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我们说话的当口,那匹野狼眼睛眨也不眨,从身型的动作上看,他似乎是朝着我们走过来了。
日期:2019-04-10 14:34:04
我们三个人抬起了枪,只要那家伙有所不轨,就敬它一梭子。而那匹狼走了十几步,在一簇荒草的边上停下了,两只狼眼盯着我们,那意思好像说:是谁教你们开枪的,狼爷我还没玩够呢。
就在我们想要把它也解决掉的时候,那野狼身形一转,又自离开了,阿伦牛气地说:“怎么样,被咱的气势击退了吧,哈哈,算你识相,要不然老子就开枪了!”
夜幕微沉,三个人围着一堆篝火啃着刚刚烤熟的羊肉,虽然说没有调料也没有盐,但恶疾的三个人也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阿伦抱着一条羊腿啃的有滋有味儿,长毛则唉声叹气地说没有了酒吃什么也不响。
我是无所谓的,自从下了船,还没吃过熟食呢,哪还挑挑拣拣。晚上我们就地宿营,没有了帐篷,三个人只能是以地当床天当被了。
三个人抓阄守夜,我手中了,于是抱着步枪蹲坐在一处高地上观察着动静。一夜无话,第二天太阳一出,两个人收拾行囊刚要赶路,一边的阿伦突然大叫起来:“咱们的肉呢?”
“肉?不是叫你收起来了吗?咋啦?傻了?”我开玩笑的喝道。
“不是不是,肉没了!”
“没了?怎么回事?”长毛走过去问。
阿伦就说:“昨晚我明明是放在这的啊,我还害怕被什么东西叼走就故意埋在了地底下,你们瞧。”阿伦指着刚刚挖出的一个土坑给我们看。
我好奇的打量着说:“真是奇怪了,昨晚我就坐在这啊,没东西来过啊,怎么就没了呢?”
长毛用手捏起了土坑里的沙土看了看说:“你们瞧,这里面有毛发的碎屑,看来这里还有更危险的存在啊!”
我也拿起一把来看,果然,在沙土里却是有一些小如米粒的羊毛,我问长毛说:“以你看这是什么东西吃的。”
长毛冷冰冰地说:“蚂蚁,一种一厘米长的蚂蚁,走吧,下次注意就行了,看看前面有没有还能吃的东西吧!”
日期:2019-04-10 15:19:57
三个人再次上路,肚子里饿倒是不饿,只是咳的厉害。长毛说他能找到水,于是就跟着他一路走去。果不其然,这个老兵还是很有本事的。在一株野草的下面,我们用猎刀铲出了很大一个坑,一开始并看不到水,但是几分钟以后,坑底先是漫漫变色,很快就有了湿润,又过了约二十分钟,就有水从坑底冒出来了,我们把行军去水壶全灌满,长毛又把他把酒囊也灌的鼓鼓的。
越往荒漠的深处走,猎食越发困难了,倒不是我们猎食的方法有误,而是动物越来越少了,好几天不得已,只能抓一些沙鼠来吃,再后来连啥事也没有,只能吃一些恶心的甲壳虫之类的小生物了。记得第一次把那种黑壳的东西放入口中,咀嚼时的脆响,流酸水反胃还心有余悸。
有一天我们好不容易捉到一只可供三人美餐一顿的大家伙,可那东西的肉是酸的,难以下咽不说,吃下后好几天都泄的难受。
阿伦抱怨说看来真是越美丽的东西越不能碰,碰了准会倒霉。长毛则说早就看那东西吃不得,你偏要试试,这可倒好,本来就肚子里没食,这一来就更是空的难受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总共十七天,终于我们的眼前出现了一条河沟,三个人一边洗澡一边摸鱼,总算是吃了一顿像样的食物。临走还捉了足够我们吃上十天的食物这才离开。
又是一个天清气朗的早上,三个人吃完昨夜的剩物,按照地图正要动身,突然间一振脚步声从灌木的另一端响了起来。三个人躲在树后去瞧,就见有两个持枪的武装分子正向我们靠拢过来。我们心中一惊,看他们面容一个是美国人,而另一个应该是俄国人,看他们身上的军装也不像本地的政府军,三个人正自纳闷,两个人就走过来了。
日期:2019-04-10 15:58:24
“奇怪啊,他们是兔子吗,怎么跑的这么快!”那个美国佬说。
俄国佬搭腔道:“你是说他们跑了吗?可是队长说就在这里么?”
“是的,但我觉得应该不会,根据我所掌握的情况,这仨人一定是已经跑路了。”美国佬说。
而就在这时,又一个人的声音叫起来了:“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踪迹?”
那个美国人大声叫道:“队长,我怀疑他们已经跑了,怎么办要不要继续去追。”
那个队长大骂:“哦该死,他妈的中国人,集合所有队员,继续去追!”
霎时间,只见灌木丛里人影闪动,一眼望去竟有二十多人。这些人上了一辆破客车,呼啸着去了。
等到他们走远,我们三个这才露出头来,阿伦惊异地说:“这是些什么人啊,不像是政府军啊。”
长毛则冷冰冰地说:“是雇佣兵,看来这次出现的对手很强大啊。”
我问:“会不会是MGF组织呢?”
长毛继续说:“不知道,但我敢肯定地说一定是在我们背包里洒东西的人。”
日期:2019-04-10 17:46:19
阿伦又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长毛吸了两口大气,说:“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他们用的可是博斯步枪,那是一种由英国皇家兵工厂生产的一种反坦克专用步枪,用的是钢芯12.9X99毫米的穿甲弹,是的,他们为什么要用这么高端的武器,显然并不是对付我们的。”
听到这里我恍然大悟,“你是说他们是从沙蟒那来的?专打沙蟒?”
长毛冷冷一笑,说:“是的,但你只说对了一半,他们不是去打沙蟒,而是去收尸的,收我们的尸体!哼,不过可以看出他们非常震惊,他们没想到我们竟能活着走出那片区域,并且,并且以为沙蟒是被我们打死的。如果我们跟这群人遭遇了,恐怕只靠武器还是不行的。”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阿伦问道。
长毛继续冷冰冰地说:“怎么办?先跟他们斗兜圈子吧,我们现在这里呆上俩小时,等他们走远了再出去。”
俩小时?那不就等于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走吗?这时长毛似是看出了我的顾虑,他说:“不,不是跟着他们走,我们先往西走,这些杂碎他找不到我们还会回来的,等到他们回来了,咱们再往北。”
说着话,三个人就正装出发了,阿伦背着用树条穿起来的鱼,我和长毛警戒,十几分钟以后,我们走出了灌木丛绕到西边。
这片灌木就好比喜马拉雅山脉,山的南北两面是完全不同的境地,灌木以南多半为沙漠,而灌木以北则更多的大沙板,陆续能看到几片小灌木丛和零星的土山,这天傍晚,原本那栖身的灌木丛果然亮起了灯光,我心说长毛真是鸡贼啊,它竟然能揣摩敌人的心思。我们栖身在一片胡杨林里,看着那些灯光在丛林里绕来绕去,最后向着南方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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