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看到王安还在冒血的头和手上的鲜血,顿时惊道“这是谁伤了王安?”
王明跺着脚哼道“还能是谁?你的贵儿!”
一句话又让妇人不开心了,叫道“就是我的,不是你的?你个杀才?难道还怀疑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不成?”说着又要上前拼命。
王明气的无奈,姜德拉着说道“王员外莫要再说,此事还是罢了吧,等以后好好先和夫人说清楚,在想他法教令公子。”
王明不敢用力,生怕伤到姜德,只说道“罢罢罢,你如此纵容于他,只怕误了他的终生啊。”说着棍子一丢,背着手往回走了。
妇人听得这句,看着王安头上的血,也不禁陷入沉思,王安也在几个丫环的帮助下退了下去,只等有郎中前来。
王贵大概是听到外面吵闹声停了下来,打开门刚好看到姜德,顿时喜道“姜家小哥?你怎么在这里?我爹爹不在了吧?”
妇人听到王贵的话,看向姜德,感觉有些眼熟,但又一下想不起来,问道“姜家?何处的姜家?”
王贵连忙说道“就是几天前,我和几个小哥拉回来的从天而降的小哥,他还会仙术呢,哦,爹爹不让我说的。”说着,便捂住嘴巴,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四周。
姜德翻了一下白眼,让小孩守住嘴巴的确是难啊。
妇人顿时打量起姜德起来,姜德此时还是短发,在妇人眼中感觉极为怪异,她疑惑的问道“仙人?不知道有何仙术?”
姜德挥挥手说道“没什么仙术,夫人不用当真,倒是王贵,你为什么要打王安啊?还下那么重的手,你可知头部是人的重要器官,一旦受到重击,很可能一命呜呼?”
大概是觉得的确要说说王贵了,妇人也说道“姜家小哥说的极是,万一你把人打杀了,惹上官司,让我和你老父亲如何是好啊?”
王贵吐了吐舌头说道“他先骗我的,他和我下象棋,让我先走,我便直接用我的将军吃他的帅,他却不许,我是将军,自然该听我的,哪里该听他的规矩?如此欺我,岂能饶过他?”
得知是这个原因,姜德不禁摇摇头,妇人更是无奈的说道“此事却是你的不对了,万事本有规则,即使你真的以后当了将军,难道还能不听官家的不成?”
王贵哼道“即使是官家,说的不对,难道也要听吗?”
妇人急道“你小小年纪,怎么能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看来你爹爹说的确实没错,是需要给你点教训了。”
姜德却笑道“王贵说的却也有理,古人云,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兵法有云,以正和,以奇胜,方是良将,但这取胜也该对外取胜,王安乃你家人,你不御敌却欺内,哪里是英雄做法?”
王贵听得也觉有理,摸了摸脑袋说道“那我和他道歉如何?”
妇人大喜道“正该如此!”看到王贵听了进去,妇人不禁大喜,这王贵从小由于是独子加上自己的宠爱,几乎没人治的了他,却没想到会听姜德的话,再加上之前得知姜德是从天而降,也不敢把姜德真的当小孩看待,便对姜德道谢道“多谢姜家小哥开导,以后还希望姜家小哥多和我家贵儿来往,时而提点。”
姜德在后世虽然宅了一些,但是人情往来却是门清,再说现在的姜德在这个时代可以说是一贫如洗,还得靠王明吃饭呢,连忙说道“我还未谢过王小哥救命之恩,提点谈不上,时常来往就是。”
王夫人更加对姜德高看一眼,这真的是十岁有余的少年吗?这说话谈吐可一点也不像啊,她拉着王贵说道“王安现在在房内敷药,你和我一同前去吧。”
姜德一边和二人走着一边对王贵说道“刚刚你的爹爹可是气得够呛,等会你还要去和你爹爹陪个不是才是。”
王贵抓了抓脑袋说道“我自是不想惹爹爹生气,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王夫人看向姜德说道“姜家小哥的嘴最是灵巧,何不教教贵儿如何和他爹爹说话?”
姜德从小到大也没少和自己的老爸赔礼道歉,立刻想到一番说辞说给王贵听了,王贵一路上不断重复默念让自己不要忘记,王夫人看着王贵如此上心,心中更喜,看着旁边怪异发型的姜德也是更加满意。这时姜德脑海中听到一句提示“得到好感积分1点。”
姜德看向王夫人,猜测这好感积分大概是王夫人给的,心中大喜,一分也是分啊,便更加用心的劝道王贵起来。
那边王贵和王夫人、姜德一起去找王安看望,这边的王明在中堂中生着闷气,这时,门公跑来说道“老爷,张家老爷来了。”
王明连忙说道“快请!”
张员外被请了进来,却也是脸色铁青,不但如此,脸上还有几道血痕,王明奇道“为何贤弟尊容带有怒气?这脸上...”
张员外摇摇头叹道“此事真的是羞煞我也,大哥,小弟我前段时间不是患了脚疾么,难以行走,便从北地买了一匹良马代步,谁想到你家张显侄儿天天偷骑出去,他一幼童,骑术可想而知,撞坏了人家东西,小弟也只能认赔,也非一次了,怎想到今日他下学后又偷骑了出去,刚好碰到刘先生,就是教我们几个孽子的刘先生,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硬是把人给踏伤了,这不,刘先生一家抬到门前吵闹,小弟是说尽了好话,赔了几贯铜钱去服药调治,这才去了,刘先生还说了,再也不教我们几个孩儿了,这...哎,这孽畜如此胡作非为,小弟自然要严加责罚,这不,才说了几句,你那不贤弟媳就要护短,反和我大闹了一顿,脸上被抓破了事小,我就担心这孽子日后非得闹出什么大乱子不可啊!”
王明只觉得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知己,还没开口,又一个人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了,那人边跑边叫道“大哥!二哥!这事如何是好啊,真的是气死我也!”
二人看去,却是王明和张员外的三弟汤文仲,王明问道“三弟这是怎么了,快和我等说说。”
汤文仲坐下,先是大喘气了一会,然后接过张员外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才说道“多谢二哥!大哥,二哥,我和你们说,这事情真的是气死我了,我在村口不是有个门店么,给那金老儿夫妻两个开个汤圆店,哪知道你那汤怀侄儿日日去吃,把那夫妻做的都吃了还叫不够,明日金老儿多做了一些,他又不去,后日少做些,他又吵闹,还不给钱!金老儿无奈来和我诉苦,我先是赔了金老儿些铜钱,再把那汤怀叫来责骂了一顿,谁知道那孽畜,居然在昨夜搬了些石头堆在他们家门口,今早金老儿起来一开门便被石头砸了脚,这也是幸运,未被石头打死。
他夫妻两个哭哭啼啼和我说,我又赔了几贯铜钱和他吃汤药,出了这事,我怎能不对那畜生责骂,这不,才打了几下,你们那不贤弟妇就要和我要死要活,还拿着木棍打了我几棍,我是又气又无奈,你们说,这事如何是好啊!我倒是皮糙肉厚,不怕这几棍,只怕那汤怀日后成为地痞流氓之徒,辱我汤家门风啊!想我等三兄弟当年在西军也是有些威名的,这事...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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