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水浒》
第29节

作者: 雾满拦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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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们来的时候,寻思给梁山的弟兄们一点见面礼,事先用烈性春药把那些马鞭处理过了。当时守军把马鞭全都搬到了马棚附近的库房里暂存,可是马鞭上的药味浓烈,那些正处于发情期的连环母马远远的就嗅到了,顿时亢奋的不得了,喷鼻奋蹄烦燥不安,在这种情况下打开马棚,连环马当然不肯出来,除非把那些马鞭搬走。”
  “我靠,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扈三妹听了,两眼放出亮晶晶的光芒;“徐宁,你马上给我把所有的马鞭搬到我的营寨去,以后那位兄弟立下功劳,便按功行赏,宋老大我这么安排你没意见吧?”

  “你叫谁?我?”宋江好不容易才醒过味来;“没意见,当然没意见,这本来也是我的意思。”
  孙二娘、顾大嫂两人腾的站起来,刚要说话,扈三妹已经抢在她们前边;“马鞭放在我那里,除了顾大嫂和孙二姐之外,谁也不许擅自乱碰,违者,除按寨律砍掉手之外,还要把吃了马鞭鼓起来的那东西用刀削下,制成蜡烛照明。顾大嫂,孙二姐,你们看这法子行得行不得?”
  顾大嫂和孙二娘悻悻的从鼻子里喷出一声;“你说行得就行得,谁敢说不行?”
  扈三妹得意的一笑,又高声吩咐道;“传令下去,为庆祝我梁山兄弟今日大胜,全寨欢宴三日,斟酒倒茶就由新近上山的小弟呼延灼、韩滔、彭圮和凌振负责,大家爱护着小弟点,别象前几次那样扒了人家的裤子。”
  山寨内外,立即响起一片欢呼声,显然这道命令非常得人心。
  (完)

  色水浒之顾大嫂
  1.小尉迟
  江湖庸医安道全上了梁山之后,就职于梁山医务中心,地点位于梁山后山坳一处绝崖下面。把诊所选在这里无非是图个清净,可梁山一众兄弟照样翻山越岭找来看病,来的人多了,安道全就建立起病历档案。在诊所后面一间小屋子里的隔架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百零七份病历,还有一份锁在他卧室床下的柜子里,柜子的开口贴着封条,上书“绝密”两个大字。

  如是有闲暇,安道全就会一个人坐在床上,打开柜子,拿出柜子里厚厚的病历,唉声的叹着气,慢慢翻开品味欣赏:
  病历
  水泊梁山地字号第六十四
  姓名:孙新
  绰号:小尉迟

  星座:地数星
  疾患记录:
  □出生前十个月:
  这一天对于孙新来说至关重要,这一时刻对于孙家的老爸老妈来说也非常的关键,有经验的男女都晓得,在这个关键时刻当事人又兴奋又紧张,连气都喘不过来,全身心的投入,无暇它顾,没有注意到隔壁老栾家坏小子栾延玉顺屋檐爬上屋梁偷看。由于栾延玉偷看得过于激动,不小心把一块土坯推落,土坯正砸在孙家老爸的头上,孙家老爸吓得猛一哆嗦,种下了孙新出生的种子。

  后果一,栾家老爸老妈在床上折腾时又被老孙家坏小子孙立偷看。
  后果二,孙新从精子时期就受到严重的心理创伤。
  □出生前六个月:
  孙立将巴豆偷偷放入老妈的饭碗中,老妈日狂奔厕所的次数高达一百零八次,但最终未能如孙立所愿的将弟弟拉到厕所里。
  □出生当日:
  由于孙家老爸早在十个月前就与顾家老爹指腹为婚,引发当事人顾大姐极为不满,为争取婚姻自由,顾大姐潜入产房,趁乱将刚刚出世的老公浸在尿罐中。
  好消息:孙新因祸得福习得惊人水性。
  坏消息:孙新的水性只有跌粪坑里时才会显露出来。
  □一周岁:

  老邹家坏小子邹润用粪便涂了孙新的口鼻,此举彻底影响了孙新的嗅觉器官功能性发育,此后几年孙家老妈只好抱孙新在厕所里吃奶,因为闻不到屎臭味的话,孙新宁肯饿死也不进食。
  □三周岁:
  老邹家另一个坏小子邹渊苦练弹指神通,发现孙新的脑壳可以用来做靶子,遂日弹孙新脑壳一百零八下,共弹了一百零八天,邹渊的弹指神通没有练成,却把孙新弹成了早幼年痴呆症。
  □七周岁:
  顾大姐与解家大小子解宝玩猜拳,如果谁输了,就用筷子敲击孙新的小鸡鸡一百下,从天亮玩到天黑,孙新的小鸡鸡肿得比他的脑壳还大。
  □九周岁:
  老解家二小子解宝带孙新潜入毛太公庄园的厕所之内,揪住正在厕所里吭哧瘪肚排泄的毛太公女儿,把脑袋按茅坑里然后用毛竹照屁股一通狂抽,抽得毛太公女儿鬼哭狼嚎惨嗥不止。接着解宝吩咐孙新按住毛太公女儿的脑袋,自己却逃之夭夭。毛府庄丁赶到,花了足足四个时辰才将毛太公女儿的脑袋从孙新手里夺过来,只是毛太公女儿的头发已被孙新揪光。

  □十二岁:
  红歌星乐和哄孙新说,如果孙新能把掉粪坑里的月亮捞上来的话,就给孙新一两银子。孙新二话不说就跳粪坑里捞,乐和趁机拉着顾大姐跑小树林里玩妖精打架。而孙新却在厕所里一共捞了七天零八夜,臭味弥漫了整个登州城,害得全城百姓整整半年吃不下饭去。
  □十六岁:
  哥哥孙立传授孙新鞭法,孙新学了第一招流星赶月,从此没日没夜拎铁鞭狂砸不止,硬是在家里宅院的当中砸出一口深水井。为把孙新从水井里捞出来,孙家只好围着水井又挖了个大深坑。等坑挖好后发现坑中又出现了一口井,孙新正在井底挥鞭照地狂砸不止。
  □二十岁:

  顾家老爹就儿女婚事问题与孙家老爸面谈,要求取消婚事,被否决,再要求,再否决,三次要求,三次否决。
  后果:当晚顾家老爹招集解珍解宝邹润邹渊将孙新包围狂扁,孙新一边挨扁,一边挥鞭砸地,未几,地陷泉涌,顾家老爹或为鱼虾。
  □二十岁零一天:
  孙新大婚吉日。
  2.栾延玉

  一大早,栾延玉来到了顾家的阁楼下,看看左右没人,小心翼翼的叫道:“顾大姐?顾大姐?”连叫了十几声,才见顾大姐从楼上探出头来:“什么事?”
  看到顾大姐,栾延玉两眼一亮;“顾大姐,咱们去南山放风筝吧,我还带了烧烤,放完风筝吃烧烤。”
  顾大姐诧异的看了看栾延玉身上背的那只扎成蜈蚣形的大风筝:“阿玉,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栾延玉东张西望:“你不是刚刚过完生日吗?我送你那只青头蟋蟀还在吗?”
  “喂鸡了。”顾大姐闷闷不乐的说:“今天是我出嫁的日子。”

  “出嫁?”栾延玉一惊非同小可:“你不会真的嫁给阿新吧?他傻兮兮的只知道轮着铁鞭砸地,嫁给他之后他一天替你挖一口井,早晚有一天你晚上去厕所时会失足跌进井里的。”
  “你现在还说这话顶个屁用,”顾大姐不耐烦了:“你要是没事就走吧,我还要梳妆打扮呢。”没等栾延玉反应过来,她已经把头缩了回去。
  栾延玉独自一人站在街上发了好一阵子的呆,才满肚皮不开心的慢腾腾向孙家走去,走不多久,就见孙家老爸满脸焦急的迎面而来:“阿玉,看到我家阿新了没有?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可早上我去他房间里一看,屋里居然连个人影也没有。”
  “没看到,”栾延玉慢慢摇头:“阿新从来不和我一起玩的,这你知道。”
  孙家老爸皱了下眉,没顾上说什么,匆匆的走了,满街去寻找今天要做新郎倌的二儿子。栾延玉继续一个人向前走,过了半个时辰他来到了一座城隍庙前,发现庙前的土坡上正有一个人蹲在那里,聚精汇神的看蚂蚁打架,栾延玉走过去仔细一看,果然是孙家二儿子孙新。

  栾延玉走过去叫了声:“阿新,跟我去南山放风筝。”
  孙新动也不动,只是说了一句:“顾大姐让我今天就在这儿看住这窝蚂蚁别让人偷了,我哪儿也不去。”
  “顾大姐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栾延玉问道。
  “今天早晨。”孙新两眼盯着蚂蚁,回答道。
  “今天早晨是顾大姐亲自跟你说的吗?”栾延玉追问道。

  “不是,”孙新老老实实的回道;“今天早晨我哥哥告诉我的,他说顾大姐让我今天在这里看住蚂蚁。”
  “是这样,”栾延玉搔搔头皮:“我刚刚从顾大姐那里来,他让我告诉你不要看蚂蚁了,让你跟我去南山放风筝。”
  “那蚂蚁要是让人家偷了怎么办?”孙新不放心的问道。
  “怎么,你不听顾大姐的话吗?”栾延玉威胁道:“顾大姐说了,你要是不听话的话,她就不给你当老婆了。”
  一听这话,孙新急了,忙不迭的站起来,替栾延玉拿上风筝,跟随栾延玉一路来到了南山。

  找了个空旷地带之后,栾延玉吩咐孙新:“我在前面放线,你两手抓住风筝不要动。”孙新两只手稳稳的抓住风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栾延玉顶风跑了几步,叫道;“撒手。”孙新不理,栾延玉再跑,再叫;“撒手啊!”孙新不理,栾延玉第三度发力狂奔,口中大叫:“阿新你他妈的听见了没有?我叫你撒手啊!”
  孙新沉静的回答道:“你刚才说过让我两手抓住不要动的,现在又叫我撒手,那你要说清楚究竟是想让我抓住不动还是要撒手嘛,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应该不动还是应该撒手呢?”
  栾延玉顾不得跟孙新扯皮,卯足了劲用力一拉,要知道栾延玉的力气跟孙家老大孙立的力气差不多,都能够轻易的举起一头牛犊,此时他猛一用力,只听呜的一声,竟连孙新和风筝一起升上了天空。
  孙新对下面晃动的大地视若无睹,只是撅着嘴生气的抓住风筝不动,风筝随风飘动,孙新也随风飘浮,栾延玉还想再把他放得更高些,就用力一扯风筝线,却听嘣的一声,风筝线耐不住揪扯断了,半空的中孙新翻了个筋头,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流线,径直向远处的山坡上斜栽下去,落地时轰的一声,溅起满天尘埃和一声惨叫。
  栾延玉没理会那声惨叫,两手呈喇叭状放在嘴边,大喊一声;“顾大姐说了,让你今天就呆在那里不要动。”

  孙新本想爬起来,放开被他摔落时砸得惨叫一声的那个人,一听栾延玉的话,立即改变主意,压着那个人说什么也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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