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声音给惊醒了,往下一看,就见老楼他们站在一边,都冲我笑。我这才意识到这已经到底了。
我跳下去,就见老军医和孙守人已经朝着另一个地方走去了。
在这个洞的地下,是一个凹凸不平的平台,我看到这个洞从这里开始往右下方延伸,坡度不算很大,我立即跟上去,往里面走,我听到了水声,很显然这里有个地下河。
日期:2019-03-19 21:48:16
我问他们有没有发现队长他们的痕迹,老楼不屑一顾,孙守人告诉说这里人有人行的痕迹,估计他们应该是往前去了。
大约是三个小时以后,我们遇上了那条地下河。河水比较湍急,我站在河道边的岩石上,水流的的哗哗声震耳欲聋,我看到孙守人在前方向我晃动手电,我赶忙跑过去,就见老楼和老军医站在比我们更远的地方,手电筒朝下,像是发现了什么。
过去一看,我不禁的眉头一皱,我看到地上竟然躺着一个人!再仔细看却是梁教授。
“老梁?他怎么了?”我几乎是惊叫着说。
“死了。”老军医说道。
其实我已经看出来了,只是不敢相信,孙守人显然是有些害怕了,他躲在我身后,试图控制住身体的抖动,但还是发出了一阵牙关打颤的声音。
我们一下子都沉默了,原本背在背上的步枪也都握在了手里。老军医检查了尸体的死因,说是枪杀。
听到这个结论,比听到老梁的死更加让我难以接受。你们可以想想,当时他们下来的是三个人,这地方又不可能有别人,枪杀意味着什么?
我们四目相对,我不敢信,就去查看尸体,果然没错,子丨弹丨是从老梁的前胸穿过的。
会是谁下的手呢?这个问题几乎把我的脑子给想炸了,阿刁虽然脾气不好,但绝对不致于开枪杀人。骚客就更不要说,他年纪最小,而且平时也有些怕事,更不可能做出这种举动。
我把我的想法说出来,老军医不做声,孙守人也一样,老楼却阴着脸说:“知人知面不知心,鬼知道会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他的意思,但我还是不敢相信,假如是阿刁干的,那么他又是出于什么动机呢?临时的矛盾冲突?绝不可能。
日期:2019-03-19 22:33:37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老军医却说:“是谁不重要,关键是这个地方现在很危险了,要不要继续下去,大家赶快做个阶段。”
就在此时,突然,我看到老军医的身后似是有什么东西在动,我大叫一声叫大家注意,一时间我们的手电筒全都照过去,就见河边的岩石底下似乎藏着一个什么东西,我们立即子丨弹丨上膛,瞄准。
仔细一看,却是个人,那人穿着和我们一样的迷彩服,只是浑身都是血迹,老军医跑过去,像我们大叫:“骚客,是骚客,过来帮忙。”
我一听连忙跑过去,就见骚客浑身是血,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和老军医一人搀着一条胳膊往回头,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骚客一言不发,目光有些呆滞。
我们把他搀回到老梁遇难的地方,骚客一见老梁的尸体就拼命的挣扎,嘴里还嗷嗷大叫,问他什么却啥也不说。
我给他灌了好几口水,我发现骚客的目光始终在盯着老梁,我就问他老梁是怎么回事,谁下的手。骚客还是不说话,就像没听见一样。
老军医从随性带里取出了酒精和消毒棉开始给他擦拭伤口,然而在他身上,我们却没看见任何伤口!
“血不是他的?怎么回事?”我惊讶的看向老军医。
很显然,这血也不可能是阿刁或者老梁的,老军医摇了摇头,立刻吩咐我们进入紧急战备状态。
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难道说这里还会有其他人?
日期:2019-03-19 22:55:53
我想再去向骚客问点什么,毕竟他是亲身经历者,可老军医却说骚客的大脑受了刺激,一时半会儿是问不出什么的。
我急的大骂,问他怎么办,老军医说叫孙守人留下看护,我们几个再往深处去看看。
孙守人一开始很不情愿,但听了我对局势的轻重解释之后就留下了。
当时我们的猜测是,阿刁他们肯定是在这里遇见了什么不明的危险,但肯定不是人,要不然作为一名战士,骚客也不可能被吓成这个样,但至于老梁为什么会死,这一点上我们普遍认为是他受到了某种比死亡更恐怖的事情,以致于阿刁或是骚客不得不开抢帮他解脱。但这样一来虽然逻辑上说得通,但至于骚客为什么这么恐惧那句尸体,却是无论如何也解释不到的。
我和老楼老军医带上枪走进了前方的黑暗,我们走的十分小心,但也急迫,在往前走了大概三百米的地方,我们发现了几只皮划艇,而且还在河滩上发现了人类活动的痕迹,老军医断定阿刁肯定是乘坐皮划艇往下游去了,于是我们跳上去,解开揽胜,皮划艇顺流而下,水速非常快,几乎不用滑,但也不容易控制方向。
我们一路向下游冲去,手电筒的光柱照到前方只能看到一小块水域,我看到坐在最前面的老楼跟我说话,但风声水声实在太大,我根本听不清,我想靠过去,可以离开屁股,我就知道根本没办法做到,皮划艇摇晃的太厉害了。
老楼看出了端倪,就打手势告诉我说叫我再往后一点,我明白过来就往后靠,挪过去后才感觉皮划艇稍微安稳了点。
越往下游水势越急,突然间前面的老军医突然大喊,听过老楼打得收拾我才明白老军医是说前面河道突然变窄了,要我们一定要抓牢,可能要过一个皮划艇勉强才能过去的窄处。
果不其然,我被老军医的经验给折服了,前面果然出现了一段只能容得下皮划艇才能通过的河道。
我现在都清晰的记得当时的心情,那河道简直是太窄了,两边全都是锋利如刀的花岗岩,当我们的皮划艇冲过去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几乎处在了窒息的状态,皮划艇速度太快,一道道岩石从我身边一闪而过,那感觉简直就跟西班牙斗牛士在斗牛场上与公牛的牛角周旋一样。曾经我在电视上观看过一档极限运动,是三组划艇队从雅鲁藏布江漂流而下的节目,当时我看的时候就觉得那样的速度与快感已然是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了,万没想到此时的我们,玩的比他们还要过分,刺激。
那段窄河道刚刚过去,前面接着就是一个水洞,老军医招呼我们感觉俯身低头,我们这才勉强能过进去,我心里大骂,老子来这里不是找刺激的,能不能给条活路啊。
日期:2019-03-20 14:34:56
好在这一段路不算太长,三四分钟以后我们就从水洞里钻了出来,水流出洞后分成了两股,一股继续往前奔腾,没入了好无空隙的水洞,而另一股则流入了河道还算宽裕的地方,我们在进入那段宽裕的河道后水势逐渐变缓,在行进一段,可以看到裸露在水面上的岩石,老军医说再走一段皮划艇肯定过不去,我们就得弃船登陆了。
果不其然,越往前水势越小,几乎看不大出水流的样子了。岩石也越来越多,我们在一艘早已停搁在那里的皮划艇旁停下,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一定是队长用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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