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降头到底是怎样的?》
第18节作者:
内库加V 由于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我只能蹲在窗下等着了,没多一会屋内传来男女欢愉发出的声响,听得人口干舌燥很不自在,听着听着我觉得不对劲,那女的怎么一直叫唤个不停,而且还越来越大声,最后都有点像是在求饶了,不过男方应该没停下来,动作还越来越大,整栋木屋仿佛都在发出挤压的嘎吱声,抬头一看,连屋檐下的咸鱼干都在晃动。
蜈蚣应该是咬了猥琐男了,否则不会有这种效果,我明白那绿色符布的图案是什么意思了,这他妈是一个加强男人床笫能力的降头!
我实在呆不下去了,给阿赞峰打手势问能不能回去了,阿赞峰完全没有这个意思,扬着阴邪的坏笑摇了摇头,在这时木屋内突然传出了女人惊恐的尖叫,我惊了一下站起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一脚踹门冲进去了。
当我看到现场的情况时那种震惊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只见女人披头散发光着躺在床,已经被吓晕过去了,浑身都是血点子,猥琐男也光着身子,**一直在飙血,像个高压水龙头一样,血都飙到了顶棚,他往哪动往哪飙,鲜血喷溅的整间木屋都是,太恐怖了。
猥琐男像疯了一样扯着嗓子大叫,想要捂住命根子不让其飙血,可血还是从手指缝里飙了出来,没多大一会他喊不动了,轰然倒在地一动不动了,直到此时我才发现那只蜈蚣早死在了床,身体干瘪发黑,像是被晒干了似的,看样子蜈蚣把体内的毒素全给注到猥琐男体内了。
我不住的喘气,吓的腿软靠到了墙,阿赞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扶了我一把,他看着屋里的血腥场面,扬起嘴角怪笑了两声扶着我船,然后快速撑着离开。
我们都远离木屋很远了,可我仍是惊魂未定,这也太残忍了,可阿赞峰却像是司空见惯似的,淡定不说相反还很兴奋似的。
我大口喘着气说要手机,但阿赞峰压根不搭理我,自顾自撑着船,我倒不是后悔了,只是有些后怕,事实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只不过现在急需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不然憋着很容易心理变态了。
无论我说什么阿赞峰都不搭理我,我气的倒在小船大喊大叫,阿赞峰却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回到驻地后阿赞峰直接命令我睡觉,我哪睡的着,一闭眼睛是木屋里的画面,耳朵边好像还响着那猥琐男的惨叫声,毕竟这也是杀人啊,我心里实在过不去。
可能是我翻来覆去吵到了阿赞峰,阿赞峰从后堂里出来,二话不说把我拎起来,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我当场晕过去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吴添和黄伟民在我身边了,我鼻子一酸去抱住了吴添。
吴添诧异不已说:“老罗,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像个娘们似的?”
我咽了口唾沫松开了手,说:“我倒是真想自己这会是娘们,哭一下发泄出来,不然憋在心理迟早变态,对了,你们怎么来了?”
黄伟民说:“今天早阿赞峰用你的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你可能扛不住,让我们把你带走,我叫阿添来了。”
我咬牙朝着后堂瞪了一眼,说:“我没说要走,只是昨晚第一次经历那么恐怖的事,有点吓到了......。”
我把昨晚的事给说了遍,吴添和黄伟民听完后也有点吃惊,吴添愣道:“我早一到曼谷看到电视新闻了,原来是你干的啊?!”
“什么,还了电视?!”我惊道。
吴添点头说:“嗯,不过你放心,电视说那男的昨夜可能吃了过量的药物,起了反作用才死的,跟你没半点关系,而且警方还查到这男的有猥亵女孩的前科,有个女孩甚至受不了羞辱自杀了,应该是你跟阿赞峰去的那户人家的女儿,这男的是个人渣,你可是为民除害做了件好事啊。”
虽然我心里舒服点了,但毕竟还是杀了人,没这么快释然,只能让时间来疗伤了。
“对了黄老邪,你不是说阿赞峰只为钱做事嘛,这户人家好像没什么钱,他怎么也接这种活?”我转移了话题。
黄伟民说:“你有所不知,阿赞峰不光只为钱办事,他偶尔也会接一些本地穷人的活,虽然赚钱不多,但他说可以找这些坏人试新创的降头效果。”
我愣愣的躺了下来,实验新降头......。
这事之后黄伟民怕我抑郁,主动向阿赞峰告假,说我头一次帮工需要心理疏导,想让我出去休息几天,阿赞峰没多说什么,只说我的来去是自由的,如果不愿干了提出来,他不会勉强。
阿赞峰在这方面倒是很通情达理,这样至少我能喘口气,缓解心理压力了。
我去了罗勇黄伟民那,在他店里休息,闲暇时帮他忽悠游客卖两块佛牌,他还给我提成,两天后我过去了心理的坎,跟黄伟民喝茶闲聊的时候聊起了那块绿色符布的图案,问是什么东西。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1 yiread.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