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在乎你——县城第一美女的传奇人生》
第30节作者:
诺兰山人
三个人忙活了整整一天,都成了大花脸,晚上工程结束,进行隆重的点火仪式。
“能好烧不?”肖利民有点质疑韩宝贵的能力。
日期:2019-04-21 16:42:08
“不一定。”
韩宝贵也够倔,你求人帮忙还不相信人家,有这么办事的么?
肖利民把撅折的柴火塞进炉子,用火柴点然柴火下面的报纸,“呼啦”一下,火燃烧起来,一条条火蛇“嗖嗖”地钻进炕洞里。
“耶——”三个人击掌相庆。
此时此刻,肖利民心里对韩宝贵产生了一点点的感激,但很快就消失了。
“走,哥们儿喝点酒去。”
三个人找了一家小饭店,要了几个菜和一斤地瓜蒙,喝了起来。
肖利民表情十分庄重,“两位兄弟牺牲了礼拜天的时间来帮我忙,太够意思了,让我非常感动,将来有用得着我的时候吱一声,兄弟我保证全力以赴。来,咱们哥仨干一杯。”
三个人像《水浒》里的英雄好汉似的,端起粗瓷大碗碰了一下,干了一大口。
韩宝贵喝得有点急,呛了一下,“咳咳”地咳嗽起来,脖子上青筋暴跳。
乔伟心疼地拍打韩宝贵后背,“宝贵,慢点、慢点。”
肖利民轻蔑地看着韩宝贵,无动于衷。
咳嗽了好一会儿,韩宝贵才缓过来,满脸通红,“妈的,这啥**酒啊,太辣了。”
肖利民不高兴了,“咋的,嫌不好喝咋的?”
乔伟打圆场,“他不是那意思,就随便说那么一句,不过这酒确实挺辣。”
“就咱们这水平,能喝上这酒就不错了,等将来哥们儿有钱了再请你们喝好酒。”
“操,你这一竿子支到下个世纪去了,我估摸是喝不上这酒了。”
韩宝贵不胜酒力,一口酒就醉眼朦胧。
“哎,韩宝贵,你啥意思呀?瞧不起我肖利民是不是?你敢跟我打个赌不?”
“咋赌?”
“下个世纪太远了,不用那么长,这样吧,十年,十年就够了,我要是成不了县城最有钱的人,我肖利民仨字倒过来写。咋样?”
“好啊,我就等着这一天了。”
“你先别高兴太早,那我要是成为县城最有钱的呢?”
“你有多少钱和我也没关系。”
“那不行啊,咱们不是打赌吗?我输了名字倒过来写,我赢了呢,你也得有点表示吧?”
“那那那你说咋表示?”
肖利民眯着眼睛想了想,“这样吧,你跪地上给我磕仨头,行不?”
“行。”
韩宝贵很干脆,他压根不相信肖利民能有这两下子,别说磕仨头,再踹三脚都行。
“利民,都是哥们儿,这玩笑开的可有点过了。”乔伟对肖利民不大满意。
“乔子,你看他非要和我赌。要不这样,宝贵,既然乔子说情了,这个赌咱就不算数了。”
“不不不行,非赌不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韩宝贵来了犟劲。
乔伟端起酒杯,“来,喝酒、喝酒,别扯那没用的。咱们在一起工作,说明有缘分,以后有啥事大家互相关照,有用得着我乔子的地方就吱声,别客气。”
肖利民突然很激动,“乔子说得对,以后咱们就是亲兄弟,得比亲兄弟还亲。古有刘、关、张桃园三结义,今有乔、韩、肖饭店结兄弟,来,为亲兄弟干杯。”
三个大碗又碰在一起,酒都溅到了菜里。
酒还没过三旬,韩宝贵脑袋就耷拉在桌子上“呼呼”地睡着了,剩下乔伟和肖利民继续战斗,把韩宝贵剩下的酒二人平分。
“乔子,你是我见过的人里面最优秀的人,真的,能认识你是我最值得骄傲的事。”他说得很动情、很真挚。
“利民,千万别这么说,俗话说寸有所长、尺有所短,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长处和短处,能够在一起工作时咱们的缘分,不管对谁都应该一视同仁,不要有分别心。”
乔伟提醒肖利民对韩宝贵的态度。
日期:2019-04-21 16:4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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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利民继续无视韩宝贵的存在。
“乔子,我觉得咱哥俩将来一定能干一番事业,你我二人联手闯出一片天地来。”
“我这个人很平庸,没有野心,没想那么远,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就行了。”
“诶,你这话我不赞成,我非常喜欢电影《大浪淘沙》里的一句台词:‘宁可闯过虎口成大器,绝不默默无闻混一生’,拿破仑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拿破仑还说了:当不好士兵的士兵绝对当不好将军。将军要有人当,士兵也要有人当,没有将军士兵还可以打仗,但没有了士兵将军就啥也不是了。我觉得我们现在不要好高骛远,踏踏实实地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
肖利民心里承认乔伟说的在理,但是仍然不服,“乔子,咱们观点不同,但不影响兄弟情义。咱们都记住今天的话,等过了十年、二十年再回头看,到底谁对谁错。”
“无所谓对与错,不管选择什么样的路,只要自己喜欢就好,用不着和别人比。而且,对错的标准又是什么?权利、金钱、美女,还是健康、平安、快乐?痛苦的富翁和快乐的流浪汉谁更幸福?”
“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宁可做痛苦的富翁,绝不做快乐的流浪汉。你呢?”
“这两个我都不喜欢,我喜欢平安。”
肖利民有点意外。
“我爸是海员,常年漂泊在海上,经常遭遇各种意想不到的险情,海盗、事故、恶劣天气、船员之间争斗等等天灾人祸,每次出航,他们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安全返回,至于挣多少钱,那都不重要。作为海员的家属,对这一点我体会得最深。过年对普通人家来说是合家团聚欢天喜地的大事,但是我们家不一样,我从小到大和我爸在一起过年的次数很有限,所以我从来不盼过年,我爸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就什么时候过年。”
说道动情处,乔伟眼睛发红,把碗里的酒一口喝光。
肖利民也十分豪爽地把酒干掉,“乔子,真想不到你心里这么苦。”
他表面文章做得很足,实际根本没往心里去,这种从别人嘴里听到的事,没有切身体验的人永远无法真正地理解。
……
两个人喝完酒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叫醒了正在打呼噜的韩宝贵,三个人离拉歪斜地离开饭店。
“利民,炕还没干,你上哪儿住去?”乔伟问。
“我骑车回家。”
“二十多里路呢,这么晚了,你还喝了不少酒,别回去了。”
“不回去我能上哪儿呀?也不能蹲票房子。没事,这点酒还,还,还不能把我咋的。”
刚说完,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扑通”来了个大马趴。
这报应来的有点快。
乔伟把他扶起来,见他嘴上流了血,掏出手绢给他擦了擦。
“利民,你这样我不能让你回家了,走吧,上我家住去,我家有地方。”
“上你家?真——的?”
他脚步踉跄,但神志还算清醒。
“真的。宝贵,搀着他点。”
两个人一边一个架着肖利民的胳膊,快到朝乔伟家的时候韩宝贵见他没什么大事,就自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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