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守,其实是一种拯救(色医艳情录)》
第13节作者:
艾芝 日期:2009-05-25 13:51:41
(033)
早已经记不起,曾经那个捧着一本“茶花女”泪流满面的艾芝,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放荡不羁。我一直都在怀疑,我是否真爱过一个女人,似乎一路走来,我未曾真的心动过一次。我甚至都不敢确信自己爱过兰馨,我和她认识后不到一个月就闪电结婚,完全是因为,那年春节回家,母亲说,“艾艾啊,你看隔壁二狗的小孩都快上学了,人家还比你小几个月”。母亲说这话的时候,我分明看见她眼睛里的某些晶莹,还有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斑白的几缕头发。
认识兰馨之前,我刚和一个坐台小姐经历了一场貌似“茶花女”的恋情,如果我说,是因为这个小姐彻底颠覆了我曾经所有的纯粹和痴情,那是推卸责任。我现在都还记得,大二的时候,我在重医操场边,和一个在学校舞厅认识的师妹,不到三分钟了断我童男之身;实习那年,我被一个估计是“**”的女人,“包养”半年;刚工作的时候,一个少丨妇丨为了让我给她开一张病假条,请我吃饭后,把我带到重大。那夜,在树林之中,少丨妇丨骑跨在我双腿之上,我们打了两次“野战”。
过往如烟,难免心生惆怅。我在想,即便风流淫贱如胥波或者段玉,想必某刻也有过自己的单纯和善良。到底是什么,让我们一一都在改变?“是生活改变了我们?还是我们改变了生活?”
今天晚上,我风急火燎赶到一中对面的“夜色”酒吧,在一个偏僻的座位找到段玉他们,我们消化内科护士长杨姐一见我就甩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过来。杨姐旁边,小朱,手术室护士,是娟娟的同学,一起吃过饭唱过歌;和小朱勾肩搭背那个是玲玲,我认识,在药房抓药,段玉最近的意淫对象。
杨姐其实并不老,比我大一岁,我隐约感觉她有些暗恋我。她老公开了家公司,经常出差,杨姐暗示过我好几次,请我到他家吃饭,我实在有些怕她老公突然回来。后来她好象给我示威,在网上泡了一个贵州过来的重大博士,好象是学天体物理,夜班的时候到我们科室陪杨姐,看他一副科学家的表情,我很是担心他会不会**。
这个小朱有点讨厌,上次段玉乔迁新居在KTV狂欢,娟娟明显已经喝麻,眼看脑袋已经耷拉在我身上时,她活生生把娟娟给我背走了,那夜,我做梦都在骂她。
今晚小朱又在,我非常担心这小娘们是故意来坏我好事,我赶忙抛了个眉眼给她,她轻蔑的“哼”了一声,我满腔热情,瞬间埋葬于她的冰冷之中。
杨姐肯定知道我对娟娟一直都有想法,我经常给娟娟献殷勤。那次在梨树湾吃青蛙,我把最胖的几个给娟娟打包回来,不小心被杨姐发现,她绿眉绿眼的盯了我几眼,说“艾大医生,你就不怕把娟娟喂肥?”。后来我找她问娟娟和徐涛上床的事,这老姑娘还故意气我,说“小艾,我看他们两个蛮般配啊”。
段玉这情圣看来已经和玲玲接上火,这家伙最近赌博手气爆有点财大气粗,把酒和饮料勾兑好,侧身对玲玲说,“明天我们先去大都会逛,下午去天赐泡温泉”,玲玲在旁边笑得秋波荡漾,差点没有一口亲在段玉曾经长满粉刺的脸上。
我悄声问段玉,娟娟呢?段玉回头,我的目光跟着他的方向一望,娟娟正站在吧台,这个平时清纯秀丽的女孩,在酒吧整一个风情万种性感迷人的女神。估计娟娟早已经看见我,在我和她目光交接的一瞬间,她妩媚一笑,我的心刹那沦陷。
娟娟手捧一杯酒向我们摇了过来,着一白色紧身迷你短裙,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很猥琐的望了她两腿之间,蓦地想到段玉转述徐滔的话,“娟娟下面毛毛很多,水也不少”,一阵心酸,潮水般泛滥。
日期:2009-05-25 20:16:36
(034)
那夜,我至今还能清楚地回忆每个细节,所有的故事,都按照段玉事先设计的程序,天衣无缝有条不紊的进行。啤酒过了红酒,洋酒夹杂鸡尾酒,看来段玉是不惜血本,使出浑身解数要把几个女人灌醉。
拼酒的过程中,段玉给我递了数次眼色,我明白他是要我有所保留。杨姐半醉半醒,似乎所有的剧情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几次望我的眼神,怜惜之中,仿佛又包含了太多复杂的内容,让我后来感动和迷惑了好几天。玲玲早已经喝趴在桌子上,成了段玉摆在案板上的鲤鱼。唯有这个该死的小朱,眼神看似有些迷离,但不确定是否已经喝醉。
娟娟喝酒异常耿直,不知道是不是在给她老板促销。看段玉的架势,今天晚上不把娟娟给我“迷”到床上决不罢休,这烂人当时的举动让我甚为动容,心想此生有如此狼友,夫复何求?娟娟分明有些不胜酒力,原本白皙的脸上,早已布满霞光。
段玉频频举杯,娟娟半推半就。我当时心想,娟娟平时对我应该有点好感,估计今夜她是故意给自己导演一场“酒后失身”的悲剧。
看来这娟娟已经喝到位,在桌子上趴了一阵,抬头望我一眼,侧身对段玉说,“段哥,我。。。差不多了,今天晚上。。。就到这了好不”?段玉厉声说道,“娟娟你不耿直?”。娟娟叹息一声说,“哎呀不是不耿直,我还在上班,呆会狗老板要说我”。
我和段玉猛地笑了起来,段玉说娟娟你怕个毛,把你们狗老板喊过来陪我们喝几杯。段玉话音刚落,娟娟就摇摇晃晃站起来,大声喊狗总,客人叫你过来喝酒。这时候从吧台后面溜出一壮汉,看样子估计50多岁,我心里当即一惊。这狗总想必就是“夜色”酒吧的老板,他和天圣医院的苟圣完全就是一个模子。我心想,难不成这狗总和苟圣有什么关系?
狗总倒是非常客气,陪我们相继碰了一杯,自报家门说,“鄙人苟贤,听娟娟说你们是她朋友,随便喝,喝好,呵呵”,说完在娟娟头上轻拍,“小娟啊,你陪朋友尽情喝,明天放你的假”。这苟贤衣着打扮完全就一黑社会,一看就没好感,想到娟娟在此兼职,我心里当即打鼓。
老板一鼓励,娟娟士气大振,又和段玉举杯血拼。玲玲烂醉如泥倒在沙发上;小朱埋头在酒桌,象一颗随时可以引爆意外的定时丨炸丨弹;不知道杨姐是否要去夜会他那憨厚的科学家,离别的时候,回头望了我一眼,表情怅然。
重庆的夜晚,酒绿灯红,所有的欲望都在黑幕的遮掩下悄然糜烂。
午夜3点,酒吧只剩我们几个,我暗示娟娟应该离开了。酒吧对面就是华山宾馆,一街之隔,非常方便。此时,娟娟早已经没有意识,我喊醒小朱,她象梦游一样站起来。离开酒吧后,我问小朱你自己回去好不?小朱象个瘟神,不置可否,僵尸一样矗立在我和娟娟旁边。
娟娟此时柔若无骨,我抱着她的纤腰靠在树干上,要不是旁边有条“猪”,我当时心想,就这样一直抱着娟娟,一生一世也是一种别样的幸福。这小朱估计是要恶意破坏我和娟娟的“性福”,我非常后悔开始没有放几颗“安定”在她的酒里面。
娟娟、小朱和玲玲租的房子就在酒吧楼上,四楼,三室一厅。段玉动作快,早已经扶着玲玲进了他们的“洞房”。我实在不能和小朱继续在大街上消耗,小朱在后面幽灵一样跟着我,我背着娟娟,她丰硕的胸部在我背上摩擦得异常“骚痒”。
把娟娟躺放在她的床上,我幽怨地望着小朱,非常明显地暗示她应该回自己的房间。这小朱倒好,不但不离开,反而还委婉的要求我回家睡觉,我也索性装醉,侧身躺在娟娟旁边。这可恶的小朱,她也随即在娟娟的床头倒了下来。
我瞬间崩溃,心里随即骂道,你她妈的小猪,简直是猪咬耗子多管闲事,难不成今夜,你要将“抗日”战争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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