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戏唱的十分顺利,唱完戏,拿到了钱,班主到也不爽前约,找了工人,到当晚丢皮箱的地方,掘地三尺,果然发现了两具白骨,身上的衣服都还没烂,看穿着什么的也不是穷人的打扮,看来当时也算是一个班里的台柱了,挖出来重新拾骨安葬,打造坟茔,就当三天的戏白唱了。
故事到这里就算是完结了,那个戏班的老师父据说还有很多拿手的绝活,可惜我想跟他学一个老郎咒,最终也还是没学成。哈哈,这就是后话了。
日期:2018-11-13 23:13:18
NO.39
金库
自古以来,金钱人人都爱,为了金钱不知道上演多少生死离别,为了钱抛弃妻子,为了钱另投怀抱,当然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本是无可厚非,但是有的时候为了自己一己私欲,作奸犯科,就自作孽不可活了。不过有的时候,人情国法又是很难分得清,合情不合理,合理不合情,真是让人难以取舍。
我们这一门传到现在,门里的人已经不多了,这也可能是大势所趋,当然也有不轻外传,比较保守的缘故。不过刚刚建国那会儿,还算得上是人丁兴旺,不但自己门内,那时候整个江南地区也算是守望相助,有个什么事,大家都会有所照应,但是经过了伟大的史无前例之后,基本上全部打算,只剩下了一盘散沙。
刚刚改革开放那会儿,人们的生活水准还不是非常的富裕,普通人家都是过的紧巴巴的,但是人心还好,虽然也会发生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但好像像现在爆头哥那样的恶性案件还不多。
不过有一段时间,突然盛传市里银行的金库被偷掉了,丨警丨察夜夜巡逻也没找到犯罪嫌疑人,街头巷尾都那么传着,大家也就那么一说,我们也就那么一听。不过有一天,丨警丨察找上了门,那个时候丨警丨察上门是一个很严重的事情,我们门里又都秉承着不入公门的祖训,所以猛一见到丨警丨察,心里其实还有点慌,后来经我们那儿的户籍警一解释,才知道是市局里有人请我们一家去喝茶叙旧,门外车子都派来了。说到叙旧这个词,最让人不解,和丨警丨察有什么旧好叙的,不过车都开来了,不去也不成,只好赶鸭子上架,上车走一遭了。
不一会儿到了市局,就由人带到一个会议室了等着,大家大眼瞪小眼的等着,不一会儿由几个丨警丨察陪着一个被他们称呼为邓老的人进来了,据我爷爷后来说,他还当是哪个邓老,原来是之前一起拜门的一个师兄,不过吃不了苦,学了一年多就自己出去闯荡去了,没想到现在到混成了邓老,我爷爷那个时候在钢铁厂里做小组长,心里估计相当不平衡,哈哈。
见面也就真是叙叙旧,后来吃饭是去国际饭店吃的,那个时候国际饭店还算是上海著名的高楼大厦,小孩子都喜欢数到底有几层,那顿饭吃公家的,什么菜是不记得了,反正是很丰盛的一顿,在饭桌上才知道,原来当年离开师门后,这个邓老一路北上发展,最后终于结识了一个重要人物,于是就成了现在的邓老。
这次重来南方,确实是因为出了一个大案子,由于其中所涉及的内容脱离了现有的科学认知,所以丨警丨察自己感觉有点搞不定,于是上面派邓老来协助办案。邓老的功夫说没有吧,有一点,说有吧,可能这实际操作上会有些问题,但是这面子不能丢,于是就以叙旧之名,把我爷爷找来。
根据他的描述,金库里到目前为止丢失了三万块钱,现在可能看来三万块不算什么数目,但是八十年代能有个万元户就很了不得了,三万块也算是个不小的数目,最主要的是如果找不出这个小偷,以后继续少下去,积少成多,那就了不得了。
既然少了钱,找丨警丨察是正紧事,找我们门里的人又是做什么,原来金库在接连发现失窃之后,已经派了人轮流蹲点,但是钱该少的还是少,最为诡异的是,金库大门根本没有开合的痕迹,更不要说说撬门啊,打洞了。所以市里的人才觉得不是那么的简单,其实常和凶案啊这些打交道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信,于是就做为特例向上报,请老邓下来,老邓下来后,自己亲自去金库里面踏勘了一遍,没发现什么线索,只是在快出门的时候,在金库靠门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一点点纸张燃烧后的灰烬。说着就从一个透明密封袋里把那个纸灰拿出来给我爷爷看。
对着灯光可以看的出,纸灰烧完后,在上面还留有一点点弯弯曲曲的痕迹,但是因为只有一小部分,所以看不出是什么内容,但是就凭着一点弯弯曲曲的痕迹,可以判断这是一张符,难道是行内人作案。这个事情就大条了,学术五忌之中就有不得仗术盗财,犯了这个戒条,严重点的是要三刀六眼,轻的也要逐出师门,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偷钱,竟然还敢偷金库的钱。
于是,就像邓老提出再去金库踏勘一次,当时是白天,银行还在办公,就约好晚上再去,吃完了饭又派车送我们回家,晚上的时候邓老坐车来接我爷爷去金库看看。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我就没有亲历了,只是听我爷爷的口述,当晚他们重回金库,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什么都没发现,可是正当大家一无所获准备离开的时候,密封的金库里突然好想有一阵阵的凉风吹来,职业的警觉,让他们觉得很不寻常,但是也一时半会儿摸不到什么头绪。
第二天又得到报告,昨晚金库又失窃一万块。这下老邓的面子挂不住了,北边来的大专家,眼皮子底下竟然少了一万块钱,这还叫什么专家。我爷爷却安慰起老邓来,不怕他偷,只怕他不偷,只要还继续偷,就能逮得住他,说着从包里拿出四片木板来,四片木板上分别画有一道符箓,将这木板交给老邓,让他摆在金库的四个角落,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慢慢的等。一定会有所发现。
老邓兴冲冲的拿着木板就去布置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去看,有没有什么收获,门一打开,啥都没有,钱也没少,也没什么新的发现。一连六天都是如此,老邓都有点泄气了,到了第七天的早上,一大早公用电话就来我家门口喊了,某某某,电话!
穿衣起床,去弄堂口的公用电话亭接了电话才知道,是老邓打来的,昨晚在金库有重大发现。车子一会儿就到。不一会儿车子就到了门口,我爷爷也急冲冲的上车去看个究竟。
到了金库,老邓早就等在那里了,看到我爷爷来了,忙不迭的把他迎进去,带他去看一个东西,进到金库里面,发现,就在金库的门口多了一张黄裱纸和一叠钱,正好又是一万,老邓拿起黄裱纸给我爷爷看,这一看就知道是五猖符。敢情这位道友是在用阴兵搬运啊。
还没等把符看清楚,来了一个穿警服的领导,说也要看看这符,可能是里面灯光不好,拿着符就走到外面去照着灯看,可是一踏出金库的大门,那黄裱纸竟然就在他的手里蓬的一声,烧了起来,一眨眼的功夫,又成为了一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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