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真实的故事之女兵失踪案》
第5节

作者: 汪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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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一位男士,年龄和我同岁。我虽然不丑,但若论外形的帅气,他要比我高1-2个凳次。1.78米的个头,白皙的皮肤,明眸亮齿,身材匀称,不要说女同志,我见尤怜,瞅一眼也是浑身发抖。一次此人穿一袭黑风衣,带着墨镜,众人惊呼,这不是小马哥现身吗!这篇文章暂以小马哥称呼之。
  我参加工作时间较早,小马哥是参军复员后参加的工作,有一次我们临时配合完成一项任务,他师傅长、师傅短地叫着,谈起话来也是温文尔雅,不紧不慢,给人的第一印象非常好,后来一问年龄,我们同年生人,弄得我很是尴尬。那次配合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记得当时还埋怨造物主的不公,为啥有人就是才貌双全。
  时间一长,一些传闻开始围绕着他不断流传,再碰到他是外出公干,和他同坐一车,他主动谈起有人在造他的谣,非常气愤地样子,我还安慰他,所谓谣言止于智者,不要太放在心上。再后来他和本单位的一名女员工处起了对象,据说时间不长就如胶似漆,谈婚论嫁。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一些亲昵地举动,引得同事侧目。但好景不长,没有等来他的喜讯,等来的是两个人割腕自杀殉情未遂的消息。

  后来他不好好工作,办事神神道道的传言此起彼伏,英俊的形象轰然坍塌,沦为了人们的谈资甚至是笑柄。我们最后一次深谈是在他辞职之前,当时他正和老婆办离婚,他的老婆是一个商场的售货员,长得也非常靓丽,我劝他慎重,他一下打开了话匣子,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二个多小时,主要以他说为主,说到激动处眼里还湛满了泪水。望着眼前那张英俊的面庞,我又想起了我们一起在单位组织下同游北戴河,他水性较好,总是热情地教大家游泳,积极地干各种活。我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他总是主动递上手机(当时手机还不普及,电话费也贵),说一句:“用我的手机吧,时间不要太长啊!”。这样的一个人,我从心底希望一切都如他所说,但我也知道,这不可能了,上帝给一个人的总不会那么完美。

  说到这里,大家可能会问,小马哥到底有啥不好呢?我的理解是,小马哥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当他正常的时候,他有着英俊潇洒的外形,温柔体贴的性格,绝对的女性杀手,在他的身旁从来不缺女人,最高泡妞纪录是,他在街旁砂锅摊小桌旁吃沙锅,小桌上还做着一位年轻女子,一顿砂锅吃完,这位幼儿老师以投入其怀抱。
  但他的另一半是魔鬼,大家看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这部电视剧吧,他也有这样的毛病,对自己的女人进行虐待,主要是殴打,跟他的女人无一幸免。当他暴怒起来时不要说打自己的女人,连自己的父母都可以数落,而他父母也只有哆嗦的份,因为据说也挨过他的老拳。这一刻,他仿佛魔鬼附体,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暴躁易怒,一触即发,双眼血红。身边的女人不断,但常换,只有一个女人跟他较长时间,原因是有受虐倾向,饶是如此,最后也受不了摧残,逃之夭夭。

  我不知他是怎样的心理,但我隐约能够揣摸到,他也会在爆发后懊悔万分,不断忏悔,但一发作又无法控制。我也知道,他很痛苦,他的家人也很痛苦。他辞职后偶尔几次邂逅,此君都是满嘴酒气,无论是早晨还是下午。最终,在他35岁的时候,因酒伤肝,一病不起。听到他的死讯,我不由得叹了口气,也许这也是个不错的结局,对他是一种解脱,对他的家人也是一种解脱。

  如果有来生,希望他还是那样的帅气潇洒,或者,不那么帅气潇洒也行,只要幸福、快乐就好!!!
  第9个故事:报应真的有么?
  女儿睡在我的身边,让我想起了王筝的歌曲“你睡着了手掌轻握,脸颊上有浅浅酒窝”,我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女儿,心想此时若有谁来伤害我的女儿,我一定会跟他拼了老命。不过您能相信亲生父亲将自己的女儿活活扼死么?我就认识这样的一个人,我们暂且叫他柜子。
  柜子和我父亲同辈。我的老家在黄土高坡,著名的走西口就在这里诞生。黄河在这里拐了好几个弯,因此得名“河曲”。老家住窑洞,守着黄土坡,在以前是很穷的,要不然也不会走西口。和所有的农村一样,重男轻女,而由于经济条件不好,很多人家生下女娃都选择偷偷扔掉,一般是找一个偏僻地带,扔下就走,任女娃自生自灭。可我们这位老兄就做得比别人有创意了。对待自己的亲生骨肉,他先是找了条绳子,使劲勒了几下,认为死了,就放在一边,准备扔掉。不一会看到孩子好像又有了呼吸,索性连绳子也懒得找了,直接用双手将婴儿活活扼死,最后抛尸荒野。

  不知冥冥中是否有报应,他50多岁的时候和老婆、儿子闹得火热,最后他一气之下从家里拿了一大笔钱离家出走了。因为和我父亲比较熟,他就来到我家,连吃带住,不时还拿出存折炫耀一番。记得钱数有5、6 万元,在90年初期也算可以。住了几天他又启程了,这次去了内蒙。再次得到消息是他的死讯。原来他去了内蒙后与一个女人同丨居丨,估计旧习难改,又不时晒晒他的存折。结果这个女人哄得他高兴,掌握了他全部的资产,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伙同两个男人,将其杀害。死法是先被绳勒,在被人扼喉窒息死亡。

  一个真实的故事,只不过换了一种讲述方式。
  黄土高坡上的撞克
  黄土高坡,沟壑相连,一阵风吹起,黄土弥漫。一间窑洞,炕上做着男主人,吧嗒,吧嗒抽着烟,女主人在地下忙碌着,准备着晚上的吃食,今天的晚饭要做特殊准备,一会儿要来两个客人,一个是派出所的,一个是村里的支书,这两个人是贵客,要招待好的。女主人身体结实,一看就是干农活的料,手脚也麻利,不大工夫,饭菜就准备的差不多了。农家穷,没有什么好吃食,但也有几碟几碗,一壶烧酒,也算是有个请客的样。

  脚步声由远而近,客人来了,男主人迎了进来,大家脱鞋上炕,接着将一个小桌放在床上,摆好杯碟碗筷,男人们喝着酒,聊着天,女人照例先不吃饭,坐在地上干点针线活,等着伺候局。
  吃着,吃着,不觉天色渐晚,天边的一朵乌云慢慢的漂了过来,不偏不倚地停在窑洞上空,狗儿开始躁动不安起来,狗眼怔怔地望着一个地方,不停地狂叫。这时,平地里刮起了一阵旋风,向门的方向转过来,狗儿的嘶叫已变得歇斯底里。
  男主人此时以喝得面红耳赤,酒喝得差不多了,于是呼喝婆娘先给大家盛饭,再去看看狗,这畜牲咋了,叫丧呢。话说完不料毫无回应,仔细一看,女主人正在吃饭。男主人大怒,这婆娘,今天是咋了,男人还没吃,自己先吃起来了,正欲发作,不料村长暗暗拉了拉衣袖,悄声说:“你老婆不对劲!”(热乎的,大家先看着,后面的正在做)

  (刚写的,不是俺坏,实在是时间紧)
  男人一脸诧异,惊问咋了?村长苦笑:“你光顾喝酒了,我可都看见了,这是她吃得第五碗饭,别忘了,咱这碗是大海碗,这得多大饭量,你看看吧,半锅饭都下去了。”男主人一惊,果然看见饭已去了半锅,女人好像还不饱,又盛了一碗,做在凳子上无声无息地吃着。村长大吼一声,“别吃了”。女人停止了动作,慢慢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立立着,恶狠狠地瞅向村长,声音沉沉地说:“村长,你别多管闲事”。话一出口,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几个大男人也不禁打了个冷战。派出所的老张从炕上站了起来,向女人大叫一声:“你这是咋了!”。女人的眼依然立着,斜着向老张看过来,呵呵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怕你么”。手一扬,一碗米饭劈头盖脸砸过来,老张一躲,碗擦着头皮飞了过去。女人又奔向米锅,看样子要拿锅再砸。几个男人在她继续行动之前,一齐冲了过来。三个人抱脚的抱脚,按胳膊的按胳膊,将女人按倒在地上。突然,女人发出了一声凄厉的笑声,一个起身,竟将三个大男人掀翻在地。好在她没有继续进攻,而是转身向屋外走去。村长捂着老腰,疵牙咧嘴地说:“你老婆中邪了,中邪了……”。

  到底是丨警丨察,老张站起身冲了出去,劈手一拳,女人反映奇快,抬手一挡,打在了胳膊上。老张这一拳情急之下,力量不小,反作用力将老张撞得倒退几步,坐在了地上。女人的胳膊立刻青了一大片,但她毫不理会,抬头冲老张诡秘的一笑,又转过头去,竟一跳一跳地向屋后的山上去了。三个男人傻了眼,这是啥竞赛项目,登山也可以这么登。愣了几秒钟,才想起去追。终于,在村里其他人的协助下,将女人在半山腰制服,抬到家里,请来阴阳先生做法,好像起了作用,女人昏昏睡去。大家也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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