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跟你的事情你考虑一下,只要你帮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不管你是要钱,还是打算要别的什么。”谢天棋见程昱一口咬定,也就不再纠结下去了。她轻叹一声,转身朝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她回头抬手捋了捋秀发对程昱道。话间,还不忘挺了挺自己不可描述的物体。程昱着她一笑,然后转身继续望着窗外。
晚饭,程昱吃得很少,就在宾馆门口的一个面摊吃了一碗面。回到房间,洗漱完早早的就躺到了床。就着床头的灯光,他拿出了那片金箔反复着。金箔的山水亭台,描绘得栩栩如生。盯得久了,程昱似乎都感觉到那些缭绕在半山的云彩在缓缓地浮动着。
“这幅画,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或者,它仅仅就是一副单纯的画作?那它又是怎么出现在狐冢里的?”程昱翻来覆去的思考着,后来索性起身,盘膝坐在床头将另外一片金箔也拿了出来。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们!”一直到半夜,程昱也没有出个所以然来。将金箔贴身放好,他就那么横躺下去低声喃喃着。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程昱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程昱,救我!”一声凄厉的喊声从走廊里传来,程昱一下子被惊醒了。他翻身起来,紧贴在门倾听着门外的动静。
“什么?都滚进去睡觉!”门外有人在那大声喊着,随后几声关门声先后传来。
“我们老板要见你跟那个子,识相的话,你最好别想什么歪主意。是不是这一间?”脚步声渐近,然后停在了门口。
“不?”一记耳光伴随着呵斥声传入程昱的耳内。
“够了!”程昱将门打开,着门口的那三个汉子,还有被他们围在中间的谢天棋道。
“我们老板...”为首那人打量了程昱一番开口道。
“要见我,让他来见就是了!欺负一个女人,可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程昱完,转身朝房内走去。走的过程中,他顺势将房间的照明全都打开了。
“子胆儿挺肥,知道我们老板是谁么?张嘴就让他来见你?你算哪根葱?”几个人挟裹着谢天棋走了进来,然后把门一关道。
“你们拿他的工资,我没有。所以,他跟我半毛钱的交情都谈不。跟一个没有交情的人,我为什么要给他面子?”程昱又了谢天棋,然后对那三个汉子道。
“你的发型保持得挺好的谢姑娘!”程昱靠坐在椅子,着谢天棋忽然开口道。
“哦,啊,是吗...”谢天棋不自觉伸手摸了摸自己盘在脑后的髻。
“所以,大半夜的,你不睡,我还要睡,就不要继续演戏了!”程昱笑了笑,点了一支烟道。
“什么意思?”谢天棋面色一冷问道。
“三个大汉挟持你,你又进行了反抗。衣服,发髻,纹丝不乱。你觉得合理么?还有,刚才听动静,你应该在门外被他们打了一耳光。别你的脸皮够厚,也别他们怜香惜玉。你脸本该留下的巴掌印去哪了?谢姑娘,下次麻烦把这些细节都处理好,再考虑戏该怎么演好不好?我很困的!”程昱吸了一口烟,接连竖起两根手指对谢天棋道。
“你...”谢天棋闻言起身,恨恨地着程昱。而她身边的那三个大汉,则是面面相觑着。
“请回吧!”程昱将烟摁灭,起身对着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道。
“程昱我再问你一句...”谢天棋咬着牙带着那三个人走到门口,忽而一转身冲程昱道。
“没有,我什么都没找到,这就是我的答案!”程昱知道谢天棋始终在怀疑自己从狐冢当中拿了什么,闻言他连连摇头道。
“答案,是可以随着处境而改变的。”门未开,门外却是有人接过了话头。闻言谢天棋跟程昱齐齐色变。
“开门吧,如果不想我破门而入的话!”门外那人沉声又道。谢天棋回头了程昱,程昱则是耸耸肩一脸随便的意思。
“谢姐想演戏,鄙人倒是可以帮忙安排你去话剧院学习学习。”门开,一个30岁下。身穿一套笔挺的西装,鼻梁还架着一副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就他一个人,身后并没有跟随其他人。他给程昱带来的感觉,要比之前那个离爷更加危险。着他,程昱心里有一种面对着眼镜蛇一般的感觉。
“你们三个可以走了,鄙人要跟你们老板还有这位先生谈点私事!”走进房间,眼睛男解开西装的扣子,温文尔雅的坐到椅子。了屋里那几个谢天棋的手下,他摆摆手对他们道。谢天棋迟疑了一下,然后对自己的手下们点了点头。人家既然敢一个人过来,那就证明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对于这种来路不明的人,谢天棋保持着一定的克制和谨慎。冲动的后果,或许会为她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听你们去过狐冢了,谢家苦守了多年的地方,终于还是被人给打开了。程先生,冒昧的问一句,你从里头带没带什么东西出来?如果有,不管是什么,我愿意出高价购买!”眼镜男从怀里摸出一盒雪茄,对程昱示意着问道。程昱抬抬手,婉拒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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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个问题不止你一人问过,之前离弦也问过。”程昱将窗户微微打开一条缝,然后转身道。
“哦,离弦也跟你们会过面。你不方便对他的事情,大可以放心对我。也只有我,能够护你们周全。想必此时离弦身后的那位,已经启程了吧。我的时间不多,你们也一样。有了问题,总要寻求个解决的办法。我希望能在这支烟抽完之前把问题解决掉,不知二位意下如何?”用雪茄剪将雪茄修剪好,眼镜男将其点燃后对程昱他们道。
“狐冢里除了两只狐狸,还有两具尸骨外加一柄青铜剑之外,什么都没有。”程昱依旧还是这个法。他就不明白了,这些人既然觊觎了狐冢多年。为什么不自己进去发掘,非要等别人把事情办了,然后再来吃现成的。难道真的是忌惮谢家?现在起来,似乎也不像有多忌惮。真的忌惮,他们不会几次三番来找谢天棋。
“我相信里边确实有这些东西。我是想知道,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不管是什么,哪怕是一片破布,或者一片金箔什么的,你都能交给我换取一笔不菲的金钱。五十万,怎么样?并且我还能保证你的安全!”眼镜男点点头,慢条斯理的将雪茄在烟灰缸里磕着烟灰道。闻言,程昱心里微微一紧。眼镜男提到了金箔,似无意的一句话,难道他是真的知道点什么?要不然,他为什么提到了金箔呢?
“很抱歉,里边除了我的那几样之外,别无他物。”程昱心中虽惊,可是面却依旧是沉静如水。
“下边都是我的人。”眼镜男笑了笑,吸了口烟程昱道。
“我希望你能换个答案,时间可不多了。”了手里所剩无几的雪茄,他接着道。
“那没办法,答案只有一个。”程昱也笑了,他耸耸肩对眼镜男道。
“你不怕死?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眼镜男的烟吸完了,他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摘下眼镜问程昱。
“真相就是真相,是不会因为生死而改变的,你是不是?”程昱深吸一口气,暗暗运起体内的热流密布周身道。
“话得有道理,不过我想,事关生死,真相也会随之而改变的。”眼镜男将眼镜放到桌,然后起身脱掉了西装外套道。
“这里是我的地方,你不要乱来。出了事情,你也不会好过。”一直冷眼旁观的谢天棋开口对那眼镜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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