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位置,就是在茶楼里也不例外。有会员的会被安排在贵宾室,散客则是被安排在普通的房间。就连茶艺师,也是优先安排给贵宾们。剩下的,才轮得到散客。这处处,都体现出贵宾的重要性来。毕竟那些贵宾们,才是这块儿消的大头儿。你跟散客没有半点差别,人花那钱来干嘛?张隆是这里的会员,还是钻石级别的会员。所以他被安排在了最层,隔音最好的房间里。房间里甚至还有一个可以容纳4个人同时洗浴的大浴缸。怎么,这里也不是个喝茶的地方。而程昱,此时正饶有兴致的给浴缸里放着水。
“张隆...这位是?”一进门,包擎天就见了正在试着水温的程昱。水很烫,大大的浴缸里装了满满一缸热水。虽然不至于有100度,可是7-80度绝对是有的。
“那个,玉坠儿,就是他的。”程昱回头了张隆一眼,他赶紧起身对包擎天道。
“哦,这是怎么个意思?打算洗澡啊?”包擎天不疑有他,坐到椅子挠挠头道。
“没点茶艺师来沏茶?”示意门口的王超和马悍将门关,包擎天又问道。一般来。在这里的流程应该是先沏茶,后洗澡才对。
“这不是等包爷你来做决定么。”张隆咽了口唾沫,拿眼又瞥了瞥程昱道。
“你子啥时候变这么拘谨了?有事儿,肯定是有事儿瞒着我。”张隆是个啥揍性,包擎天心里最清楚。可以他比张隆他爹更了解张隆。
“那个,玉盒是他们交给你了吧?”程昱关掉水龙头,拿毛巾擦了擦手接过话道。
“玉盒?什么玉盒?”包擎天闻言免得变了变,然后起身就想往门外走。一听程昱问起玉盒,他就知道自己被张隆出卖了。而程昱也压根没有什么玉坠儿,他就是那个玉盒的主人。被失主找到头来,包擎天第一个念头就是先离开这里摆脱纠缠再。
“别急着走啊?来都来了!”程昱一伸手,按住了包擎天的肩膀道。
“子你狂得很!”包擎天停下脚步,缓缓回头道。话音未落,站在门口的王超和马悍已经是挥动着拳头朝程昱打了过来。而一旁的张隆和女贼,则是快步躲到了一边。尝过了程昱的手段,才会打心里惧怕他。
“您慧眼,这都出来了!”程昱手里一使劲,抖手就将包擎天甩进了身后的浴缸。哗啦一声水花四溅,包擎天被烫得嗷嗷乱叫。程昱面对着迎面而来的王超和马悍,一蹲身一个扫堂腿出去。扫堂腿将王超扫倒,不等马悍前,程昱紧接着一个起身屈膝飞撞在他的胸口。两腿,便让王超和马悍失去了战斗力。
“脱!”将王超和马悍先后扔进了大浴缸,程昱拖来一把椅子,坐下后点了支烟道。
“神马?”才缓过神来的包擎天抹去了脸的水渍问道。
“我,脱!”程昱磕了磕烟灰对他挑挑下巴。
“你,过来替他们拍照。角度选到位点儿,要我给你打光不?”程昱头也不回,冲躲在一旁的张隆勾勾手指道。
“你特么是疯了吧?你知道我是谁么?你特么是不想好儿了...”包擎天明白了程昱的意思,喝骂着翻身就想从浴缸里出来。程昱一脚将他又踹了回去,然后将浴缸顶那一串儿装饰灯,连灯泡儿带电线一起给扯了下来。将其扔进了浴缸,他起身按在电源开关,着浴缸里的仨人又了一句:脱!
“对了(liao),眼神再妩媚一点。你,用手捧着他的脸。你,趴他后头去。龟孙,媚眼儿如丝恁不知道?”程昱手按在电源开关,在一旁做着现场指导。张隆则是拿着程昱的手机,开开闪光灯不停地换着角度拍着照。至于那个女贼,则是手捂着双眼不忍直视。
“现在,咱们可以谈谈正事儿了。玉盒还有里边的东西你还给我,我就把这些照片给删掉。要不然,你懂的。”半个时之后,程昱将手机拿在手里,对面前三个光猪道。
“玉盒,不在我这里。我赔钱好不好?你开价,我保准不还价。”包擎天抱着膀子缩成一团对程昱道。
“在哪里?拿回来!”程昱起身一脚踏在包擎天的身道。
“我,有人出高价,我给卖了。这样好不好?我把卖的钱都给你,再另外给你500万怎么样?东西再贵重,也总有个价格不是?大兄弟,咱们有话好商量。”包擎天夹着胯对程昱服软道。
“谁买去了?给我赎回来。”程昱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道。
“我,我哪儿敢去赎啊?大哥你高抬贵手,我要去赎了,明儿用不着您把照片都传出去,且等着我的尸体吧!”包擎天浑身打着摆子道。也不知道他是冷的,还是怕的。
“爷爷,我在外头淘了一宝贝。赶明儿回来送你做寿礼啊?”一个清秀的年轻人,手里把玩着晶莹剔透毫无瑕疵的玉盒对着电话道。
“少在外头给老子惹事,玩几天散散心赶紧给老子滚回来。你伯父那边去了没有?你婶子怀了没有?咋到他这儿怀个孩子这么劲呢?”电话那头一个苍老却又精气神十足的声音传来。
“好像没有怀吧,我伯父都多大年龄了,想要孩子可不容易。您也别急,赶明我让我哥去替他,没准就有了呢?”年轻人打开玉盒,手指在里边的金箔摩挲着道。
“你哥?你可别提那子了。特么整天闭庄不出,老子打电话也不接,发短信也不回...”提起年轻人他哥,老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着着,就在电话里骂骂咧咧起来。
“赶紧滚回来听见没有?别在外头给老子惹祸。今儿有四喜丸子吃,老子不跟你了!”老人骂过瘾了,这才微微气喘着道。
“多大年纪了,火气还这么大。唉...”年轻人等老人把电话挂了,这才摇摇头轻叹着道。
“少爷,不早了,您该歇着了!”夜里1点来钟,年轻人还在研究那几张金箔。他如同玩儿拼图似的,将它们来回排列着。他心里总有一种感觉,这金箔不止这几张。并且这头的山水路线,也不是随手所刻。门开,一身穿纯白对襟劲装的老妈子进来对他道。年轻人起身很是恭谨地对那老妈子躬声应承着,然后将玉盒放到了枕头下边。
“这,让我去偷?”蹲在这幢二层洋楼院墙外头,女贼往头蒙着丝袜道。
“咋了,这不是你的本职工作么?偷老子的就敢,偷他们的就不敢了?你把东西偷出来,咱们这事儿就算完。我相信你的实力,妹儿。别慌,拿了东西原路返回,我在这里接应你!”程昱撑开手里的丝袜,想了想又将其揣回兜里道。
“别喊我妹儿,我可不比你。”女贼白了程昱一眼道。
“嗤,较真儿了不是?真要较真儿,妹儿,我跟你现如今可没几个比我还大的。”程昱蹲在树后头,左顾右盼的道。做贼,他可是头一回。莫名其妙的,居然心里头还有些紧张。
“我叫赵贞,别喊我妹儿...”女贼话间往手里吐了口唾沫,助跑几步一个纵身翻了墙头。蹲那儿了半晌,觉得没有啥危险,这才跳进了墙里。
“这么大年纪,咋还不睡觉?”洋楼门口摆着一张躺椅,躺椅躺着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妇人。妇人身边靠着一根白蜡杆子,手里捧着一本书正就着门口的灯光着。椅子旁边放了一壶茶,茶水袅袅地冒着热气。样子,老妇人一时半会儿还没打算睡觉。赵贞远远趴伏在地,心里暗暗着急着。有人盯着,她想进去偷东西难度可就无限升高了。
赵贞就那么趴伏在地等着,一个时之后,门口书的老妇人终于是起身拿着茶壶进了屋。趁着老妇人离开的档口,赵贞翻身而起朝着洋楼的侧面奔跑了过去。那里有一根下水管,她打算顺着管道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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