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她叫到我。
“嗯?!”我边吃边看了她。
“你,的生日,是哪天?”她问我。
“80年8月29日。”我嚼了我的鸡肉。
“真的吗?”她腾地站了起来,吓了我一跳。
“你真的是80年8月29吗?”她声音提高了两个分贝。
我嘴里含着鸡骨头,都傻了。
旁边的顾客几乎全部停下了筷子,转头看着我们。
“你能先坐下吗?”我小声和她商量。
“你说啊。”她依然兴奋地质问我。
我看了看身边的顾客,他们都乐呵呵地又转头继续吃饭,我低下头,掏出了钱包,把身份证拿了出来,双手奉送给她。
“哈哈哈,”她看了我的身份证,开心地雀跃。
我赶紧把嘴巴里剩下的鸡骨头剔除干净:“怎么了?”
“你和我偶像同一天生日啊。”
“你偶像谁啊?”我揉揉鼻子。
“谢霆锋!”
我记忆中好像记得曾经有人这么提起过,我和那个香港的歌手是同一天的生日,不过我对他的歌曲并不感冒,除了每天能够了解到他的八卦消息之外,我还看了他老婆的裸照,当然了,我还是比较佩服他的,在成千上万男人都欣赏了他老婆的魔鬼身材和制服诱惑之后,他仍然可以淡定地决定和老婆在一起。。。。。。
不过,这一切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她左手拿了我的身份证,右手指指点点,来了说话的冲动,不停地向我讲述关于那个姓谢的艺人的细枝末节。
我一边吃鸡肉,一边听了她说话,突然感觉想笑:这孩子还在追星的岁数,追的是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一个人,我如今坐在这里和她吃饭,她说的这一切我都听不懂。
她不停的数落谢霆锋和王菲、张柏芝的纠缠历史,仿佛置身其中,她向我介绍谢霆锋的音乐、电影,她郑重其事地对我说:“大叔,我有他所有的正版CD和DVD呢。”
我故作惊奇地点点头,然后抬手说:
“服务员,再点菜。”
“我说,”她不屑地看了我:“你怎么就知道吃啊。”
“我折腾了一夜,”我诡异地笑:“老胳膊老腿了,总得补补啊。”
“不老啊,你和我家小锋一样大的。”她俨然变成张柏芝。
“来一个辣子鸡。一碗米饭。”我微笑了送别服务员,然后正脸转向我对面的这位小FANS:“小同学,你家小锋估计这样折腾一夜了就直不起腰了。”
吃完饭,我们懒散地走了出来,懒散地看了太阳照射到我们,懒散地散步,我们懒散地什么都不去想,懒散地什么都不去做。
“我说,”她拉住我的手:“大叔。”
“大姐,”我反脸看了她:“咱能不这么叫我吗?您刚才叫一声旁边几个好市民看我的眼神都想把我送到公丨安丨局去。”
“嘿嘿,习惯了!”她淘气地吐了舌头。
“如果一直这样走下去,多好。”她看了前方。
“也是,”我搂住她的腰:“我这身子扳如果只是走走还是没问题的。”
“呸!”她愤怒地唾弃我。
“你说你。。。”我刚想和她说一件事情,却看见她低下头,摆弄起手机。
她一直把手机制定成了无声。
“我去打个电话。”她勉强了对我笑笑,然后未经我允许,便走到一边,拨通电话。
就一秒钟,我又成为了一个人。
太阳仿佛瞬间被云彩遮挡,本来温暖的感触突然消失,风象笑声背后的刀子一样,刮在我身上,却疼在心中。
“走吧。”她从后面叫道我。
“去哪儿?”我看了她,仿佛企求。
她想了想,突然绽放微笑:“去你家看碟吧。”
就是那样的一个场景,我们分割五米之远,她在我五米之外,我在她五米之外,我们都插手在口袋之中,如此无奈却又深切的对视,我突然看不清她到底是谁,也许,她也突然看不清我到底是谁。
我们上了车,她说她困了。我说那回去赶紧休息休息吧,她挑衅一般看了我说还要看碟呢。
我说您真能踏实看碟吗?
她媚笑了说:“看大叔您的身体状况了。”
我怨由心生,突然想起我的团长我的团里迷龙同志的口头语,愤然说出:“我整死你!”
我们挑选的一张DVD是《大搜查》,三下五除二地脱去衣服,我们钻进被窝开始欣赏。
她从书包里拿出了眼镜,戴了起来,我扳过脸看了她,她羞涩地低下头。
看碟的中间我们没怎么说话,我这个人是个对什么事情都比较认真,既然是看碟,就特认真的看,她也会聚精会神地看,但她的注意力还要放在手机上,几乎每隔几分钟,她都要低头去拨弄手机的键盘,我想她应该是在发送消息。
我眼睛里是陈奕迅与郑秀文的表演,心里却是酸得能绞出汁儿来的疑惑:她到底是和谁发消息呢,她发什么消息呢?
我想起我的一个师兄告诉我的一件事情:他在学校的一个小师妹与他云雨之间还不忘记发消息,师兄问她给谁发消息呢,小师妹这边娇喘连连,那边正在给男朋友写到“和朋友逛街呢,你干嘛呢”。
唉,不想还好,一想就让人烦躁。
她似乎能够感应我的心思,在发完一个消息后,把手机放进包里,然后一把捞起我的胳膊,把她自己藏在我的怀里。
“大叔,”她喃喃自语:“我好累,我睡会。”
她马上就进入了梦乡,昨夜的劳顿让我也突然疲倦,我把她楼得更紧,沉然睡去。
之间我迷迷糊糊醒了几次,一次看见她就在我怀里躺了,一次感觉她起床,然后去了洗手间,然后回来,拿了一个苹果,边吃边看杂志,我想我肯定笑了一下,然后继续沉沉睡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和我一起买了一只猫,一只雪白的猫,我把她和猫搂在怀里,她走了,猫留下,然后猫就说渴,还舔我。
我被舔醒了,发现,她正吻着我。
我一把抱过她,转身压在我身下,我笑眯眯地看了我,说:
“大叔,你身体恢复过来了?!”
我本来想回贫她几句的,却被她的美丽深深打动。
我捧了她的脸,深深地吻着她。
这吻,又有烟草的味道。
“你抽烟了?”我悄声对她说。
“嗯,刚才抽了一根。”她对我说。
“少抽点把。”我抚摸了她的头发。
“嗯。”她乖乖地点点头。
她把舌头伸出来,又缩回去,噘嘴说:“要。”
我吻住她,用被子蒙住了我和她。
等到再把被子掀起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我们都喘了粗气,躺在床上。
她突然笑了一声,赶紧憋住,空气突然沉默,她约束不住开心,于是又大笑了几声。
这笑声太富有感染力,我都情不自禁笑了两声。
一旦开始,就无法结束,我们开始大笑起来。
为什么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那时那刻,竟然如此快乐,竟然如此疯狂。一天,除去吃饭上厕所,我竟然都和她腻味在床底之上,不停的接吻,不停的抚摸,不停的挥霍时间,在我记忆之中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休息日,我竟然可以如此轻松地面对,我竟然可以如此奢侈地享受。
何必要问为什么要笑,难道世界上的一切都需要有原因吗?
她趴到我身上,抚摸我的脸,哈哈地笑,我看了她,如同白痴一样回复给她笑。
“笨蛋大叔,”她笑了说:“你傻笑什么?”
“你笑什么?”我亲吻她的脸。
她不说话,只是笑,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说啊,郑希怡同学。”
不说话,她就是傻笑。
我开始胳肢她,她愈发放肆地笑,同时,将这笑意传染给我。
这是我记忆中最美丽的床第时分。
“饿不?”我问她。
“哈哈哈哈,”她反而更加放肆笑:“我说,大叔,你真把我当猪了啊,吃了睡,睡了吃。”
“那我怕你饿着啊。”我不好意思挠挠头。
“不饿。”她抱住我。
“咱们能不能别就在床上腻着。”我提建议。
“啊?还能干嘛?”她问。
“多了,干些有意义的事情。”
“什么是有意义的事情?”她继续问。
“比如,去书店,去超市。。。。”
我还没说完,她就打断了我:“我说,大叔。”她把她的大长腿压在我身上:
“你难道不知道吗?水瓶座就是特别特别地懒。”
“那不还是猪?!”我把被子盖着她的腿。
她坚持又把腿脱离被子的束缚:
“我就特别喜欢这样和你腻味着,真的。”
她看着我,眼睛亮亮的:
“可是,我害怕你会腻烦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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