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爱过的男人》
第50节

作者: 天地沙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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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这此短暂的旅行,虽然路途匆忙,但是没有跟随旅游团对,可以自己随心所欲的畅游。进入那些原生态的森林与溪水之间,看到两岸参天的树木,林间流淌的溪水,耳边是自然的天籁之音,夹杂的是鸟鸣虫鸣水鸣,放眼望向石径的尽头,曲径通幽的一种静谧感觉弥漫,因为人迹较少而滋生的青苔,在我的脚下延伸,抬头,瀑布仿佛从天而降……路上,遇到了一条黄色质地黑色花纹的一尺多长的蛇,伸展着身躯躺在窄窄石板路旁边的岩石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是不是睡着,我鼓起勇气跺脚,它依然不理睬,最终不敢穿过它的地盘,不得已而归,同行带路的一位当地同志问我是不是遗憾,却并不悔。看山看水,并不在于你走了多远的路途,看了多少的风景,而在于心中之境。

  我之于山,看他的苍翠,看他的静默,亿万年如斯,流逝的是我们心中追寻的俗念,不变的是他摒弃的喧嚣。我希望的是他净化了我的心,而不是我们太多的瞻仰打搅了他的宁静。 想起古人所说的话“世之瑰怪、奇伟、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
  ”
  傍晚,宿于当地酒店,和城市的气温很大的差别,还需要盖厚厚的棉被,隔着窗远望,夜色中深青色的天空,远处连绵的山体依稀可见。出门5天,似乎依然是很短暂的时间,他打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说,还有些地方想去看看,大概再过几天。他说,还需要几天吗?一天可以看完,我沉默了一会,说,一天不行。
  我知道,他并不能真正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想看看这些原始的生态环境,曾经在我的心经历低谷的时候,我知道,唯有这里可以再度给我一些或许我自己都不能具体阐述的东西。他不懂,但是,他知道我需要。对于我的出门远行,是大力支持的,尽管,有很多世俗的事情迫在眉睫的要处理,关于名,关于利,我知道,我始终还是脱不了这个框框。

  只是我也需要休息一下了,留下他孤军战斗吧,我似乎更容易疲惫。
  在山行的路途上,他打来电话,因为信号的不稳定,断了很多次,他接着打,大概这是我们通话时间最长的电话,太多的忙碌,使得我们经常匆忙的沟通,匆忙的干各自的事情,似乎永远是没有尽头的工作,似乎觉得没有什么事情就不需要打个电话,却原来发现倘若真的放下心来,也还是有个人该牵挂,当已经习惯了的存在突然离开,却也会有一种莫名的遗失了什么的感觉。那些有过的纠缠苦恼伤害,一转身,彷佛让人看到了岁月流逝中的痕迹。

  原来,若是一切成空,我们也会惆怅也会伤悲,原来,若是懂得珍惜,我们会加倍珍惜。原来,恨会让人更恨,化解恨的还是只有爱。
  生命的意义,本在于一场旅行。
  是殊途同归,还是异路分歧,只是一场选择罢了。
  W 还要说什么,我找个上洗手间的借口出去了。我不想听那对男女动情的情歌对唱。在厕所的洗脸台前,对着梳妆镜,我用冷水洗脸,包房暖暖的空调把我的脸吹红了。
  墙脚是一盆绿色的植物,我突然觉得它比人要好看得多。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突然觉得自己的世界变得复杂些了,W ,你还会带给我什么?我们真的适合吗?那一瞬间,我有了一些疑问,怕自己想下去,却又不能控制这个念头。我呆呆的站在洗手间里,希望时间快点流逝,可以早些离开。

  我不能提前走,让W 的上司看到我对他行为的鄙视。那是热闹的灯红酒绿的天地,不适合我的心。歌声穿过了走廊,整个名为“水晶宫殿”的歌楼中一派腐朽的热闹。
  孳生多少不美和丑陋?
   我慢慢的步出洗手间,意外却看到了在走廊中靠墙抽烟的W ,他看我出来,迎了上来,我说,你在这干嘛,不陪他们唱歌吗?他摇头,说,我带你先走吧?我摇头,说,我自己先走。你的上司还在这,你去陪他好了,我要先回去休息了。W 看我的脸色,我很平静,我不希望有什么冲击自己的内心。
  我也不想他丢下他的上司和我先走,不太好。W 只说,你等我一下。然后进了包房,一会他出来了,说,我打了一下招呼,我们先回去,他们继续唱歌。
  我没有多说,因为实在不愿意继续呆着。

  W预先买单了,我们走路回家,没有坐车。因为包房的空气并不清新,我想脑袋清醒一些。
  一路上,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走,今天的事情总是让我不太愉快。我知道社会的每个角落都会有灰尘,但是总是不希望自己踩到。W 也没有说话,只是攀着我的肩膀默默陪我走。
  到了住的地方,各自分手。这是我没有料到,第二天,我们爆发了一次激烈的争吵。
  年轻时候的心,总是在很多时候,容不下许多的灰尘,尤其是当与自己的价值观相背离的时候。W的上司使得我对于较为成功的男人有了一种不太好的看法,那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做法,让我对他有了几分藐视。或许在我看来,不好的东西若是知道羞耻和道德的存在,至少是遮掩几分,带着点见不得光色彩的。
  但是这位上司的毫不掩饰挑战了我对于他的评价,我对他的厌恶在心底生出,以至于后来认识了他的夫人之后,那位女性的从容与和善使得我对他又多出几分鄙视来。只是我知道,我永远不可能告诉她当年的一幕,就如当年我不能告诉我最好的朋友她未婚夫的那种做法一样。因为我知道,只是我的内心在斗争,而且是不能说的秘密。
  人生很多时候的妥协大概就在于此,所以很多时候,我开始怀疑自己,明知道不正确却又无可奈何。年轻时候的这种灰尘不仅是让我的眼睛如同揉进了沙子一般难受,而且是到了心中的难受。也许到了现在,我已经能够做到不把这些当作一回事,尽管很多年后,我依旧经历过相同的场面,心中对于次等男人的鄙视依旧存在,但是却是已经能够做到淡漠,他人之事似乎已经只是他人人生的内容,世界便是如此,我难受又有何用?除了淡漠似乎我无法做什么,我依旧没有勇气在那些男人面前端起他们的酒杯,如同电视中的场面一样泼在他们虚伪的面容上,告诉他们有等待他回家的妻儿。

  我能做到的只是目不斜视,不去看,不去应答罢了。
  (话题扯远,回归正题)
  第二天,傍晚时分,W 打电话给我,约一起吃饭。我不想把些不愉快的东西记在心里,和往常一样应约。两个人刚见面,W似乎很兴奋,两个人沿着街道慢慢走,他说,J在夸你,说你很有才学,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
  他所说的J,我知道就是昨天那个上司。但是我没有什么喜悦的心情,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如果是一个让我尊敬的人,至少是不藐视的人说这样的话,我会很高兴,天下没有不愿意听别人说自己优秀的女孩。W没有注意到我的冷淡,依旧高兴的道,J以前就和我说,有一天,我找媳妇的时候,一定要带给他看看,他帮我参考一下,他说你是他见过的为数不多的几个有学识的女孩子。

  第二天,傍晚时分,W 打电话给我,约一起吃饭。我不想把些不愉快的东西记在心里,和往常一样应约。两个人刚见面,W似乎很兴奋,两个人沿着街道慢慢走,他说,J在夸你,说你很有才学,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
  他所说的J,我知道就是昨天那个上司。但是我没有什么喜悦的心情,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如果是一个让我尊敬的人,至少是不藐视的人说这样的话,我会很高兴,天下没有不愿意听别人说自己优秀的女孩。W没有注意到我的冷淡,依旧高兴的道,J以前就和我说,有一天,我找媳妇的时候,一定要带给他看看,他帮我参考一下,他说你是他见过的为数不多的几个有学识的女孩子。

  我在W的眉梢眼角言语中看到了他的喜悦,这种喜悦并没有给我带来高兴,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的高兴是因为我似乎给他带来一种荣耀的东西,一种值得炫耀的资本,这不单纯是体现在见他的上司上,而是更多的体现在他经常把我展示于他的朋友圈子中,似乎别人夸我便是他很大的光彩,我不太喜欢,我不喜欢爱情这东西沾染功利化的东西。也许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也就在于此,女人的对爱情的定位更多的在于感性,而男人的更多的在于理性。就好比射雕英雄传中的穆念慈会爱上杨康,一个人人都认定的大坏蛋,唯独此女爱得死去活来,甚至不惜生命为代价。

  而男人则很多时候,娶作老婆的多数希望她温柔贤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可以喜欢未必娶回家。
  我不喜欢比较,就如W自己有的时候,会无意识去拿我和他以前的女友比较,我不认为因为我现在而言的不同便是这新的感情开始的理由,就如同我从来不把W和R作比较一样,那是人生不同阶段,心灵不同阶段的印记,虽然不完美,或者于我只是一场苦涩远远多余甜蜜的爱情,但是我并不会因此在心中而定位R的不足,但是W似乎正好相反,或许是他觉得我更适合他,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我相信他爱我,当他划定一个框框去框定他人生未来的一半的时候,他以为,我是最好的一个。却不知道从一开始我们就不同。这也许真的就是缘分,后来有过数次激烈的争吵,却终归是没有分开,也许还是叫做爱情吧。

  天下的爱情未必是同类的人走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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