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讲我妈和她家族内成员亲身经历的灵异事情!绝对真实不是小说!》
第5节作者:
柳柳的初夏 我和我妈就回去了,回去我问我妈怎么来找我小姑了,也没见我妈拿朱砂呀黄纸,利器之类的吓唬就走了(朱砂、黄纸那会是我家居家必备品哈!)。我妈说这金奶奶平时就是个善良的热心人,在厂里和我小姑关系也好,这次发生意外谁也没想到,太突然了,心有点怨气也正常,但是生前是好人,死后也不会过得太差,就是想念熟人回来看看,没有害人之心,她吓唬吓唬,走了就行了。
后面又跟了一句,说厂子这片地百年前就是原来村里的埋人的坟地,后来因为大路修通到村口,这片地位置比较好,有单位要这片地,有后代的人家就把坟都迁走到村集中安置的坟地,没人认的坟就推平了,厂子的厂房都是一层的大通间平房,门和窗户在一面,没有后窗户,最后一排靠近荒地的厂房里长年都没有采光。这金师洗衣裳人好好的就栽倒池子里,头都拔不出来了,之前也没听家里人说有什么病,这事情玄乎,厂子风水不是太好。下来就没在多说了,这件事从头到尾也是我都目睹的,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还记得特别清楚。反而我妈可能经历的比这离奇的事情太多了细节记得还没我清楚。
昨天打电话,我妈又给我说了厂里另一件事情,这都过了二十多年了,她都65岁了,还能立刻说出那个陌生人的名字并且能描述出那个人的形象。不得不服!
日期:2018-11-10 20:57:52
有一年夏天、天气阴沉沉的、我妈正在厂院子电焊区焊配电柜,看见十几个同事都往最后一排南头放车床和钻床的车间围去。她也跑去看咋回事,就见小王在钻床处地下躺着、旁边同车间的同事说小王正钻眼着突然尖叫了一声就躺到地下晕了。
日期:2018-11-10 21:22:18
我妈说她看了围了一圈窃窃私语的同事、再看躺到地上的小王时、突然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男人的形象。这个男人穿着黑色的棉袄、中等个子、偏瘦小分头、头发有点炸着、脸黑黑的。这个人叫李源、是辛庄人,这些信息自动的出现在我妈脑海里。我妈吃了一惊但嘴巴闭的紧紧的一个人也没敢说。其它女同事拿来毛巾给她搽脸、过了一会小王自己坐起来了。问她怎么了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日期:2018-11-10 21:39:36
事后小王自己去医院检查了身体、医生说都好着呢,就是她手腕有点青痕。小王是一个20岁的姑娘正是如花似玉的时候、仅是失去意识了很短时间就自己坐起来了。
我妈一直想证实这个人曾经真实的存在而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她特意找一个嫁到我村的辛庄媳妇打听这个男人。问她村有没有一个叫李源的男人,这个媳妇听我妈一说名字就说这是我村的小伙、不过已经死了好多年了。我妈一惊心想果然是真的,后来给厂里人再没提过了。
日期:2018-11-11 10:11:10
我妈年轻时候经历的鬼事太多了、严重到快无法生活自理,可能是体质的原因,特别招这些东西。下面准备说说我妈从嫁给我爸结婚第一天开始的离奇经历。昨天晚上特意拿手机给我妈录音、她说了一个多小时,又刷新了我的精神世界。我妈以前怕吓着我们从来没有说过这么细致的。她稍微再不坚定一点现在都没我了!
日期:2018-11-12 12:23:10
以下内容是我妈亲口讲述,是她自己的亲身经历,保证没有任何瞎编内容,特此说明!
我妈出生在上世纪50年代,身高160,体态匀称,偏瘦、长相一般人。可能是从 武的原因,为人比较泼辣,好胜心强。曾经有过一人单挑3个男人,都被她打下台的战绩;家学渊源,擅长小洪拳,梅花八步,柳叶刀。
在解放前,我舅爷(我妈父亲)小时缠着当地一个庙内从山东来的僧人学武,吃了不少苦,学到30多岁出师,擅长的兵器是镰枷套拐子(我妈形容了半天我也不知道是啥,大概就是一种套在下半臂藏在袖子内,只露出手上拿着的一段的兵器)。代表当地参加省上武术大赛,夺得第二名(第一名给了主办方)。回乡后名声大噪,附近一个国民党高官回老家让我舅爷去保护当保镖,我舅爷违拗不过,在对方回乡的那几天贴身保护了几天,后来文化***还被拉出来批斗了一阵子。
我妈家兄弟姊妹7个,两个男娃老大当时考上军校走了,老小才几岁。中间全部是女娃,旧社会在农村家里没男娃那就是要被人欺负的。我舅爷苦于当时没有传人,再加上村上好多年轻小伙天天来家里找我舅爷拜师,我舅爷开始给教,在后院窑洞后面有片空地,一大早6点村里几个经过我舅爷点头的小伙就来报道,我妈那会也感兴趣也跟着练一阵再去上学。
十来年下来我妈和个假小子一样,短小精悍的,身体素质非常好,过节时几个大队一起在公社办活动,上千人在场子,我妈上台表演完接受挑战,上来几个小伙都被我妈打下去了,我妈一战成名。再加上她人会来事,做事干练积极,在她村同龄人里就是最瞩目的存在,十里八乡的都知道她,火的一塌糊涂,女汉子的代言人呀!(我妈描述起来还是很自豪的)
日期:2018-11-12 14:28:29
就这样一个强悍的女青年,结婚后面黄肌瘦,浑浑噩噩,回娘家住了很久生活不能自理,看了几年的病,找了好些法师做法也没停歇。
1979年,我爸在大队开拖拉机,挣得高工分,在村里他们那个年龄层的小伙子里算优秀的,毕竟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天天在地里干活,能被村上安排开手扶拖拉机也是比较厉害了。我妈开始在修理厂学的电焊工,我爸经常去她厂修个车拿个零件之类的,一来二去的两人谝着谝着就认识了。
那时国家实行晚婚晚育,我爸和我妈同龄,两人也抗到了25,眼瞅着都是大龄青年了,因为是自己认识的,没有媒人,我舅爷就催我妈,说今年再不办事就把圈里的猪卖了。(我问我妈你结婚和我爷卖猪有啥关系,我妈说那会屋里太穷了,她小时候都穿的补丁裤子。舅爷要拿卖猪的钱给她置办嫁妆,不办事就买小猪和鸡鸭种子了)我妈把我爸约出来两人自己就把日子定了,定到了当年的阳历10月1日。
我爷(我爸的父亲)在旧社会学了一手烧窑的手艺,在我们村这里开的烧窑作坊,主要是烧米、面瓮,兼做一些盆碗之类(现在北方有些偏远农村可能还有用着)手下边有些工人学徒,在三年自然灾害时期,有些人家都有饿死人的情况下,我爸他们兄弟姐妹10个娃都活下来了,还都养的身体很好。村里大部分都是泥坯的房子,我家起了全村第一栋三间宽的二层楼房。虽然成份够不上地主,好歹也是个富农了。
我妈家条件就差一些,我舅爷没有啥营生就是靠天吃饭种地的农民,虽然也在村里当了个队长,可是那个年代人都纯朴的很,一点贪污受贿都不敢,害怕村人戳脊梁骨,唾沫星子都能把你淹死。结婚谈正事情就显出自由恋爱的不好了,老话说的好,要门当户对,要有媒人在中间说事,三媒六聘的该有的都要有。我妈中了自由恋爱的毒,让我爸忽悠的啥聘礼都没有,光想着自己能住二层楼房也是这一片的头一份,飘飘然了(所以恋爱中的女人最容易被忽悠,绝对得有个能拿住事的媒人来张罗)。陪嫁可没少,我舅爷卖了猪给我妈买了一块日本西铁城的手表,180块钱,当时最好的表(在一个月工资10块钱的70年代,那绝对是巨款了),其它被子,褥子,盆盆罐罐的更不少,就怕女子嫁过去受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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