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9-03-18 17:27:53
大家这次讨论得非常激烈,有人说回到地面才是组织下达的任务,也有人说分明这里面的情况比之上头(指地面)更有勘探价值,局势一直僵持不下,但那时我分明的能够感觉到阿刁是倾向于地下的,他的倾向其实也并不出乎我的意料,你们可以想一想,暗处有我们不知道的危险存在,谁也不知道它在哪里,倘若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上去,很难确定我们身后就不会出现什么危险,更何况以当时我们的认知程度,地底下冒出这么一个大东西,那绝对是匪夷所思的,关键还有美国人把这里命名为“MEN”,其实暗指的就是这个石洞。
那么即使如此,也就充分说明我们的组织也是这个意思,那就理所当然的我们应该继续往地下探寻,而不是地面。
夜幕降临之前我们回到了红房子里,吃饭的时候大家继续讨论,我记得大概中夜时分这才有了定论,阿刁毅然决然的下达了继续往洞穴深处探寻的命令。
当时有几个人还在固执己见,但他们也清楚,阿刁的命令就等同于上级的命令,尽管都知道这并非是出自上级。
进入洞穴就意味着不可能再回来了,所以定论出来以后我们就开始整理自己的装备,除铺盖卷儿需要睡醒了打包以外,其它的几乎都整理好了。
那一晚大家伙几乎又没怎么睡,和之前进入门后的第一晚一样,只是当时倒不是兴奋的,而是对未知的恐惧。
没有人再说话,全都瞪着眼沉默,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睡没睡,但我绝对是一整晚没有合眼。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整对出发了,这次进山比第一次要快很多,我们在石洞了走了整整三天三夜,石洞里分不清白天黑夜,所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该睡什么时候该醒,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往前走,心里都盼望着赶快到达那个地方,赶快完成任务返回。
我记得好像是在一星期以后,脚下那人工开凿的石洞开始变得粗糙起来,可以看出是用丨炸丨药开辟的,但并没有再进行进一步的精细打磨。
我们心里都泛起了嘀咕,不知道当时的美国毛子是怎么回事,是到此就被迫停止了还是怎么?
但很我们就有了答案,再继续前进了大概七百米后,我们就走到了尽头!
写到这里你或许会问,美国毛子花了这么多精力这就完事了?
其实我说的尽头只是这条人工隧道的尽头,再们眼前豁然出现了一个圆形了类似于超大个的圆井的垂直洞口,豪不夸张的说,那个石洞的直径少说也有五十米,我记得当我用手电筒去照的时候,若不是骚客提醒说那道淡淡的流光应该就是边缘,我还以为手电筒的光束一直是延伸出去的。
日期:2019-03-18 18:17:22
“难道那帮老毛子打这个地道就为了通向这里嘛?”骚客惊异道。
“不知道,但很显然这个洞里一定另有名堂。”老楼插话道。
“倘若如此,那么也就是说,在老毛子发现那艘潜艇的时候也一定发现了这个地洞?”我说道。
一时间没人再搭腔了,我侧头去看老军医,新说这老小子会不会知道点什么呢?但见他站在我们身后,脸上现出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神色,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他的脸上似乎有一丝不可察觉歹意,我连忙向后退,站在他的后面,他突然冲我笑了笑,但笑容里分明有一种怨恨,就像是有人要搞破坏,而你破坏了他的计划,而他又不能指责你一样。
阿刁一直望着那个黑洞一言不发,突然,他把手电筒照向岩石的另一侧,我们顺着他的光柱看过去,发现那里似乎有个类似于钢筋之类的突起物。
大家集思广益,很快就有了结论,孙守人说那一定是美国人在那打的一个桩,应该是用于挂缆索用的。
阿刁说:“那也就是说美国人曾经下去过?”
梁教授惊异地说:“不会吧?这地洞看上去都没有尽头啊?”
这时老军医罕见的开口了;“肯定是下去过的,外国人是喜欢涉险的民族,他们若不下去,怎么能搞明白那潜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大家都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但问题是他们是怎么下去的呢?就这样顺着绳索往下坠?
阿刁发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老毛子既然发现了这里,那么一定就又此处的地形分析图。大家一下子恍然过来,doudaoziji一是着急啥也没想起来。于是大家伙又重新返回了会议室,翻箱倒柜一番折腾后,缺什么也没找到。
其中有人又说那几个房间看设备应该是供给高层领导们睡的,于是我们又把那些房间翻了个底儿掉,但依然是空手而归。
好在我们找到了一些能用的钢丝吊索,在这里不得不说的是,美国毛子就是讲究啊,他们将那些钢丝吊索全都整整齐齐的封锁在一个大木箱子里,然后上面又涂了一层防锈的松油,所以我们拿到手之后依然是崭新如初。
日期:2019-03-18 21:03:49
我们将这些吊索全都搬了去,然后又从圆形地洞的边上找到了到达那个“桩子”的微型栈道。
那果然是安装吊索用的,手臂粗细的钢筋上依然用松油涂抹着,我过去试了试,依然非常坚固。
接下来就是安装吊索和安装滑扣的事了。一切事情准备完毕之后,阿刁安排我们分两拨进入,首先进去的是他和梁教授还有骚客,这期间我曾力争过第一批下去的名额,但被阿刁拒绝了,他说:“你不可以再下去,我们三个先下去打个前锋,上面需要有个士兵保护他们(指上面的科学家),我们下去后会发信号弹,看到后你们再下来。”
我和孙守人老楼还有老军医留在了上面,根据我们事先做好的约定,他们每下去一百米就会在吊索上敲打三下,已开始事情的进展是非常顺利的,由于人坠在吊索上,所以吊索就会被撑的笔直,用金属器敲打,会发出类似于古筝般的响动。
我记得那大概是想过五六次以后,我们便没再收到这种讯号。
一时间留在上面的我们都开始焦灼起来,我到吊索旁伸手摸了摸,吊索始终在吃着劲,人应该还在上面,可是为什么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却没人回声呢?
我问孙守人说会不会是地洞的下方出现了转弯或者有突起物正好在中间隔开了?所以他们的敲打传不过来?
孙守人却说不可能,因为从这个洞的垂直面来看,不应该有突起。
那么这就更加奇怪了,这时老楼冲底下喊了几声,也没收到任何的回音。
老军医则悠闲的掏出了烟卷儿,抽了起来。我看他泰然自若的神态,就去问他,老军医则说下面肯定有个转弯,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他却不再讲了,老楼和孙守人也去问,老军医则说是感觉,要不然吊索怎么会蹦的这么直?
四十分钟以后,底下仍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我开始越发着急了,我走过去重新摸了摸绷紧的吊索,一抹之下我心中就是一紧,它竟然软塌塌的一点劲也没有了。
孙守人见我脸色不太好看,连忙问我缘由:“怎么回事?发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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