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拆,这是在哪啊?”她用梦呓的声音。
“醒来了啊,快到我家了,太晚了,要不去我那住吧,我那还有个客房,别吵醒云水了。”我回答。
“哦,好。”月儿闭着眼睛无力地说。
我把车捌进车陂路。
停好车,我右手搂住月儿的腰,半抱着她走向电梯口,因为喝得真的是多了的缘故,月儿的脚步踉踉跄跄,几欲摔倒。
我见状左手抄到月儿脚弯,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月儿没有拒绝,伸手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发烫的脸贴着我的脸。
我忍不住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没想到月儿闭着眼,却转过头用她唇寻找我的唇,于是我们的唇像树藤一样纠缠在了一起。
我们就这样如饥似渴地亲吻着,穿过大楼门,上了电梯,几乎是踢开了我的房门,同时倒在了床上。
我的左手伸进了月儿的后背衣服,单手解开了她的BRA的扣子。
她用双手捧住我的脸,用舌头与我的纠缠在一起。
我轻轻地帮月儿脱掉衣服,继续亲吻着她,手在她的胸前游走,她的胸不是很大,但柔滑而有弹性,在我的抚摸下,如花蕾般地绽放。
我用唇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胸,我尽情地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女孩的淡淡香味。
月儿的手轻轻地抱住我的头,任我的唇如风一样地在她身游荡,嘴里微微地发出喘息声。
我慢慢地吻到她的肚脐,慢慢解开她的牛仔裤的纽扣,双手抱住她纤细的腰,续而慢慢地滑进她丨内丨裤,轻轻抚摸着她的臀部,月儿臀部丰满而光滑,我顺势褪下她牛仔裤和丨内丨裤。
路灯透过窗口,散在月儿的身上,她的身体如同披着一身月光,如缎似锦。
我缓缓地伏下,轻轻地含着她的耳垂,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脖子,她的酥胸,月儿发出如梦般的呻吟。
当我进入月儿的身体的时候,她紧紧地咬着我的下嘴唇,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背,仿佛怕我一转身就消失似地……
第六章 尴尬
睡梦中的我,因月儿轻轻的起床声而醒。
这一个晚上,我睡得很轻,我紧紧地搂着月儿的柔软的身体,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而她倦着整个身子在我怀里,像只小猫。
当月儿起床去冲凉的时候,我发现窗外天已经大亮,太阳已经斜斜地躺在了对面的楼的外墙上,我看了看钟,已经早上8点半钟。
我听着卫生间的流水声,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待会怎么去面对月儿。
这么些年,我已习惯了天亮后,像按电脑的复位启动键一样,重新启动我脑袋,删除掉前一天晚上留下的临时文件。
我不知道月儿会怎么想我们之间的感情,或许这对于八十后的她来说,是不是也会认为只是醉后的一场游戏,天亮一切都还原成原来的模样,一切有如没有发生,在这个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的年代,大可不必把一场游戏太当真。
但是,我心里却缠乱如麻。
如果说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419(foronenight)的游戏,我内心深处却不愿和月儿只是短暂交叉的X线,不愿只是绚丽而短暂的烟火,天亮了,我却不愿说出再见;
如果说这不是场游戏,那么我们如何开始这场感情,开始这一场以激情游戏开场的感情,天亮了,我同样不知道怎么去牵她的手。
接下来的场面有点尴尬,昨晚在床上还激情似火的我们,现在面对面,却多了一些陌生,多了一些试探,多了一些客气,话语之间很是不自然。
送月儿回家换衣服后,路上我们聊的是工作上的事,也许我们都认为这种方式可以减少点尴尬。我先去了公司。没有等月儿,因为我想安静地想一想这件事。
路上,我突然想到,这是不是算吃窝边草,如果是,我那个阳萎不举一年的毒誓,会不会真的灵愿。看来我还是买两盒伟哥,放在身上防身比较妥当。
一到公司,迎面碰上云水,云水关心地问我月儿昨晚有没有事,一晚没回来,她曾打过她的电话,但关机,后来太困了,她就睡着了。
“没事,她昨晚喝多了,回你那,怕吵醒你,所以我就带她回我家,现在她在家换衣服,待会就来公司。”我照实说,但理所当然地隐藏了最重要的情节。
云水点点说:“没事就好,我担心死了。”
我回到位置上刚坐定,老莫的电话就进来了。
“老拆,在干嘛呢?”电话那头的老莫,明显春风三千里。
“春宵一刻值千金,莫兄这么早就结束战斗了啊,看来快枪手的名号名符其实啊。”我调侃他说。
“听听一早就去海豚湾拍广告了,你送的套套根本不够我用!”他很自豪地说,“我和听听今晚回广州,晚上请你们吃饭。”
“媒人饭啊,那要找个贵的地方才行!”我高兴地回答道。
挂上了老莫的电话,我到楼梯的吸烟区,点燃了一支烟,看着青烟慢慢地缭绕着手指,又慢慢散去。
我拿出手机,调出月儿的电话,按下她的号码,但马上又掐掉。
我叹了口气,走回位置,在门口碰到了刚回到公司的月儿,她看到我露出甜美的微笑,很客气地和我打了个招呼。
我也回报以笑容,然后看着她的婷婷的身影走过我的身边,我突然想明白了,其实这只是一场醉后的游戏,我们始终要回到自己的世界,世间本无事,我又何必庸人自扰之。
我到卫生间洗了个脸,然后朝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地笑了笑。
第七章 酒后
晚上和老莫的饭局,月儿没去,说是她母亲托人带东西来,她要去拿,是真是假,天知道。
不过这样也好,少了面对面的尴尬。
而奇怪的是云水却说要加班也没有去,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平时云水总是很乐意参加我们的活动。
在下午的时候,我曾经到过她的位置上找她聊天,如果是往常,她会很开心地和我乱扯一番,听我在胡说八道,然后乐得哈哈大笑。但这次明显感觉到她没有以前那么热情,有一份淡淡的冷漠,让我很无趣地悻悻地走开。
带着复杂的心情,吃饭的时候,我叫了一瓶五十六度的五粮液,和老莫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就了起来,老莫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我是借酒消愁愁更愁,两个人酒欲都很浓,我们边喝边说起当年的种种往事,都不觉感概万千,不知不觉喝了快两瓶的五粮液,剩下一点凌听死都不让我们喝了,让服务员藏了起来,我们俩人明显都喝高了。
晕乎乎的我透过包厢里面对大街的玻璃窗,看着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大声对老莫说:“不如我们飞下去吧,瞧这里的景色多么的好。”
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老莫摆摆手说:“先让我浇一浇下面的花朵,我们再飞翔吧。”说着拉开拉链就朝玻璃窗撒了一泡尿。
凌听吓坏了,拉也拉不住,只好赶快把门关住,不让服务员进来,以免把老莫当流氓拉去公丨安丨局,同时打电话给在附近的公司里加班的云水,要她赶过来增援。
云水很快就赶到,和凌听分别把我和老莫扶上出租车。
云水先是把我送到我住的地方,我虽然喝高了,但脑袋还是一丝清醒,我死活不肯,说要送云水回家先,说是不放心她自己回去,怎么说我都不听。
云水拗不过我,只好同意我送她回去,到了她住的地方后,云水不放心我,让我上她家去休息一会,酒醒了一些再回去。
我迷迷糊糊地点点头了,云水扶着我,我一步三晃地走到了她和月儿合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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