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三人呆了一呆,正不明白曹正为什么要千里迢迢的把酒运到这么一个地方却只是为了倒掉,刚想上前去问,忽听正前方轰的一声,抬头一看,更是惊讶。
就在正前方绝壁地带,一块巨石上写着“飞云浦”三个大字,一个横眉立目的美娇娘就坐在巨石前的一张石桌上,正用一块石头当惊堂木,猛砸石桌吸引来人的注意力。
武松呆了一呆,笑嘻嘻的走上前去:“原来是十字坡酒楼的老板娘孙二娘,你不在十字坡扒客人的裤子,却跑来这飞云浦倒酒,有什么原因吗?”
“干你娘武松你这是明知故问!”孙二娘没好气的骂道;“都怪你这个色鬼,那天在十字坡把我衣服剥得精光,让我老公张青发现了,说什么也不相信我的解释,居然离家出走了,害我老公逃掉,武松你该当何罪?”
“这个……”武松笑道:“剥光你的衣服是你自愿的,如何可以怪我?”
“好,我也不怪你,”孙二娘冷笑道:“你若是有种,何妨再赌一次!”
“这一次赌什么?”武松问。
“如果你输了,把衣服扒光,然后去蜈蚣岭用你换回我老公,”孙二娘道:“现在他正在蜈蚣岭替飞天蜈蚣捉蜈蚣呢。”
“他为什么要替飞天蜈蚣捉蜈蚣?”武松不解的问道。
“因为他在逃家之后被飞天蜈蚣捉住了,”孙二娘耐心的解释道:“凡是被飞天蜈蚣捉去的人,都要剥了衣服替他在山里捉蜈蚣,还有什么问题?”
“飞天蜈蚣为什么要捉人替他抓蜈蚣?”武松仍然不明白。
“那是因为同类相斥,”孙二娘不耐烦了:“一山不容二蜈蚣,飞天蜈蚣既然号称蜈蚣,当然不肯容忍蜈蚣岭还有第二只蜈蚣了,快一点你他娘的到底赌还是不赌?”
“我又是不赌如何?”武松提心吊胆的向后面看了看,几个追赶的民兵身影已经近了。
“你要是不赌?”孙二娘冷笑一声:“曹正那一车酒是孟州现在仅剩下的最后几坛酒了,曹正,既然武松放赖不肯赌,那就把所有的酒全部倒掉。”
曹正答应了一声,抱起一坛子酒扔下了悬崖,看着美味的酒就这样扔掉,武松心痛如绞,不由自主的叫道;“别这样,别这样,孙二娘有话好说,只要你不把酒倒掉,我就和你赌。”
“这就对了嘛,”孙二娘满意的点点头:“既然要赌,还磨蹭什么?”
“可是万一我要是再赢了呢?”武松问道。
“你要是赢了,就扒光衣服去蜈蚣岭,把我老公换回来。”孙二娘撅着嘴道:“是你惹下的祸,你得由你收拾局面。”
武松呆了一呆:“横竖不管我是输是赢,都得扒光衣服去蜈蚣岭抓蜈蚣,那还赌什么?”
孙二娘柳眉一立:“曹正。”
曹正答应一声,立即又向悬崖下抛掉一坛子酒。武松慌了神:“我赌,我赌,你千万别再让曹正抛酒了,不过现在民兵已经追来了,怕他们不让咱们赌吧?”
“没关系,”孙二娘笑道:“人越多越好,大家可以一起赌嘛。”
追上来的民兵们将武松三人团团围住:“开玩笑,我们为什么要和你赌?”
“娘的,你们有没有搞错?”孙二娘媚眼横飞,衣襟半解,露出里边遮掩不住雪白酥胸的半截红肚兜:“老娘我要是输了的话,可是要当众宽衣解带的哟。”
看着那半截酥胸,众民兵顿时腿软骨酥,撇下武松不管,一窝蜂的扑到赌桌前:“孙二娘,我们和你赌了,你输了的话,可不许放赖。”
孙二娘把只花瓷大碗一扣,胳膊袖子一挽:“赌赢赌输不赌赖,现在你们下注吧。听清楚了,在我这里赌,赌注可不是银子,而是你们身上穿着的衣服!”
民兵们怔了怔:“孙二娘,你意思是说,我们要是输了的话也要脱。”
“那当然,”孙二娘一瞪眼:“你们不脱几件衣服下来,回头我老公回来难道还得一路上光着屁股不成?”
几句话下来,围在桌前的民兵们一个个已被孙二娘剥得精光,光着身子,想赌也没了心情,纷纷双手掩裆逃下山去。
孙二娘一指武松:“你,别站着看热闹了,快过来见个分晓!”
“分晓倒是免了吧,”武松苦着脸道:“我看我还是干脆脱了得了。”
“算你聪明。”孙二娘赞许道。
12.蜈蚣岭
武松终于象出娘胎时一样,将自己彻底的袒呈给孙二娘。
孙二娘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武松两腿间的第三条腿研究了良久,忽见那物件跃跃欲试,不甘寂寞的跷将起来冲着孙二娘的脸比比划划,孙二娘顺手将手中的花瓷大碗往那东西上一扣,叫道:“武松,你这个不要脸的大色棍,休要异想天开勾引我,须知我孙二娘冰清玉洁不染杂尘,对我老公张青那更是恩深义重情义绵绵,你动我的脑筋纯是打错了算盘。”
“没有没有,”武松连忙表白:“刚才那纯粹是生理反应,现在你再看看保证没事了。”
孙二娘把瓷碗拿开再看,不由得勃然大怒:“谁让你蔫下去的?再给我立起来!我要用。”
武松掩裆疾退一步:“使不得,使不得,叫张青知道了,咱们俩纵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孙二娘压根不理他,只是喊了声;“曹正!”
曹正腾的一下子跳了过来:“师娘有什么吩咐。”
“弄根细麻绳来。”孙二娘吩咐道。
“细麻绳没有,粗麻绳倒是有一根。”曹正揪下捆酒坛子的那根胳膊粗细的麻绳:“师娘看这根行不行?”
孙二娘看看麻绳,再扭头仔细打量着武松两腿间的尺寸,沉吟了一下:“嗯,看尺寸应该没问题。”然后她吩咐曹正道;“过去,替我把武松的那东西用麻绳系上,要死扣。”
曹正答应一声,拎着麻绳向武松走了过去,武松大为惊恐,忙不迭的掩裆叫道;“孙二娘,这命根子何等娇贵,怎么可以用那么粗的麻绳拴来绑去?再说这东西要是让麻绳系上了,那不真的成了扯鸡巴蛋了吗?”
孙二娘冷笑:“你以为我们天天围着这破坛子在干什么?不就是扯蛋吗?”
“孙二娘,我保证一路上不逃跑,老老实实去蜈蚣岭逮蜈蚣,”武松满腹诚意的恳求道:“你看这根绳子,咱们能不能就不要拴了?”
孙二娘摇摇头:“不行,要是别人还真用不着拴,可你是武松啊,连老虎都不放在你的眼里,要是再不拿根绳子拴着你,只怕不等到了蜈蚣岭,我们就会被你一遍又一遍的叙述讲得连山上的石头都吃下肚去,为了大局,我劝你还是明智点,多多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孙二娘的顾虑一点也不多余,当曹正用绳子将武松两腿间的家伙捆起来后,再交给武松一坛子烧酒,武松捧着坛子两眼放光,连脑袋都钻进坛子里猛吸一口,然后仰天大笑:“孙二娘啊孙二娘,你敢跟我赌,你也不想想我是谁,我是武松,想当初在景阳岗时……”曹正猛一揪,揪断了武松喋喋不休的重复。
武松最痛恨的就是在他讲述景阳岗打虎事迹时被人打断,却不知道这个故事自己已经连续讲述了几天几夜了,他自己有酒喝不渴不饿,可别人就这样活活的被他讲得饿死了。象往常一样,遇到有人打岔时武松勃然大怒,正要对曹正发威,却被曹正一扯绳子,命根子被牵动,武松惊讶的鼓圆了眼睛,不明白何以自己的鸡巴上会有根绳拴着,他这人清醒时不知道醉了的事,醉了的时候自然也想不起来清醒时候的事情,心里困惑纳闷到了极点,偏偏这根绳子系得又实在不是个地方,无奈,只有老老实实的被曹正牵着直奔蜈蚣岭去了。
顺着曲里拐弯的盘山路,曹正牵着武松来到了蜈蚣岭,刚刚走进一座谷口,就听身后一声大笑。曹正猛回头,只见一个长得跟蜈蚣一模一样的头陀堵住了出山的唯一出路,头陀身边,密密麻麻的爬满了花花绿绿的蜈蚣,这时候头陀正笑眯眯的朝曹招手:“来来来,既然来了就都不要闲着,快来帮我捉蜈蚣。”
这可怕的头陀不是其它动物,正是令孟州人梦中也怕的汪洋大盗飞天蜈蚣。
孙二娘从谷顶探出头来,叫道:“飞天蜈蚣,我把武松替你扒光带来了,你要是想上他就赶紧,我还要带老公回家上床呢。”
“哪有这么美的事,”飞天蜈蚣笑道:“你们不替我把山里的蜈蚣抓光,就永远也别想和男人上床,不管是你的男人还是别人的男人。”
“干你娘敢耍赖!”孙二娘怒不可竭:“曹正,解扣,上酒!”
曹正答应一声,一扯活扣,把绳子从武松的裆处解下,然后抛一坛酒过去,叫道:“武松,你面前的就是飞天蜈蚣,他说他不爱听你讲景阳岗打虎的故事。”
“岂有此理!”武松感觉很受伤,愤怒的咆哮一声,向飞天蜈蚣逼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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