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假得了吗?”燕青委屈的哭诉道:“早在几年前我就爱上你了,爱你爱得几乎要发疯了,实在无法表达我心里对你那份狂热的爱意,所以我一咬牙干脆把心里的话刺在了那上面。”
“你怎么知道我有一天会看到那上面的字呢?”李师师困惑不解。
“我根本就没想到真的会遇到你,没想到你居然看到了那上面刺的字,”燕青轻语低诉,声如梦幻:“我把对你的爱刺在身体的最隐密处,是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我只想把你秘密的藏在我的心里,就象那个东西藏在裤裆里一样。”
李师师皱了皱眉头:“干你娘,世上还有这种比喻法,真你娘的稀奇。”顿了顿她又发现了问题:“不对不对,这事还是有些不对头。”
“哪不对头?”燕青提心吊胆的问。
“你看,我昨晚上已经试过的,你那个东西吧,软的时候根本没法往上刺字,要刺就等让它先硬起来,可是硬起来之后用针一扎,它就会象个漏气的汽球一样嗤的一声瘪下去了,还是刺不成字。”李师师困惑得揪住宠物猪的大耳朵:“可事实上你那东西上面真的刺了五个字,你到底是怎么弄上去的?”
“师师小姐是我的生命,只要是你的疑问我一定会如实回答。”燕青狡滑的眨眨眼:“只不过我也搞不懂,师师小姐你又是怎么知道我那个地方刺的这几个字呢?为了这个事还报了警把我们办事处给抄了。”
李师师怔了一下,忍不住失笑起来:“瞧你那德性,抄你们办事处根本不是因为你那刺的字,而是为了宋江。”
“什么?”燕青大吃一惊:“我们董事长?他那儿个地方也刺了那几个字了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很快就清楚了。”李师师冷笑起来:“等把他骗到京城抓起来,扒了裤子看看就清楚了。”
燕青感觉到自己受到了污辱,泪水流了下来:“师师小姐,我这儿现成的摆你面前你不看,非要看宋江的,他那东西有什么好的,哪比得我这个新鲜粉嫩,还没使用过呢。”
“看你想到哪去了,”见燕青伤心了,李师师急忙安慰道:“我要抓宋江,根本不是想看他的东西,我有了你就足够了。”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抓宋江?”燕青仍然不肯相信。
“好啦好啦,我都告诉你吧,”李师师爱怜的抚摸着小帅哥燕青的小鸡鸡:“我抓宋江是想把梁山的资产弄到手,这回你明白了吧?”
“噢,”燕青恍然大悟:“那你又为什么想把他的财产弄到手呢?”
“因为他调戏我,因此我要报复。”李师师闷闷不乐的回答:“现在该你回答了,你是怎么把字刺上去的。”
燕青眨眨眼:“那不是刺上去的,是最新式的刺青贴纸,是贴在皮肤上的。不过你收拾宋江是对的,那家伙体内里比多过剩,见了女人就调戏,早就该有人收拾他了。”
7.圣天子
今天皇上心绪坏透了,谁都不想理,一个人背着手在宫里烦燥的踱步。
地面上黄乎乎的一片,是皇上亲手饲养的一万只芦花鸡,鸡们一只只都倒负着翅膀,陪皇上散着步,皇上往东走,鸡们也往东走:咯咯咯,咯咯咯。皇上掉头往西走,鸡们也掉头往西走:咯咯咯,咯咯咯。
这一万只鸡是皇上的最爱,每天早晨起来时皇上都要亲自点名:
“芦花00001。”
“咯咯咯。”
“芦花00002。”
“咯咯咯。”
“芦花00003。”
“咯咯咯。”
…………
“芦花09999。”
“咯咯咯。”
“芦花10000。”
“咯咯咯。”
等点完名就已经天黑了,圣上也困得睡在了鸡窝里。所以皇上虽然心里非常的爱着师师小姐,可皇上真是太忙了,只能把这份真挚的爱藏在心里,没有时间去对师师小姐表白。但是,在梦里皇上总是能梦到师师小姐,梦到师师的次数越多,皇上渴望与师师相会的心情就越强烈。
可他是皇上啊,既然是皇上那一定要日理万鸡的,国事为重,所以皇上只能任自己那颗柔软的心让思念之情苦苦的折磨着。
国家大事清减了皇上的体重,眼见的圣天子一天比一天的削瘦。每一次点名时皇上心里都想,今天点完了名,一定要去和师师妹妹好好的聚一聚,可等点完了名又是一天过去了,和师师相聚的日期,也只好一天天往后推。
从前三天起,皇上的心情开始变坏。那天点到第07412时,芦花07412却没有回答,皇上的心咯登一声沉了下去。
很明显,皇宫里有一件怪事正在发生。
皇上的预感在第二天就得到了证实,第二天,芦花06371号也失踪了。等到了今天,06528号也不见了。
皇上愤怒了,很明显的一件事是;有一项针对于皇上本人的阴谋正在实施过程中,阴谋者残暴冷酷毫无人性,所制定的阴谋更是邪恶恐怖。对方分明是想借这项阴谋反对皇上的英明领导,破坏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想一想吧,这件事如果传了出去,对皇上领导威信会产生多么大的破坏作用?人们会说:皇上压根不是日理万鸡,而是日理9997鸡,听听,这还象话吗?
皇上愤怒了,今天他一定要亲手揪出那个幕后阴谋家,不管他是谁,既然他敢于挑战皇上的威严,那就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所以皇上今天不再只顾低头点名,而是两眼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芦花鸡群,踩着满脚的鸡屎来回的踱步。
踱着踱着,皇上从眼角发现了情况,芦花01674犯了自由主义的毛病,趁别的鸡没注意的功夫,悄悄的溜离了队伍。
皇上没有批评01674,而是一个人悄悄的跟在后面,他倒是要看个明白,01674到底在搞什么鬼。
01674根本没发现在后面盯梢的皇上,一只鸡自得其乐的啄食着撒落在地上的谷粒,没多久,01674走到了皇宫最偏僻的地带,突然,01674在皇上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皇上心里一紧,赶过去一看,果不其然,01674号钻进了一条地道内,而这条地道,却是当年皇上亲自设计并督工修建的,地道的另一个出口直抵李师师家的茅厕。难道说李师师就是这桩恐怖阴谋的幕后策划人吗?
细一想,这种可能性不大,首先皇上相信师师小姐对他的爱同他对师师小姐的爱一样的炽热,没理由背叛他。其次呢,师师小姐并不知道皇上偷偷的把地道开到了她家里的茅厕里这件事。
事情越来越诡异了,皇上心急如焚,阴谋发生在这条地道里,而师师妹妹却又不知道这条地道的存在,这只能说明一件事:师师小姐处于极度危险之中!
当下皇上奋不顾身的跃入地道,追逐着01674的足迹尾随而去。行不多久,就见前方依稀透出亮光,但是,皇上心里的预感更加强烈了。
一路上行来,皇上居然没有闻到屎臭味,这太反常了。皇上知道师师小姐的粪便是非常非常臭的,就因为这股子受不了的臭味迫使皇上不得不中止了在师师妹妹的茅厕下观光的计划,现在臭味居然消失了,那师师岂不是……
皇上急了,飞步赶到茅坑之下,正见芦花01674从粪坑处跳上地面,紧接着,上面响起几声恐怖的怪笑声:“哈哈哈,你终于来了,我已经等你好久了。”接着是芦花鸡咯咯咯的挣扎声,听动静芦花01674正与对方展开了殊死搏斗。
慢慢的,皇上从茅坑里探出头来,定睛一看,外边的场景令他顿时目瞪口呆。
只见地面上有一个大胡子男人正拼命的追赶着芦花01674,有几次他差一点得了手,不过他的胡子太长,扫把一样拖在地面上,不留神就会一脚踩上,自己把自己拌了个狗吃屎。
那家伙爬起来,又踩在胡子上跌倒,再爬起来,又踩在胡子上跌倒,如是者再,无奈之下他索性将胡子往身后一甩,纵身一跃,一个漂亮的恶狗扑食动作,将芦花01674按在地上:“我靠,有种再跑一个试试?”然后他一抬头,看到两只沾满蜘蛛网的黄色裤腿。
“你是谁?”大胡子抱着芦花鸡站起来,不怀好意的打量着皇上。
“你要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就应该知道我是谁!”皇上厉声喝问道:“恶徒,你把师师小姐怎么了?”
“你找师师小姐?”大胡子皱起眉头:“李师师已经搬家好几个月了,你要想找她,得去朝庭歌舞团去。”
“什么,师师她搬家了?”皇上大诧:“那我这条地道不是白挖了吗?”
“你是从地道里钻进来的?”大胡子眨眨眼,突然把手中的芦花鸡一扔:“皇上啊,我可找到组织了,呜呜呜,皇上啊,这些日子我想死你了。”
皇上急忙往后躲了两步:“你他妈的一个大老爷们想我干啥,多恶心啊,要是师师想我还差不多。”
“李师师想皇上,那是因为她爱你,可我想皇上,是为了对您的一片忠心呐!”大胡子泣不成声:“皇上啊,我是前东河村派所出刑警大队副队长朱仝,打入宋江黑社会内部搜集他们的犯罪证据。现在我已经掌握了宋江一伙反皇上反朝庭的铁证,请皇上立即派人随我出发,把这伙犯罪份子一网打尽吧!”
8.李师师
就在逃到李师师小姐的旧宅、不敢出头露面每天靠偷皇上的芦花鸡吃渡日的朱仝巧遇皇上,立即反戈一击,控诉宋江一伙对朝庭犯下的滔天罪行之际,人民的歌唱艺术家李师师在燕青的陪伴下,来到了狗尾吧胡同派出所与梁山实业发展集团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宋江进行一场纯粹商业性质的会谈。
经过这几天的亲密接触,李师师与燕青二人的感情突飞猛进,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全新的阶段,相互之间以姐弟相称。
“青弟,替我抱着白弟。”李师师把她那头宠物猪交给燕青,坐了下来。跟上次来派出所一样,她仍旧是穿了一身衙役的制服,看起来威风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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