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X案件 女尸复仇》
第18节作者:
借佛献花 这一壮观场面也吸引了不少路人停下脚步观看。此时,一辆小面包车停在了礼堂边上,从车里蹦蹦跳跳下来一群身穿演出服装的小姑娘,一个个都身材修长匀称,脸上都提前上了演出妆,小脸都红嘟嘟的,她们穿过人群从另一个通往礼堂后台的小门跑了进去就像是一群翩翩飞舞的花蝴蝶。“这闺女都这么好看!”边上一位掉了牙的老太太在唠叨着。
周则唐这才注意到这个礼堂居然就是自己上小学时进行文艺汇演的那座礼堂。这么多年过去了,礼堂外观基本没变,还是那个尖屋顶灰砖墙,只是进行了粉饰,也许里面的设备都已更新了吧?
十几年前,自己就在这些观看演出的人群中,那时他6年级,他清楚地记得班主任刘老师大声喊着“保持队形”!给低年级同学做表率。他当时身材很矮排在队伍的最前面。也有这样一群美丽的花蝴蝶从他们的队伍前飞了过去,让他们班男生的眼睛差点掉在地上。“周则唐!”一支花蝴蝶飞过他身边时还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惹得全班男生后来拿他开了一个月的玩笑。那个叫他名字的就是姚阳,她比他低一年级,可身材却已修长挺拔,个子比他还要高一块,这也一度让他非常自卑。
他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见到姚阳穿着白色演出服出现在学校文艺汇演舞台上的情景,那个时候一直喧闹的礼堂也突然间安静下来,偌大的礼堂里只有伴奏的音乐声,还有周则唐狂跳的心。
后来,他因为他能唱京剧也进入了校演出队,但是他心里明白,这是为了能和姚阳在一起。周则唐虽然比姚阳高一年级却比她大了三岁。原来,周则唐是早产儿,自小体质就差,该到上学那年得了肺炎又住院又输液地就给耽误了,好在他个子小,晚上了一年学也看不过来,可他的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矛。
到周则唐9岁那年,父亲意外去世,对他及家庭打击很大,母亲后来和他搬出了原来的老房,他也转学到现在这所学校,又重新上了一年三年级,那个时候他的性格已经变得很内向了,显得比同班同学都早熟,有点不太合群。也就在那一年,他碰到了姚阳,他们住在同一片胡同里,上下学有时会一起走,姚阳开郎的性格和美丽身影成了周则唐当时灰暗记忆中唯一的亮色。就因为经常和姚阳在一起,他还招来过同学的嫉恨,被姚阳他们的班男生打过好几次,周则唐从来不还手,一是他不愿打架,二是他也不会打架。
由于从小体弱,父亲让他很小就开始练习“幼功”,辟腿,开叉样样都练得精,可这跟打架一点关系都没有,何况父亲从小对他的严教,是绝不能动手打人。后来,再大一些,父亲教了他一些拳法套路,也都是让他强身健体,没教过他搏击和实战技法。周则唐一直以为,在父亲眼里,自己的身体不好,也不适宜练武,直到后来在牢里才知道,父亲不让他习武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
也许是上天的安排,父亲死后,他的一位好友经常照顾他们家的生活,而这位好友是一位功夫高手。他发现周则唐的潜质极佳,还有就是他们孤儿寡母容易受人欺负,就传授了他一身的功夫,成了周则唐第一个师傅。周则唐从小打下了很好的基础,而且悟性极高,所以一学起来是突飞猛进。周则唐在习武中悟出一个道理:武功和杀人(或者说是实战)是根本不同的两回事,杀人(或是伤人)只要心更狠就够了!
可能是看出了周则唐“杀气”过重,师傅对他管教非常严格,就怕他出手伤人惹祸。可人算不如天算,周则唐还是在18岁那年因为伤人进了大牢。也才彻底改变了他今后的人生。
“小伙子,你是在这里等着接孩子那?”一句问话将周则唐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此时礼堂已四周恢复了往常的安静。刚才那位老太太正眯着眼看着他。“不是不是,我等人,我该走了。”周则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赶紧掉头走人。
突然,周则唐觉得刚才问他话的那位老太太非常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仔细回想着,脑子豁然一亮:这不是天天在我们学校门口推车卖小玩艺的那个老太太吗?他赶紧回头去看,老太太却已不在那里了,礼堂前空无一人。
“不可能是她,这都15、6年了,那个老太太要是还活着的话得近90岁了吧?或许人到了这个岁数长得都差不多?”周则唐想着。
晚上7点了,薛青还在犹豫是不是跟着那帮狐朋狗友出去搓饭去。看大门的小黄这会儿“蹬蹬蹬”跑到他房间里说:“薛道长,门口有好几个人找您,说是跟您约好了。”看到小黄,薛青眼珠一转:“小黄你吃饭了吗?”“还没那。”小黄说。“那正好,跟我一起搓大饭去!”
吃饭的地方就离庙不远,过两条马路就到。地方是薛青选的,他不想离庙太远。这顿饭吃得可真热闹,包间里一直笑骂声不断。原来这是薛青过去在职场上的一些朋友,拐了好几个弯才找到了薛青。大家把过去同事们挨着个说了一遍,有发财的、有升官的、也有进了局子和挨了枪子的---------
薛青吃得高兴喝的也尽兴,这都已经10多天没见过酒了,今天算是开了荤了。不知不觉到了10点,饭馆里也安静下来,大家纷纷大着舌头说再见。
薛青和小黄一起往回走,此时马路上的汽车来来往往的还是不少。眼看着就到庙门外了,薛青看到不远处有警车闪着警灯,身边也不时有路人经过,前面的商城还未打烊,里面隐约传出音乐声,这是京城初冬一个普通的夜晚。薛青深深吸了一口扑面而来的凉凉的空气,得意地笑了。
这时,他们已经到庙门外,小黄过去叫门,薛青却发现小庙的围墙外有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在动。薛青以为是个要饭的,走过去轰他:“别在这呆着,这地方不接待要饭的。”却见此人留着个寸头身上穿着一件发绿的上衣并不像是要饭的花子。“你是什么人?这可是文物保护单位不能瞎动!”此人连头都没抬说了句:“我就住你的窗户底下那口井里,你小点声别吓跑了我的老鼠!”说着他竟象青蛙般向前跳去。“薛道长,您干嘛那?咱们进去吧!”听见小黄在大门外叫他,薛青应了一声,等他在回头时,那个怪人已经不见了。
薛青甚是奇怪,回到庙里百思不得其解,于是跑到南边的大屋里,这间屋算是庙里的“多功能厅”,看电视、喝茶、写字作画都行。此时,郑道长正在津津有味地看一部言情电视剧,看见薛青进来也没搭理他。
薛青上前给郑道长的茶杯里倒上热水说:“郑道长,我跟您打听一件事。”郑道长说:“别这么客气,有事请讲。”“这院子里可曾有一口井?” 薛青问。郑道长听他这么一说有些诧异:“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薛青说:“确实有井吗?”郑道长这回连电视剧也不看了,坐正身子看着薛青说:“这院子里的确有过一口古井,知道这件事的人寥寥无已,你是怎么知道的?”这回轮到薛青诧异了,他把刚才看到怪人的事跟郑道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郑道长听薛青讲完后眉头拧成了一团,面色凝重。薛青赶紧问郑道长这事有什么蹊跷?郑道长用手捋着胡须说:“我曾听人说过这座庙的传闻,说是在文丨革丨期间,有一个造反派头头要拆这座庙,结果拆庙之人全都死于非命,只有此人就此失踪了。”郑道长喝了一口茶,薛青正急等着下文,赶紧催他接着说。
“后来,有传闻说有人曾在庙前见过这个造反派头头在抓老鼠吃,从此庙里闹鬼之事弄得人心慌慌,更没人敢拆这座庙了,我一直以为民间传闻多为不实,可能是哪位高人故弄玄虚,目的就是吓退造反派,保住此庙,但就你今天所见,难道传闻是真!” 薛青听得脸色白一阵青一阵,头上手心里全是冷汗。
郑道长和薛青此刻就站在后院,他们的脚下是一个小蓄小池。夏天的时候这里蓄满了清水,还有五彩的金鱼在水里嬉戏,令小院中充满生机,一到严冬,这里就干涸了。郑道长和薛青仰头看了看二楼上的窗户透出的灯光,正对着薛青睡觉的地方。
“就是这里了。” 郑道长说:“我来庙里那年这里已经被封上了,据老人说,文丨革丨过后,这里要进行大规模修缮,在考察时有教中高人指出此井已干且阴气过重,应该封井。据传是先有此井后有此庙,此井水质清甜,每到十五满月时井内似有龙吟之声,是块有灵气的宝地,这才建此庙。”郑道长感叹:“不想时过境迁,屡有歹人污秽古井之水井水不干才怪。”
薛青一直在旁边仔细听着郑道长的话,心中可谓波澜起伏。他问郑道长:“道长,有此庙坐镇,还怕什么鬼怪捣乱吗?”郑道长说:“这些年从未听过有今晚之事,恐怕是个天示先兆吧。”“什么兆头?是凶是吉?” 薛青追问。郑道长沉吟片刻说:“目睹此兆之人恐要当心,不好说不好说,恕我愚钝。”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把薛青一个人撂在院子里犯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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