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你的腿 瞬间我已老去》
第2节

作者: 飘零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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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答应了,怀着矛盾的心情去见小米,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那一晚,她说她爱着我。
  我冷笑,你都有男朋友了,就天天陪着你,你还有资格说爱我吗?
  她哭了,说不得已。
  我问,为什么。
  她说了好多,意思就是她和他的关系不一般。
  看她哭了,我心软,紧紧地抱着她,有一种天长地久的感觉。

  轻轻地对她说:不管怎么样,我不会放弃你了。
  我又轻轻的问:你说的关系不一般是虾米意思?
  小米说,就是那个那个。
  上床吗?
  。。。。。。。
  我装着心如止水,还说,感谢你呀,对我这么真诚。

  心在滴血,带上面具然后笑笑。
  打那一刻,我就觉得这种女人没有啥好珍惜的了,好好的和她在一起,然后上床,我无奈的笑笑。
  我无奈得又问,鬼使神差的问:上床,一次吗,几次了?
  。。。。
  是不是好多次了。
  她又是沉默。
  我说,我知道了,女人嘛,又一次就有N次。
  心继续滴血。
  我还有啥放不下的,难过只是一阵子的,只觉得那一刻气都快喘不过来。
  只是我下手的速度太慢了吗,可她一直在我心中都那么的圣洁。
  我是笑着偷偷摸摸的送她回去,然后一夜未眠。

  我有新主意了。
  一夜未眠,想得太多了,现代,是社会在变还是我想得太多。
  这些事实,我曾经的纯真与执着的信念都被小米那不敢直面的回答所击垮了。
  女人,本谈不上纯洁。
  不去思量。

  我小心地隐藏着对小米的种种失落和绝望。
  往后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里,我尽了一切的借口和机会,骗她,吻她,然后直接地说我们去开房吧。
  她的眼中每次都闪烁着泪水,说我不尊重她,说我也把她当着玩具。
  我无言以对。
  我的内心不否认她是玩具,也不否认我真的爱着她,种种的无奈。

  我时刻没有忘记,我是一个人类眼中第三者的身份。
  我时刻没有忘记,每次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我心里就会冒出“偷情”这个不耻的词。
  我说:你和他分了吧,我们从新开始,我们回到从前,好吗?
  她说:不可能的,我是个很传统的人。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那一刻,我就决心干坏事了,我要把她变成一个不传统的女人,我开始谋划自己的计划。
  一个周末的晚上,我打电话给小米,一次,两次,三次,我有预感,不好的预感。我疯了似的打电话,没有人接听。最后话筒里面说: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晚上8:21 我看看了手机。
  10:23 我又打电话给她,说我好着急,你怎末啦?
  她说现在在宿舍,要洗澡,不想下楼了,明天有话再说吧。

  我苦苦哀求,才答应下来见我。
  我问她,晚上发生了啥事?
  她黯然失色,并不避讳,说,发生了最糟糕的事。
  我倒吸一口冷气,最糟糕的,是不是又那个啦。你,我不知道说啥好。
  我问:在哪里?

  她说在学校那片荒废的草地上。
  你愿意的吗?
  她说:有些事,是行为不受意识控制的,我还能反抗吗?
  我服了。她,打野战,难以联系呀!
  一路下来,我默默无语,肮脏的草地呀。我满脑子都是她们草地上的情景,满脑子都是这句话:**,我身边的女人,现在身上带着别人的液体。

  她说她很乱,明天陪她去外地散散心吧。
  好的。
  我知道了,我太安分了,明天我也要当坏人。
  又是一夜未眠,晚上,我去买了套套,期待明天,带着心痛
  早上一起来,我就和我的铁哥们通了电话,问他,我该如何下手.
  哥们说,你们去外面尽量拖到晚上回来,然后说累了,去找个旅馆休息,然后%%……##

  我反驳:靠,你是不是低智商啊,这样意图好明显,我成功概率小呀。
  哥们沉默了良久,说,那找她去唱歌吧,KTV,不错,主意好吧。
  我说:不错,杀人于无形,期待我的佳音吧。
  哥们说:你想清楚了,丨警丨察抓你了可不要把我也供出来。
  哈哈哈哈哈
  我们大笑。

  我和小米如期的去了车站,准备前往一个3小时车程的旅游区。
  风和日丽,纯洁的天蓝得有点炫目。
  这一天,我们笑得很开心,久违的感觉,和她。
  中午,八哥打电话给她,问她在哪?
  她愤愤地回答,这个你管不着。
  那时,我心里爽呀。
  我想告诉他,你的女朋友现在在我怀里,待会就在床上了。
  风吹草动,我背着她,抱着她,满山的散步,转眼就夕阳垂暮了。

  她说:要回去了,再晚就没回去的车了。
  不要,我们今晚就在这。
  她说:不要,这里没有安全感。
  我拗不过她,加上我理亏词穷,只好和她一起回去了。
  一天下来,彼此都很累了,她沉沉的睡了,靠在我的肩头,体香迎面扑来,长长的睫毛,满头秀发下半遮半掩得现出她美妙而孩子的脸孔。

  我很矛盾。是你吗,似乎一切都没有变?那么可爱,那么的楚楚动人,那么的纯真可人。
  到了,又到了这座伤心的城市;我想着我的计划,虽然有点动摇。
  我说:小猪,我们去唱歌好吗?KTV
  她说:好呀,好呀,我最喜欢唱歌了,不过好贵呀。
  没关系,我有钱。

  她兴冲冲的拉着我飞奔,直奔KTV.
  我心中窃笑,果然是一个没有安全意识的女人呀。我的第一步计划成功。
  到了KTV,包了一角落的房间,走进门前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套套,嘿嘿,万无一失。
  我把灯关上,把门合上,妈的,KTV包间的门怎末没有锁的;狗日的,包间的门的玻璃好大,好透明,我心开始虚虚的,从外面看里面一目了然。 嗨,管它呢,我是流氓我还怕?
  NND,有摄像头,嗨,失策呀。我心里七上八下了。
  思量了一会,我豁出去了,豁出去了,大不了给世人也看看我们的激情。
  点了一首<断点>,我的手开始搭在她的肩头。
  又唱了一首《电台情歌》,我已把她的眼镜摘去。

  第三首《花都开好了》,音乐独自吵闹着,我把嘴严严实实的覆盖着她的唇,她喘气开始急促,不要。。。这样,我。。们是来。。。唱歌。。的。。
  我彻底地把她手中的话筒夺了,把她抱在我的怀里,踏踏实实地坐在我的双腿上。
  她没有过多的反抗,就这样,又一起合唱了几首。
  我对她说,小猪,我**了,受不了了。
  我的欲望开始膨胀,身体开始膨胀,头晕呀。

  我红了眼,把的话筒摔在一边,就势把她按倒在长沙发上。
  她醒悟过来了,奋力挣扎,不要,尊重我好不!你不是那种人,不是的。
  她叫的撕心裂肺,我头晕。
  音乐没有停转,一直一直地吵闹着。
  我不管,把手伸进她的红色T-shit 里,隔着文胸用力的揉着,慢慢地,叫声小了,我拔起她的衣服,洁白的上半身。
  她不叫了,有点呻吟,我试着解开她的文胸,怎末也搞不开,只好索性一下,把该死的文胸往上一推,精致丰满的丨乳丨房跳跃而出。

  我吻着,从耳朵到胸脯。
  她一句话都没吭。
  我呼吸急促,突然吻在她脸上,咸咸的,她哭了。
  一直罪恶感迅速蔓延,我身体僵直了,说:对不起,不要哭好吗?
  她说:你不是那种人,不是的。

  。。。。。
  她说:我想上厕所。
  好的,我陪你去。
  我怕她跑了,一直在厕所门口等待。
  那一次,她小解,我等了半小时。

  她出来了,泪痕依旧清晰,走吧,我们去唱歌。
  她趁我一个不留神,跑!
  我飞起,不足十米开外,把她拉住了,把她拽回了包间,旁边的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她带着哭腔被我拉回了包间,坐下,把话筒给她。
  我自己唱了《好男人》,接下来,把她点了首SHE的歌,她把话筒在手中抖呀抖,灯光暗淡。

  小米并没有唱,拿起话筒,低着头一直在抽泣。
  不要哭好吗,一切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说。
  女人,奇怪,我不劝还好,我这一句话蹦出去,抽泣变成决堤的嚎啕。
  我只好把音乐调大,覆盖着所有的哭声。
  我说了所有能安慰的话语,她只是哭,像婴儿一样的哭,肆无忌惮又不可收拾。
  我无可奈何,试着用嘴巴覆盖她O字型的嘴,发现她的嘴唇已没有任何的温度,我放弃。
  我无可奈何,我用头用力的磕着桌角,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我也在发飙。
  她不哭了,停了停,叫我不要这样对自己。摸了摸我发红的额头。

  我作为男人,在这里我很不好意思的说,那时她冰冷的手触及我的额头,我哭了,哭得很动情。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重复着这句话带着泪水。
  她说:我不认识你了,人都这么可怕。
  她带着泪痕叫我别哭了,倒在我的怀里,我们紧紧的相拥。
  这是苦肉计吗?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而哭。

  把她推开,感觉我的肩头好湿。
  吻着她,她没有反抗。
  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她没有反抗。
  把她的上衣掀起,她没有反抗。
  解开她的裤头,她也没有反抗。

  我的手一直在游刃,可现在,彼此的身体都是僵硬。
  不敢看她的表情,有点扭曲得叫人心寒。
  一切有条不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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