生,常常聚在一起不干好事,平常是大事不犯,小事不断,抢学生钱,打架、调戏女学生,整个就是一个小流氓。他们犯了事,受到公丨安丨的处罚,总是让我负责去通知家长。可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家长,每当我敲开门,说明来意,好家伙,家长就来劲了,什么自己孩子多么优秀、即便偶尔出轨也是别的孩子引诱。孩子多么老实,简直就是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总之一句话,我们孩子太好了,应该表扬、嘉奖才对。去了两回我就明白了,这些孩子为什么这样,二个字“溺爱”。别小看这两个字,中华内外,上下五千年,毁的孩子老去了。这几位家长溺爱到啥程度 ——就不能说他们孩子不好,谁说不好跟谁急。本来我还想做做工作,要求他们做家长的加强教育,但根本就无法沟通,我也就不管了。这几个小子犯的事都不大,倒也够不上刑法伺候,就这样一天天混着走。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叫量变产生质变嘛,没想到这几个小子还真质变了——几个人做了件冷血的塌天大案。
表弟讲到这一停,撇撇嘴:“哥,咋是白水,没茶叶?这案子可就没法说了。”我一瞪眼:“小子,别卖关子,赶紧说,不然白水也没有了。”表弟喝了两口水,接着说:“其实案情很简单,几个小子没钱上网了,一商量,劫辆出租车一卖不就有钱了。于是他们打了一辆出租车,开到偏僻地带,制服了司机,控制了车辆。为防司机逃脱,他们用棍子活生生打折了司机的双腿,然后一起研究如何处理司机。”
研究的结果呢,我追问一句。表弟苦笑一下:“结果是,从出租车上找了根牵引绳,打了个套,套在了司机的脖子上,另一头挂在汽车上,然后开动汽车,一路飞奔,直到司机咽下最后一口气。”
案发后,也许是做贼心虚,他们的汽车一头撞到了树上,几个人也被抓获,送信的工作又交给了我。这回闯大祸了,我在路上一遍遍想象着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家长的时候,他们会是怎样的表情,还会不会重复那些废话。当我敲开门,告诉第一位家长时,这位家长竟没有想象中的歇斯底里,也没有对受害人的愧疚,而是一个劲地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一定搞错了,那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我靠,我无语了。实在不愿看她的嘴脸,履行完各项手续,俺匆匆地离开了这个家。
我听完了良久无语。难道人真的一半是魔鬼,一半是上帝么,谁能想到,做出这样凶残的举动,竟是几个正在上学的孩子。同时我也在想,当父母的爱变成溺爱时,哪已经就不是爱了,那是催命的刀,那是魔鬼的召唤,天下父母戒之!!!
第六个故事(一)
为女儿“召唤”
写这篇故事的时候我郑重声明两点:
一是我虽然喜欢鬼故事,也承认这世界上有许多人类未解之谜,有许多人类看不到的地方,但我坚决反对愚昧的迷信,尤其是害人又害己的落后迷信。
二是写这个故事也是向我故事中的那位老人表达我深深的谢意和敬意。
我有一个女儿,生的时候早产,从医院出来回家后又被爷爷钉钉子吓了一下,从此天天哭,哭起来一声接一声,高亢而急促,还不带停的,经我们检查既不是尿了,也不是饿了。只有两个情况不哭:一是孩子爷爷抱着不哭,二是媳妇带着一回娘家就不哭,很老实。在此期间我还换了两次房,但只要回家就一切如故。这里需要补充一下,我的奶奶在此期间故去了,按照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家规矩,当时要大办丧事,过了一个月可能是还要小办一场,我女儿正在此时出生,按老家的规矩这也属于“抢孝帽子”的范畴。
我媳妇生孩子的时候还有一个小插曲,当时打麻药没反应,只好改为喷麻药,结果麻药喷多了。一下昏迷过去,生完后很长时间才醒过来,据她当时说好像做梦一样,来到一个地方,见一个老婆婆做在一个木头柜子上,招手让她过来。我媳妇过去还挺好奇地说:“您咋坐在这里,我不认识您啊!”老人听完后哈哈笑了起来说:“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接着”说完就给了我媳妇一顶帽子。我媳妇正要问问情况,就听见我遵医嘱,大声呼喊她的名字,她就醒了过来。事后她还说,可能是你奶奶,我赶紧将奶奶的照片给她看,她说有些像。实际上这张照片是奶奶故去前10年照的,肯定和去世前有些变化。而我媳妇从没见过我奶奶,也没见过照片,当时我只觉得有意思,没有在意。
言归正传,媳妇提出能不能给孩子召唤一下。召唤可能大家都知道,一般是拿几件小孩的衣服,在某个地点呼喊小孩的名字,也有请专门人士上门做法。媳妇一提出此建议就遭到我父母的坚决反对,盖因他们是多年的党员和军人,受党洗脑多年,对此根本不相信。我平时虽然也爱看一些鬼故事,读读佛经,但要玩真的也是有些不以为然。就借故先让孩子做检查看看再说,消极怠工地拖了下来。不想这孩子一闹就是一个月,儿童医院也去了,土大夫也找了,没有丝毫作用。最后我媳妇向我下了最后通牒,不请人召唤就离婚,实在受不了了。我其实也处在崩溃的边缘,遂决定拨乱反正,将父母定为左倾顽固分子,靠边站了,由我暂时主持家庭工作,并将请人的重任交给了丈母娘。
丈母娘立即请来了同村的一位老奶奶,其自称三代都是干这个的,专职招魂和治撞克。老人70多岁,但非常硬朗,第一印象决不是和蔼可亲,却有几分威严,以致让我心内暗想,这老人要发起威来,绝对不是个善茬。老人一进来就非常肯定地说:“不是撞克,是家里故去的老人。而且孩子见了我很平静,上回有一个遇撞克的小孩,开始还玩命闹,我一来他吓得直往角落里躲”。对天发誓,我听她老人家说完,第一个念头是,这是真的吗。但脸上还是努力装出真诚的微笑,请老太太喝水和抽烟。老太太婉拒,提出立即作法。做法大致程序如下:让我们找来一个大白碗,倒上半碗水,老人拿出一个古色古香的小瓶子,倒扣在水中,拿一张白纸剪出一个形状,点火烧着,并将纸灰倒入碗中。然后我们和孩子上床睡觉,卧室门一夜不准打开,我们不能出去,别人也不准进来,如有违反,后果是法力全失——白玩。第二天一早早起,由我端着碗,将它倒至最近的大路口。老人做完法后飘然而去,我们按照最高指示的态度遵照执行,您猜咋着,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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