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接着问“是什么事?”她又沉默。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平静但很严肃的看着她说:“干脆一件一件的说吧,你老实说,星期五下班回家的路上,你是在和谁通电话?还有,昨天晚上你洗澡的时候我看了你一条短信,给你发短信的是什么人?昨天早上你手机一开机就收到一条短信,是谁发的,说的什么?后来你为什么把手机调成无声?”
这几个问题一问完,她低着头说:“你别问了,我说吧,我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我说:“是谁?给我一个名字。”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好象鼓足勇气一样,抬起头看着我说:“C。”这是一个对我来说并不陌生的名字,是她以前单位的一个副职领导的名字。
这时,我聚集起全身剩下的所有的力量和残存的最后一丝希望问她:“你和他上床了?”
她看着我,说“嗯。”
一刹那间,感觉大脑一阵发麻,心脏一下子紧紧的缩成一团,然后又扩散开,象一个空壳一样的碎掉,不存在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等我恢复意识和感觉后,涌上来的第一个念头是“现在已经是2008年X月X日了。”
(二)妻子的过去
确认妻子出轨的那个夜晚以及接下来的几天里的回忆太过惨烈,我以后再接着说吧。这里也先来个“闪回”,说说我和妻子的背景情况,先说她吧。
妻子今年29岁,身高163,体重57公斤,身材属于丰满型,脸蛋很漂亮,而且有一点娃娃脸,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四五岁的样子。她在北方一个内陆省份出生、长大。她的家庭是一个很传统的家庭,父亲是当地县政府一个部门的中层领导,但多年来在官场一直很不得意,整个人比较消沉,惰性很强;母亲是一个中学老师,是一个很有心劲、很有上进心的人,各方面做事都非常努力、都争取做到最好,不甘人后,但同时也很顾家,甚至可以说为了她父亲、为了儿女牺牲了自己,如果当年不是嫁给她父亲,很可能会有比较大的成就(妻子父亲的家境很差);此外还有一个比她小七岁的弟弟。她父母都是很本份的人,没有什么花花肠子,属于认真做人勤恳做事的那一类人。家庭的经济条件在那个落后的小县城里也只能算是很一般,仅够养儿育女,维持日常生活用度而已。具体来说,小时候家里不是经常有肉吃,她母亲多年都没有买新衣服,都是自己做衣服,全家人极少到外面馆子吃饭(多年来只有寥寥几次),外出旅游这类事更是没有。
作为70后的人,妻子从小就在强大的“升学、考大学”的压力下成长,父母对她的学习成绩要求是必争第一,但凡考不好,就是训斥或者冷淡,这让妻子从小的心理压力就非常大,但另一方面也给了她很强的动力,学习非常刻苦、努力。所以从小学到中学,她大部分时间在的同龄人里成绩都很拔尖,虽然某些时候会被一些同学超过,拿不到第一名,但她也总是在学习成绩的第一梯队里面。到考大学的时候,她报考了北京一所全国著名的大学(那个时候还是先报志愿后考试的),结果发挥失常,只考上了一个本省的重点大学,这对她来说是一个重大的打击(后来她告诉我,以她当时的真实实力来看,就算正常发挥也离那所著名大学有点差距,但也不至于沦落到本省的那所大学)。
在这样心理的作用下,她在读本科的四年里一门心思考研,所以也一直保持了旺盛的学习精力。在学习的同时,她也很爱玩,看小说、逛街、吃小吃等等女学生少不了的休闲活动也没落下,毕竟大学是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不象中学时那样压抑。此外,妻子还有一个爱好,就是旅游,这可以说是她最大的爱好。她在大学期间虽然经济条件也不是太好,但还是省出钱来旅游了几次,最远的也就是到邻省而已,旅游的过程中,为了省钱,颇能吃苦,住10元一晚的小店、一整天只啃干面包充饥等等,都是有的,但和玩比起来,虽累但也觉得没什么了。
就这样,和很多其他大学生一样,妻子玩乐学习两不误的过了几年。大概从大二或大三早些时候吧,她有了一个男朋友(以下简称为D),D是个北方汉子,身高178,脸长得很刚毅很男人味,身材也很好。D对她非常好,是死心踏地、全心付出的那种。D家里是农村的,有着很多从农村奋斗出来的子弟的优秀品质,质朴、勤劳、坚忍,脚踏实地,但也和很多农村子弟一样,弱处就是家庭条件很差,经济条件比较窘迫。从大三开始,妻子就全心备战考研了。D一直在各方面积极帮助她考研,这期间,他们发生关系了,但次数不很多,她对性事还比较反感和排斥。大学毕业时,妻很顺利的考上了南方X市一所著名的综合性大学的法律学研究生,D为了她,也到X市找了一份工作。
(三)我的过去(第1部分)
认清自己是件很困难的事,剖析自己更是痛苦。不管怎么样,还是一点一点的来吧。
我今年30,刚好比妻子大整整一岁,因为我们是同一天的生日。我个子不高,只有166,有点胖,现在是65Kg,毕业这几年来由于吃得多动得少,已经有点肚腩了。还有一点我和妻子一样,只不过在她可能是优点,而在我可能就是不足了,那就是我也有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看上去也会比实际年龄小上四五岁,虽然眼角的皱纹已经有一些了。这个特点有时候也会让我有些许烦恼。
我在南方一个内陆省份的省会城市出生并长大,家庭背景和妻子颇为相似。我的父亲是一所大专院校的中层行政领导,母亲是这所学校的老师,这所大专院校是那种很老式的大而全的学校,有自己的医院、澡堂、保卫科、幼儿园、体育场、附属中学和小学等等,整个一个很大的大院,一个相对封闭而自给自足的环境,这个环境对我的成长,对我性格的影响是很大的。
我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
我的父母都是比较单纯、很本份的人,也可能是因为他们自己的生活环境比较简单吧,所以除了关心我们的生活和学习之外,就是让我们自由的生长,从未有目的教我们三个孩子一些为人处世的技巧和方法之类,所以我们也没什么心机,比起大院外市里长大的孩子,少了些为人处世的老到,多了几分单纯和简单,相对而言,成熟得晚一些。(这一点,我和妻子也非常的象,生活环境和家庭气氛造成了我们相对的单纯)
从小我的学习成绩就很好,学习对我来说更多的是一种乐趣而不是一种负担,整个小学和初中我都学得很轻松,高中时压力还是有一点,成绩一直是全年级第一名。因为成绩好,所以父母也没怎么管我,我的儿童和少年时期的生长是非常自然非常宽松的。从小学到高中,我一直当着班上的班长。但我的性格里总是有点叛逆的因素,总是不那么听话,所以我这个班长有点另类,经常和成绩最差的那帮同学混在一起玩,混哥们,我很义气,有时候甚至冒着很大的危险在期末考试这种场合协助他们作弊,呵呵。有时候还和他们一起明里暗里和老师做对,也没顾及这对父母有些什么不利影响。但跟其他成绩好的同学也能玩得来,而且跟一些社会上的人也能玩得来,一句话,我跟不管什么样的人都能相处,而且都还相处得不错。这里面有不少人一直到现在都和我是好朋友。
还有一件事必须要交待一下,这就是我的初恋。初一的时候,一个很漂亮的女生从外校转到我们附中(这种附中也是对外招生的),这是用E指代她吧,非常漂亮,而且成绩也很不错,我不可抑制的喜欢上了她,但却不敢表白,只能一直憋在心里(这中间的种种情形和其他初恋的少年一样,没有什么太特别的),我的暗恋持续了两年多,到初三的时候我终于鼓起勇敢向她表白了,她也说对我有好感,愿意和我做朋友,可把我给乐坏了,很快我们一起顺利升入高中,并且还被分到了同一个班,恋情持续发展,牵手、接吻、抚摸,有的时候还会在床上厮混,有一次差点就突破最后的底线了,但终于没有,不管怎么样,E让我感受到了初恋的热烈和甜美,也让我对女人的身体有了最初的认识。但随着课程的深入,她开始觉得越来越吃力,成绩也在下滑,我也没有初中时只花两分心思就能完成学业那么轻松了,而且随着高考的临近,也不敢托大,开始把大部分的精力用于学习,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不光是玩了,也有很多时间是在一起学习,很多时候是我在辅导她的功课。
(四)我的过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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