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要见尸,死要见魂——鬼街的规矩》
第60节作者:
光三座 这次约会,他先是紧张、拘谨,想说的话说不出来,接着心情稍微放松些,看到姑娘那么秀气和漂亮,他内心泛起一股冲动,禁不住地幻想把姑娘搂在怀里。他很想直接了当地对姑娘说:“我喜欢你!”可是话还没出口,他已经把姑娘抱住了。
赵甜哭着跑回家里。她感觉受到了侮辱,她不能理解这个表面这么憨厚老实的男人,怎么突然变得像一个色狼。
“难道我做错什么了吗?”姑娘对来看她的孙护士长说。
“你没做错,是他这个人太愚蠢!”孙护士长抚摸着她的手安慰她说。
“既然你知道他这个人这么愚蠢,怎么还给我女儿介绍呢?险些害了她。”姑娘的妈妈生气地说。
“妈妈,你别说了,我没事了。”姑娘担心妈妈再说些什么不好听的话。
“孙阿姨,我没事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唉,真对不起,本来想做件好事,没想到确干了件坏事。”
第二天,孙护士长见到牛疆后,气得不知该说他什么才好,骂了他一句:“真愚蠢!”
没过两个小时,不知道怎么传了出去,医院冒出来了很多议论。有的说牛疆看似老实,其实一个野兽,粗鲁又愚蠢,医院里没有人再愿意给他介绍对象,牛疆自己也不再想去谈恋爱了。
但是,在科室同事的眼睛里,他为人实在,有谁需要他帮忙,特别是出力气干活的事情,他从不推辞。病理科的工作他做得最多,所有大家不愿意做的工作,无论多么脏多么累,他都毫无怨言地去做,因此,他得到科主任老陶的表扬。
科主任老陶是个矮矮胖胖、大大咧咧、性格直爽、十分可亲可敬的校,老资格的病理学专家,水儿特意看了下,这个人和牛疆是同乡。他们有着相同的生活习惯和嗜好:喜欢喝酒,吃肉。
陶主任自然听到了风言风语,大白天会拉着牛疆在办公室里两个人一起畅饮,酒菜十分简单,一点花生米和咸菜,带一点香肠。
牛疆虽然性格孤僻,不爱说话,可酒喝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开始变得爽朗一点,话也多了,竟闲聊了两个小时。
喝到开心时,老陶主任关心地对牛疆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个家了,有合适的女孩子还要见一见。
“嘿嘿!我自己也着急呀”
“想找啥样的?”
“嘿嘿!”牛疆也不知道他自己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所以只是傻笑,没有回答。
老陶主任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酒,说:“牛疆,以后再有人帮你介绍对象时,要理智些,别尽干傻事!”
牛疆低着头听着,他明白陶主任已经知道昨夜那件让大家嚼舌头的事情。
“我这个人哪,感情来的快!第一次见面,看到姑娘秀气、漂亮,我马产生好感,心里会有一种想占有她的冲动,我无法抑制自己的行为,结果干了蠢事。”
“你这哪里叫感情!这是本能,连动物都有的一种欲望!”老陶主任说:“论年龄我算是你的长辈了,我直说了,第一次与女孩见面要说说话,认识一下,给对方一个好感,别急着动手动脚的,否则再大方的女孩也会被你吓跑了。”
“你说的对。我这个人,对女人只有本能,没有感情。”
“胡说,人都是有感情的,要多接触,才会产生感情。”老陶继续说:“谈情说爱也是一门学问,你挺聪明的,能学得会。”老陶知道他在这方面不仅愚笨而且还很自卑,所以觉得要鼓励他。
“嘿嘿!嘿嘿!”牛疆又是一阵傻笑。
很少有人夸奖他聪明,大家都认为他愚笨。听了老陶主任的夸奖,他又嘿嘿地笑了起来。
“你到底想找什么样的女人?”老陶笑咪咪地问道。
“嘿嘿!我,”牛疆实在是说不出来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对他来说,还没有奢望到想找一个他理想的女人,其实,只要是个女人,只要愿意嫁给他,或者同意陪他睡觉,他都会同意。
“你说话怎么像放屁似的,这么费劲儿!”老陶有点不耐烦了。
“还是像过去那样好,父母包办,男女面也不用见,直接入洞房。嘿嘿!”
被陶主任这么一骂,牛疆终于说出了他的心里话。他实在是不会谈恋爱,也厌倦恋爱。人和人的交流,对他来说是最难的事。他平时对谁都不主动说话,只有在喝酒后,他才愿意开口,说说话。
老陶听了他说的话,气得把筷子往桌子一摔。
“妈的!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有这种想法!愚蠢!你打一辈子光棍儿吧!没人愿意帮你的忙了。”老陶喝得差不多了,脏话都冒出来了。
美美的睡了一觉,起来后已经下午了,牛疆接到院长交给他的一项任务,让他尽快制作两具完整的人体骨骼标本,交给军区的护校,作为学生们学习人体解剖时要使用的教学工具。
他带着医院派出的救护车去军事法院的法场,取当天要被执行枪决的两个死刑犯的尸首。
“牛哥,我们今天去法场拉什么呀?”司机吴亮发动了汽车后问道。
“囚犯的尸体。”牛疆面无表情的回答。
“啊,你是说拉被枪毙的尸体?”吴亮惊讶地喊道。
“怕什么?你要是害怕,把车停得远一点儿,在旁边等着我”牛疆撇撇嘴。
“可,可是。”
“你放心!我准备了两个大塑料袋子,把尸体装到塑料袋子里去,不会把血弄到车里。”他知道吴亮怕死人,看到他吓得那个样子,他开心地笑了。
法场位于南郊一个山坡的凹地里,一面是平地,一面是立陡的黄土坡,周围是荒凉的丘陵,附近没有树木,没有房屋,没有人烟。
天色已经渐暗的法场空,不时的有成群的乌鸦盘旋着,发出“呱呱”的叫声。
两个死刑犯,都是刑事犯,一个是五十多岁的非现役的部队职工,**害了一个智障的女童。另一个是当兵的,22岁,手段很残忍地杀害了自己的女友。他们俩被军事法庭判决死刑,立即执行。
法场空的几盏强光灯打开了,把法场照得通明。两个死囚被押了法场,验证身份,跪在地,面向黄土坡。行刑者端着带刺刀的步枪站在死囚的后面,相隔三米远。随着行刑者的枪声响起,两个死囚无声地倒在地。
牛疆几乎和验尸官同时来到了尸体旁边,两个死囚还在喘着粗气,鼻子和嘴涌出带着泡沫的鲜血。行刑者的子丨弹丨是从背后打了他们的后胸,他们俩卷曲着侧卧在地,睁着眼睛不停地挣扎着。那个年轻囚犯五、六分钟后闭眼睛不动了,而那个年龄大的,一直在不停地“呼”“呼”地喘着粗气,又过了二、三分钟,还没有咽气。
“兄弟,痛快点吧,太难受了!”死囚嘴里吐着带血的泡沫,瞪着眼睛看着牛疆。
“好吧,我给你来个痛快地!”牛疆拿过行刑者的刺刀,用力扎进囚犯的前胸,旋转了一下,再拔出来,一股鲜血喷了出来,囚犯立即断气了。
看到牛疆杀人不眨眼的凶相和动作,水儿一脸诧异,站在一旁行刑的法警都吓得连连向后倒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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