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女孩最好玩,姿色普通的就不说了,长的漂亮的是真漂亮,心眼也很多,有一次一个小姐找河南小姐借几百块钱,河南小姐明明有也不借,推说没有,那个女孩就找别人借去了,结果就再也没出现过,那个借了钱出去的小姐好一顿抱怨,河南女孩在旁边洋洋得意的说:“骗我?有那么容易吗?难道她不记得我就是河南人吗?”……笑死我了!
日期:2009-07-26 07:11:48
再有,客人如果对小姐说:“我真的爱上你了,咱俩好吧!” 之类的话,注意了!此人一定不是骗子就是缺心眼儿,跟了他不是被骗就是早晚跟着他倒霉。
建议小姐或妈咪在找人生伴侣的时候,一定要找那个不知道你有过这种经历的男人,看过《庭院深深》吗?我虽然很烦琼瑶,但是有个不争的事实是:你入过风月场的的历史,将永远给你的婚姻蒙上或轻或重的阴影,即使那个男人再爱你,他也会有郁闷,和为来自舆论的压力而感到难受。唯一的办法就是:要么一辈子别让他知道,他若知道了,就一辈子离开他。
如果有小姐死去活来的爱上一个客人,也只有两中可能,要么她不聪明,要么她想讹钱。
和谐的夜总会的KTV房间里,应该是男人花钱来买女人的哄的,哄的他高兴了一个付帐一个完成工作,大家乐呵呵。
神经男人才会拿小姐和自家老婆比,两回事啊,一个是花钱买笑,一个是相扶一生;神经病男人才会把小三的年轻貌美跟给自己生过孩子的老婆的外貌比,你可知道有女人为你几乎死过一次后告别了人生的春夏季,小三或许是肯为你掉眼泪的女人,但您的妻子是真实的为你牺牲自己的女人,怎么取舍,您真的没数儿吗?
聪明的小姐也不会以拿夜总会当家的客人为标准找老公,再有钱也不能要。
小姐里很少有在网上随便认识个什么聊的来的,然后出去见面419的,那在她们眼里是SB的行为,我也很不明白,明明白白的好女孩不当,怎么就这么滥呢?白糟蹋了良家妇女的名声,听说现在劲舞里面还有肯为了一件游戏里的衣服就跟人上床的,这世界变化快……
坐台的时候经常听客人之间聊天,他们各行各业的自然是都有,机关事业单位的,公司企业的,医院的,教育口的……都有,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灰色规则还真不少,男权世界里的女人们,想好好混,要说容易也容易,要说不容易也是真不易!看自己的价值观了。
亲耳听客人讲自己亲身的经历有:女法官有跟领导姘的,自己丈夫就算明摆着知道,也当没看见;公务员扶持自己N个姘头开公司的;医院的护士护士长和医生院领导乱来是官的;女老师和学校领导或有势力的男老师劈个小腿;报社领导层们喜欢私底下事先互相研究分配好社里的女职员,不打架;博士导师硕士导师上自己学生后给她个好成绩;搞融资的老板坐个飞机认识了亲姐妹俩,后来分头上的床;大公司人力资源经理分配工作的时候……史上有脏唐臭汉,现在是又是什么时代呢?我想,当这个时代彻底成为历史的时候,自有客观的定论。
某些官员、纨绔子弟、富二代的嘴脸,我们比新闻浮出水面引起关注的时候了解的要早好几年,那叫一个没德+自以为是+狗脾气。
不明白,为什么在一段性关系中,女人普遍要受到更多的道德谴责?封建意识的残留加上人性中更易欺凌弱者的习惯吧?!
所有的这一切,正常吗?也许,存在的就是客观的,有因自有果,这样的意识形态、这样的社会、这样的机制,这些事情……全是规律使然,哎!
日期:2009-07-26 18:55:23
很早以前看过的一篇文章,现在仍然记得,献给那些出台的母亲们:
《颓败线的颤动》------鲁迅
我梦见自己在做梦。自身不知所在,眼前却有一间在深夜中禁闭的小屋的内部,但也看见屋上瓦松的茂密的森林。 板桌上的灯罩是新拭的,照得屋子里分外明亮。在光明中,在破榻上,在初不相识的披毛的强悍的肉块底下,有瘦弱渺小的身躯,为饥饿,苦痛,惊异,羞辱,欢欣而颤动。弛缓,然而尚且丰腴的皮肤光润了;青白的两颊泛出轻红,如铅上涂了胭脂水。 灯火也因惊惧而缩小了,东方已经发白。 然而空中还弥漫地摇动着饥饿,苦痛,惊异,羞辱,欢欣的波涛…… “妈!”约略两岁的女孩被门的开合声惊醒,在草席围着的屋角的地上叫起来了。 “还早哩,再睡一会罢!”她惊惶地说。 “妈!我饿,肚子痛。我们今天能有什么吃的?” “我们今天有吃的了。等一会有卖烧饼的来,妈就买给你。”她欣慰地更加紧捏着掌中的小银片,低微的声音悲凉地发抖,走近屋角去一看她的女儿,移开草席,抱起来放在破榻上。 “还早哩,再睡一会罢。”她说着,同时抬起眼睛,无可告诉地一看破旧屋顶以上的天空。 空中突然另起了一个很大的波涛,和先前的相撞击,回旋而成旋涡,将一切并我尽行淹没,口鼻都不能呼吸。 我呻吟着醒来,窗外满是如银的月色,离天明还很辽远似的。 我自身不知所在,眼前却有一间在深夜中禁闭的小屋的内部,我自己知道是在续着残梦。可是梦的年代隔了许多年了。屋的内外已经是这样整齐;里面是青年的夫妻,一群小孩子,都怨恨鄙夷地对着一个垂老的女人。 “我们没有脸见人,就只因为你,”男人气忿地说。“你还以为养大了她,其实正是害苦了她,倒不如小时候饿死的好!” “使我委屈一世的就是你!”女的说。 “还要带累了我!”男的说。 “还要带累他们哩!”女的说,指着孩子们。 最小的一个正玩着一片干芦叶,这时便向空中一挥,仿佛一柄钢刀,大声说道: “杀!” 那垂老的女人口角正在痉挛,登时一怔,接着便都平静,不多时候,她冷静地,骨立的石像似的站起来了。她开开板门,迈步在深夜中走出,遗弃了背后一切的冷骂和毒笑。 她在深夜中尽走,一直走到无边的荒野;四面都是荒野,头上只有高天,并无一个虫鸟飞过。她赤身露体地,石像似的站在荒野的中央,于一刹那间照见过往的一切:饥饿,苦痛,惊异,羞辱,欢欣,于是发抖;害苦,委屈,带累,于是痉挛;杀,于是平静。……又于一刹那间将一切并合:眷念与决绝,爱抚与复仇,养育与歼除,祝福与咒诅。……她于是举两手尽量向天,口唇间漏出人与兽的,非人间所有,所以无词的言语。 当她说出无词的言语时,她那伟大如石像,然而已经荒废的,颓败的身躯的全面都颤动了。这颤动点点如鱼鳞,仿佛暴风雨中的荒海的波涛。 她于是抬起眼睛向着天空,并无词的言语也沉默尽绝,惟有颤动,辐射若太阳光,使空中的波涛立刻回旋,如遭飓风,汹涌奔腾于无边的荒野。 我梦魇了,自己却知道是因为将手搁在胸脯上了的缘故;我梦中还用尽平生之力,要将这十分沉重的手移开。 一九二五年六月二十九日
日期:2009-07-27 09:11:05
小插曲:
半年前,这里来了个21岁的女孩,脸肉嘟嘟的很憨很可爱,碰巧我俩总一间房上班,所以近些。
一次又和我一间房,她喝多了,客人结帐走后,她喃喃的说:“姐~其实我还是处丨女丨呢,是不是不应该来啊?”
我立刻问她:“除了我,还有谁知道?”
她说:“和她一起来的小姐知道,那些小姐好象也当闲话告诉过妈咪。”
我告诉她:“别再在这里和任何人说起自己这些事情了,对你没好处,尽快回老家找个好男人相亲结婚吧。”
她说:“我知道,自己心里有数,老家里的人已经在给她安排乡亲了,过不了多久就回去,家里穷、孩子又多,她在这里打工也没什么钱存,攒点嫁妆就走。”
我稍稍放心……
有一天,我俩又撞到一间房里上班了,妈咪进来和客人打招呼敬酒,她正好走开去洗手间,这期间,妈咪趁她不在,偷偷告诉客人她是货真价实的“原装的”,还说有没有本事弄到手看客人自己的本事了,那客人顿时来神了,忙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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