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抱你吗?局长[BL]》
第4节作者:
乌蝇哥 在福州呆了三天,我们准备返回了,顺路来到了湄州湾。在那里,我们一起瞻仰了妈祖的金身,又大吃了一顿海鲜。可我自从在福州受凉后,整个人就一直没有精神,看着他们大口大口地吃着海蛎煎,咬着螃蟹,我却是什么都吃不下。甚至到莆田市区,他们在吃那种有名的“草包饭”,那也是我向往已久的一种仙游县的风味,我却一口也咽不下去。回到单位,我就病倒了,连着十几日发着高烧,精神恍惚,整日躺在床上,根本上不了班。同是一样掉水里,我的局长却一点事儿都没有,相比之下体质比我好得多了。后来我一直是迷迷糊糊的,单位只好把我送进了医院,又通知我的父母亲来照料我。约半个月后,我才出院回家。过后听我妈说,我在那段日子,一直发高烧,神志不清,还老是叫着“局长”、“馒头”之类的话,搞得罗局长都一头雾水,直问我母亲说这孩子是不是小时候闹饥荒给饿坏了,或者是馒头没吃够怎么地?妈妈问起这事也是一脸疑窦,我却再也忍不住“扑哧”地笑了起来。病假回来上班了,却因为福州的经历,我一时成了大家爆笑的佐料。每逢同事不无揶揄地提起这事儿,我只能装出一副纯洁无辜的样子,如一只受伤的小鹿,心里却暗自一遍遍温习那几日梦魇般的生活。时间又被呆板的工作拉长了,我仍是百无聊籁地窝在阴森森的邮电局机房里面,只有偶尔翻起在福州我和大馒头的合照才有忘情的片刻。 罗局长仍是我们的局长,工作上的关系似乎没有什么变化,有时叫我到办公室训训话,或者来机房布置一下任务。在私底下,却因了这件事情,和我的关系拉近了许多,隔三岔五地就让陈阿姨来叫我到他们家吃饭。罗局长在我们单位宿舍里面其实就他们两口子,他和阿姨组成家庭后,各自有两个孩子,其中两个大女儿都出嫁了,三女儿在县城的单位上班,只有陈阿姨带过来的小儿子还在念高中,却是在学校住宿,一个月才回来一两次。陈阿姨是闽东地区那边的人,平时比较喜欢吃海鲜,因此每回我来吃饭就能享受到好几种新鲜可口的海产,几回下来我也学会烹饪了这些东西,有时候陈阿姨没有上班我便主动下厨去帮帮手,局长还夸我的技术不比阿姨逊色呢。那一年,罗局长的大女儿随他的女婿到了香港,经常捎回一些泊来的小东西。局长不时会拿一两件香港带过来有点档次的衣服送给我,说他和他小儿子都不合适穿,扔掉太可惜了,可我看得出这是他故意叫他女儿买回来的,因为衣服的尺寸总是和我的完全吻合。他们对我这么关心,如待自己儿子,反而令我陷入了深深的思索、矛盾与挣扎之中。如果我的大馒头只是把我当作儿子看待,那么我怎么能亵渎这份真挚的情感呢?毕竟不到二十岁,单纯的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处理了。
那一年年底,他们邮政那边来了个新同事,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帅小伙子。我有一天去罗局长家里吃饭,碰上了他也在那里,才知道他居然是局长的远房亲戚,也是因为罗副的关系才进了这个单位的。帅小伙有着帅气的名字,叫剑波。这个剑波眉清目秀,做人又勤奋,服务态度也好,一个多月下来就受了同事和顾客的一致好评。他嘴巴子也很甜,对我总是“奕帆大哥”叫个不停,可是看到他和局长关系也不错,特别是有几回在局长家吃饭,我的大馒头老是频频地给他夹菜,完全忘了我的存在,我就不由得妒火中烧。本来要是局长的儿子回来,无论大馒头再怎么宠爱儿子,我都没什么感觉,毕竟人家是亲生骨肉,可是这个剑波来了,就什么都不一样了。每回看到我的大馒头和他多说几句话,或者到他宿舍串串门,我就会怏怏不快,上班的情绪也受了影响,经常劈头劈脸地朝外线工人发火。慢慢地,我的大馒头也看出了端倪,有天把我叫到他宿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起这事,看我支支吾吾,局长乐了,告诉我这剑波毕竟是亲戚,我吃的哪门子的醋啊,他还不是一样关心我?我想申辫一下,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堂正的理由,难道就告诉他我已经爱上他一年多了,他会怎么反应?我的大馒头只是随意地摸摸我的脸,深邃的目光似乎也在尝试窥探我心底躁动的灵魂。 尽管让我的大馒头对此无法理解,我仍是无法克制心中对剑波深深的敌意,老是在工作和生活中刻意地想挫挫他的锐气。剑波在各方面应该也算顶出色的一个人,本职工作完成得出色,业余爱好也广泛,可谓多才多艺,既弹得一把好吉它,歌声悦耳动听,听起来有点张洪量的韵味,体育运动也不差,据我过后分析,他的乒乓球水平应该比我甚至比我的局长高一截,只是当时由于种种原因没有显露而已。因为他比我参加工作晚,加上也从同事口中得知,我和大馒头关系匪密,所以对我总是避让三尺。有一次我们几个人打排球,刚巧剑波和我是对手。有一轮到我进攻的时候,我故意把球扣在了防守我的剑波的脸上,顿时整个局面都僵住了,他跌在地上,缌边红红地肿了一片,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地看着我,象马上就要哭出来一般。球赛就此打住了,同事们唏嘘不已,嘴上不说,都在责任我太任性了。剑波的脸肿了好几天才好,我的内心也不安了好几天,毕竟人家还和我一样,只是刚出社会的小伙子,而且对我的思想浑然不知,我怎么能这样因为私欲而这般不理智呢?
又一年过去了,在延续着我对大馒头的暗恋中,我又长大了一岁,仍是每日偷窥着他的半裸体,仍是千方百计地接近他,在有意无意的短暂的身体接触中寻求一种感官的欣快。时年罗局长的老娘生病了,他在单位和家里来回地跑。直到他母亲过世,将近四个多月,局长没有一日闲着,送走他母亲,他整个人活脱脱地瘦了一圈,头上开始添上了几缕白发。有一天我去他办公室,看他无精打采,当时又四下无人,我就提出要给他捶捶背,他没有说话只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在大大的摇椅后头,我清楚地看到大馒头有了好多令我心疼的白头发了。我一边捏着他壮实浑圆的肩,一边在感怀无情的岁月,已经三年了,我的大馒头还是对我的情愫一无所知,现在时日飞逝,他的白头发也出来了,难道我还要这样无望地等?这样想着,我手上的动作开始变了味,改抚摸起他的脸,然后手又向滑到他的前胸乱按一通。局长可能以为这是按摩的附加程序,就没太在意。后来我实在抑制不住内心的欲火,就在他的脖子忘情地亲了一下。顿时,似睡非睡的局长全身一震,转过一张满是讶异的脸,他足足地看了我半分钟,盯得我低下了头不敢和他对视。“小帆子,你怎么啦?局长又不是女人啊,身上的肉好吃是吧?”看到我满脸通红,他又笑了笑说:“小帆帆要是个女人就好了,你的按摩技术真好。”听到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我心里却不是味儿,暗自想要我是女人,难不成你会把我当二奶养着?后来,从其他上了年纪的同事口中得知,我的大馒头在性方面确实是被禁涸着。由于陈阿姨四十二岁那年患附件癌,所有女性器官都被手术扫除了,所以性方面越来越冷淡,根本满足不了我的大馒头强烈的性欲。而局长毕竟是有点身份的人不能什么都无所顾忌,本又胆小不敢到外面去风流快活,所以性的方面好几年来一直得不到释放。难怪我看到他半裸的时候,下面总是鼓鼓的一大包,象极了膨胀欲破的馒头!矣,可怜的馒头啊,可惜你传统的观念里面没有小帆这种爱,要不让小帆来填补你的空虚吧?多少次我在默默地对他这般期许,希翼他能心灵感应到我缠绵的依恋。但我的馒头哪能体会到这般细腻的思绪,一如往昔把我当作孩子般疼爱。 国庆节快到了,时年整个市的邮电系统举办了一场规模较大的乒乓球赛,每个单位可以选派一名职工到县里参加复赛和决赛。我们单位共有三个人选,就是我和罗局长和剑波三人,因为我们的水平比其他职工明显高出一畴。而罗局长早早声明将机会让给年轻人,我的竞争对手就剩下剑波了。本来我是无所谓去不去的,毕竟市区我经常去的,该玩的地方都玩过了,什么酒店也住过了,根本没什么新鲜的。可是听说去参赛的人会由罗局长陪同过去,局长一是代表单位,二来可以兼拉拉队员和教练。知道了这层关系我的态度马上就积极了不少,在和剑波的选拔比赛中我是拼尽了全力的,几个有争议的球也争得很凶,好象是生死筱关的大事一样。结果,我如愿地淘汰了剑波,和我的大馒头登上了往市区的列车。又是一个秋天了,斜靠在大巴车的座位上,看着身边的罗局长闭目养着神,我的心又一次乐开了怀。一年前的这时,我们出伴,拖着一大堆人,可今天,我的大馒头单独陪着我来了。想到这儿,我几乎忘记这是去参加比赛,而是我和大馒头的偷欢之旅了,当然,这只是奕帆的一厢情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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